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巧合嗎？
當兩人手中掌握的線索重疊到一處，他們心裡都出現這樣的疑惑，入侵華海網絡的駭客竟然和地下販毒集團的重要人物湊到一塊去，怎麼看都不像是巧合吧！
隻是，如果不是巧合，這種事又該怎麼解釋呢？
想到另一茬上，秦湘問：“艾德蒙·柯林斯？”
音調未變，橘枳說：“不是他，是不認識的家夥，但我想從那家夥嘴裡應該可以獲得關於艾德蒙·柯林斯的情報！”
笑了，說不出的味道，秦湘問：“所以呢，你想憑自己的力量製服他？”
肯定，就像他以往的態度，橘枳：“當然。”
有點扶額無語的味道，秦湘都不知道該怎麼評價橘枳的行為，“我到底是該說你魯莽呢，還是該誇你勇敢呢？”
不接這茬，橘枳還想問問秦湘突然調走算是什麼情況，而從其他隊伍報告過來的情況打斷了他們的對話。
“秦隊，目標已經從建築出來，正在往南方向前進。”
考慮到橘枳說的話，秦湘多問一句，“目標有幾個人？”
“就一個！”
吸口氣，秦湘想了很多，回答說：“你們立刻跟上，如果目標出現逃離的跡象，立即拘捕，考慮到對方手上可能有槍支，必要情況下，允許直接擊斃。”
“是，秦隊！”
通話結束，秦湘看著橘枳，說：“我讓人跟你們進去看看，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你想抓的人已經死在裡麵啦！”
“什麼！”
……
黑影進入破敗房子後，徑直上去三樓。
空蕩蕩的三樓裡什麼都沒有，隻有一張椅子擺在最中央，和之前一模一樣。
“沒來？”
感覺很奇怪，這人看看手表，已經明明已經到了約定時間，對方卻還沒來，這是什麼意思？
打算等一會兒，這人去椅子上坐下。
坐下後沒多久，背後出現腳步聲，讓他猛地回頭，就看到黑暗中站著樓梯口的皮大衣。
“你終於來了！”
看到對方出現，這人鬆了一口氣，他真不希望出現什麼讓對方來不了的意外。
“嗯。”
冷淡的對話，沒有抵觸情緒，隻是單純的冷漠而已。
“說吧，找我來這裡到底想告訴我什麼？”
“也沒什麼事，就是想讓你去見一個人。”
怪異的味道，他沒聽明白，但又好像隱隱知道這句話想要表達什麼意思。
緩緩從椅子上起來，他問：“見誰？”
“spiegel！”
笑了，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笑什麼東西，他問：“見spiegel？去什麼地方見？”
“地獄！”
說完，就如同之前擊斃spiegel一樣，國產67式從袖子裡滑下來，落到掌中，衣袖甩出風聲，幽暗的槍口對準椅子邊上的人，槍管中的黑暗已經將一切聲音吞噬，留下一片死寂。
清楚地聽到自己劇烈的心跳聲、呼吸聲，黑影才知道自己現在確實是活著的，血液還是溫熱的。
強壓下幾乎可以把人逼瘋的恐懼，咽一口唾沫下去的影子問：“spiegel已經死了？”
對死人不需要隱瞞什麼，皮大衣點頭。
笑了，笑容異常冰冷，黑影問：“是你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