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說!”在宇文懷的怒瞪下,阿雅不得不背著自己的良心說:“公子今日身著白色華服,這布料都是上好的,這……”
“誰叫你誇衣服啊,我說的是我怎麼樣!”宇文懷打斷道。
“這,公子長得可是玉樹臨風,瀟灑過人,隻要公子一笑,花朵都羞愧了,若是公子生氣不笑,整個大魏都失去了色彩,隻……”
“行了行了,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拍馬屁,不過你這話,本公子愛聽,待會記得在歡兒麵前再說一遍,懂了嗎?”宇文懷笑著說道。
“諾。”看來今天要對不起自己良心很多次啊。
“宇文懷!”
宇文懷回過頭去,隻見溫歡身著白色的衣裙隨風飄著,下擺時起時落,墨黑的發絲反射出陽光般明媚的色澤,嘴角纖纖地笑,有著梨花的清純和櫻花的燦爛。
宇文懷呆愣住了,直至溫歡抬手在他麵前晃了晃才反應過來。
“咳咳,”宇文懷故作鎮定,來掩飾他剛剛臉紅的事實,“你說我今日怎麼樣?”對比阿雅的拍馬屁,他還是想聽聽溫歡的評價。
“什麼怎麼樣,和平常一個樣啊。”溫歡的評價略顯真實,宇文懷嘴角抽搐了下。
“咳咳,阿雅你把剛才那話再重複一遍。”
“諾,公子長得可是玉樹臨風,瀟灑過人,隻要公子一笑,花朵都羞愧了,若是公子生氣不笑,整個大魏都失去了色彩。”
溫歡看了一眼阿雅,她真想向阿雅問道,她的良心不痛嗎?
又看了一眼宇文懷得意的笑,也算明白阿雅的有苦說不出了。
“宇文懷,我們去哪?”終於回到正題了。
“待會你就知道了。”宇文懷神秘一笑,從阿雅手上接過馬繩,一躍上馬,而溫歡則被宇文懷拉上了馬。
阿雅看著已經跑的遠的馬,終於鬆了一口氣,累死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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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風習習吹來,吹起白衣如清澈的湖水,陽光從密密稠稠的枝葉透射下來,遮擋了陽光,青蔥的綠色讓人感到放鬆。
“真舒服啊。”溫歡下了馬,展開雙臂,閉上雙眼,清風朝她襲來,這幅畫麵深深印在宇文懷的心裡。
“喜歡嗎?”宇文懷笑意滿滿,溫歡睜開雙眼,笑著看著宇文懷,其實宇文懷也沒她想的那麼壞嘛。
“這是我小時候常不開心時,就會來這,這裡是可以掃除一切不愉快的地方。”宇文懷拉著溫歡來到一棵大樹下坐著。
“宇文懷我一直有個問題想問你。”溫歡看著宇文懷的側顏說道。
“是那條手帕嗎?”宇文懷看著平靜的湖麵,苦笑道。
“是,宇文懷那條手帕對你很重要吧。”溫歡看著宇文懷苦笑著,不知為何心裡會難過。
“那是故人送我的。”宇文懷回想起兒時的畫麵,與其說送,不如說成是默許,更好。
“宇文懷。”溫歡隻是繼續看著宇文懷,她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宇文懷。
宇文懷,他是一個孤單和悲哀的人。
溫歡在心裡說道,溫歡深深吸了一口氣,站了起來。
宇文懷不解地看著溫歡,但還是和溫歡一起站了起來,溫歡走向小河,在地上隨便撿起一塊石子,拿在手上墊了墊重了量,奮力一扔,隻見石子在河麵上打起了三個水花。
溫歡又彎腰撿起幾個石子,回過身笑著說:“一起吧。”
話落,溫歡把一塊石子扔向宇文懷,宇文懷接住了石子,看著手掌心的石子,釋懷的笑了笑,奮力一扔,隻見石子在河麵打起了五個水花,好似把這幾年宇文懷所藏在心裡的秘密與怨恨都扔走了。
“謝謝。”宇文懷對著站在身旁的溫歡說道。
“是我應該謝謝你,這裡風景這麼好!”溫歡笑著展開手臂轉了幾個圈。
宇文懷也隨著溫歡一起開懷的笑著,真的很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