最後老太太和林桂芳留在房間,其他人也沒走遠,就在堂屋待著。
剛才說話的中年婦女看林承水在走廊悠哉悠哉的製作釣魚的魚鉤,問了句:“承水,你不擔心?”
“擔心什麼?”林承水停下,看了看對方。
“莊菱同誌暈倒了。”中年婦女道,心中納悶,難道林桂芳說的是真的?不是林承水開口把人接回來的,是林桂芳開的口?
林承水疑惑:“沈大夫不是過來了嗎?問我乾什麼?我又不會看病。”
中年婦女一時無言以對,確實,有大夫在,不應該問他,但這不是情況不一樣嗎。
中年婦女還想說什麼,又被身後的兒媳婦戳了下手臂,這才閉了嘴。
林承水又低頭弄魚鉤魚竿了。
屋內,沈文興扒開眼看了看,又問林桂芳和老太太剛才發生了什麼,聽完道:“營養不良,勞累過度,加上急火攻心,過會就醒了,以後注意彆受氣。誰跟我去拿藥?”
“我讓承水跟你去。”林桂芳立馬接道。
沈文興離開沒多久,床上的莊菱悠悠轉醒,林桂芳立馬過去問:“身上有沒有不舒服?”
莊菱有氣無力: “還好,麻煩大家了。”
“沒事就好,多大點事。”林桂芳立馬道,把莊菱扶起來,倒了杯水遞給她,“先喝點水。”
莊菱點頭,慢慢喝著。
她不說話,其他人沒閒著,七嘴八舌地提起剛才的事情。
聞言,莊菱也不吱聲,隻是低著頭。
直到一個年輕的小媳婦看到有淚珠落到被子上,驚呼:“怎麼哭了?”
其他人這才發現莊菱被子上已經濕了一片,連忙止住了剛才的話題。
林桂芳忙道:“沈大夫說了不能受氣,小菱,彆氣了,彆再暈倒了,傷身子。”
老太太開口:“咱們彆在這礙事了,都回家,該做飯的做法,該乾活的乾活。”
其他人紛紛附和。
隻是離開了齊有財家,一群人又聊了起來:“我剛過去的時候還奇怪,心想這孩子心狠,看著親媽又哭又鬨竟然連句話都不說,合著是氣得說不出話。”
“唉,我昨天還以為他們說的是真的,那幾個人聊得有鼻子有眼的,說結婚那兩人看上了,這才鬨離婚,那邊剛離婚這邊又直接把人接回來。”
“淨胡說,你看剛才承水那個樣子,哪像有事。誰家處對象這樣不關心?”
“不是說還帶她抓兔子,昨天下午還去釣魚了。”
“也就聽聽,抓兔子是一群人去的,至於釣魚,那誰不是說昨天下午莊菱一個人回去的嗎?估計是看在他姑姑的麵子上照顧了一下。”
“就是。”
……
齊家,莊菱喝完了水,將杯子放到一邊,掀起被子要下地。最開始的時候她是頭暈了一下,隻是為了以後能夠省心點,乾脆順勢暈倒。有今天這一遭,以後莊母等人就算再過來,也沒人會幫他們。
“先彆下來。”林桂芳連忙攔住她,“等會估計還有人過來看,今天就在床上躺著。”
聞言,莊菱又躺了回去。
林承水從衛生所回來後,拿杯子給莊菱衝了杯藥送了進來。
莊菱意外:“還真開藥了?” 關鍵是林承水還真買了,有點出乎她的意料。
“嗯,葡萄糖。”林承水說完剛想起來似的,補充道,“對了,沈大夫誇你了。”
莊菱:“什麼?”
林承水:“誇你裝得真像。”
莊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