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不能掌握在手心的東西,最好的辦法就是將它毀去。
左凜瑄渾身都散發著危險氣息,雖然表情姿勢走位都沒有任何的變化和起伏。
洛涼涼敏感的發現了他微微傾斜了0.038度的睫毛,和放大了0.74毫米的鼻孔。
相較於先前接觸的幾個黑蓮花白月光,**oss,這個人給她帶來的感觸是最直觀的,對她沒有一絲真正好感的。
以她多年的修文經驗,這種心狠手辣、不記後果、隻愛自己的反派往往都是最後的大炮灰,會死很慘的那一種。
洛涼涼給他遞了個撲街眼神。
左凜瑄臉色暗沉到極致,他感覺自己受到了挑釁,偏偏這家店還邪門的很,他根本就不能近身。
隻能提著方便袋,不甘不願的走人。
走到門欄處,還被自己扔下的長木倉被絆倒了,一個踉蹌,差點摔了個狗吃翔,他撿起長木倉,左顧右盼,見沒有人才鬆了一口氣。
“噯,那不是左大隊嗎?”吃瓜群眾甲驚為天人。
“好像是哎,他剛剛好像差點就摔倒了。我們大隊摔跤的姿勢都那麼好看,花癡臉雞屁股。”吃瓜群眾乙一副舔狗的模樣。
“啊啊啊啊,左大隊摔跤啦~好有型哦~”
左凜瑄遠遠就聽到了他們的聲音,臉都黑成了鍋盔。
名人就是不好,摔個跤都能被說出一朵花來。
他故作高冷,冷冷的掃了他們一眼,“都去殺喪屍取棱晶去,在這裡混著乾什麼,都走遠一點。”
洛涼涼湊在窗口觀望著,眼睜睜的看著他殘忍的將一對喪屍情侶一木倉斬殺,原本打了馬賽克的臉頓時清晰了。
乖乖。
一個小弟端著一瓶礦泉水,笑嘻嘻的湊了過來,臉上還帶著一絲羞澀,扭扭捏捏的遞水上去,“大隊,這是給…”
鮮血落在了他的眼睛上。
他的喉嚨裡鼓著血泡,咕嚕咕嚕往外噴血。
左凜瑄寒著臉,拔出木倉。
重物倒底。
沾上鮮血的礦泉水瓶滑落的很遠。
左凜瑄低身撿起那瓶水,擰開瓶蓋,喝了口水。
洛涼涼心底發寒。
他那樣子就好像在說:水,我隻喝沾了人血的。
媽耶,過分中二。
其餘的小弟頓時安分守己,踏踏實實,夾著腿做小弟。
但不得不說,他這一手確實在隊伍中穩定了人心,沒有人再敢造次,但也沒有人再敢與之有所交流,實力推開了所有同伴。
【噯,左凜瑄是左忻的哥哥,他虎毒也食弟,最後為了以儆效尤,將親身弟弟淩遲至死,也是凶殘無比。】
“啊這?左忻被淩遲了?”洛涼涼驚呼出聲,她一直都覺得左忻是個三觀很正的小哥哥,沒想到最後死的那麼慘。
【還有更慘的,薊北小可愛被喪屍分食了,顆粒未剩,骨頭都找不到。】
“天,你寫的是個悲劇吧。”
【他們兩個角色隻要讓他們前期過的舒坦一點就行了,最後還是會死的,這個結局難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