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麥長得好看,氣質也好,有一股書卷氣,站在那兒就覺得是才女。
聽說了前男友和費武的事情,她愁眉苦臉地歎氣:“大家都命苦。”
聽她這麼一說,夏漁細數了目前的案子,大部分的犯罪嫌疑人確實都挺命苦的。
這與和平市的大背景分不開。
就是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才能推完主線。
做完筆錄,夏漁回去種地。
路上遇到了腳步匆匆的眼熟的人,她點開角色列表,對照頭像,是祁嘉言。
她感覺這家夥也不是省油的燈。
傅隊說祁嘉言在孟清溪的案子上有所隱瞞,謝執也說他暗中收攏了他父親的所有權力,心機深沉。
她留意了一下,看到他出了小區,就沒再看了,轉身回家。
換上園丁工作服,戴上草帽,夏漁開始種東西。
一共三塊地,她劃分好了,前麵種西瓜,兩邊種向日葵和百合花。
拿著鋤頭挖土的時候,夏漁忽然有一種“不會挖到什麼屍骨之類的吧”的感覺。
不過這怎麼可能啦,他們一家兩口都遵紀守法。
正當她在填土的時候,她的電話響了起來。
在衣服上擦了擦泥,夏漁拿起手機,一看是傅隊,她就知道來活了。
果然,傅隊開口就是一句:“緊急情況,地址發你了,速度趕來。”
說完,他就掛斷了電話。
夏漁看了看地址,是安逸街公路的樹林中。她迅速換好衣服,開車趕往現場。
安逸街離市中心有段距離,周圍都是些頑強屹立的老舊小區。
夏漁趕到的時候,現場已經拉好了警戒線。雖然是上班時間門,地點還是在路邊的樹林裡,線外依舊圍了一圈又一圈的人,大家都伸著脖子往裡麵看。
夏漁出示了證件,小跑進去,找到了她的隊友。
隊友們正圍著一輛報廢的汽車。
夏漁走近一看。車子損壞嚴重,她抬頭,應該是從上麵的公路摔下來的。
車內有兩個燒焦的人,他們緊緊抱在一起,仿佛最親密的戀人。
薑興生比她後來,他應該是在吃大餐,滿臉油光沒來得及擦。
他撓頭,不解地問:“這起案子應該歸柯隊管吧?不會是因為她手上有一個案子就甩給我們了?”
傅鬆聲沒有解釋,隻說:“是張局的安排。”
張局的安排啊,那沒事了。
而且現在最頭疼的不是本該休假的他們,而是項薈。她望著燒焦的兩人,不知道該怎麼下手。
這就留給項薈處理了,他們得先確認死者的身份。
薑興生張望:“報案人是誰?怎麼現在隻有我們警察的人?”
傅鬆聲壓低了聲音:“報案人是張局。”
所有人沉默了。
這兩件事加起來就不是一件小事,難怪會讓他們特調組直接接手。
“張局有沒有說死者的身份?”
“沒有。”傅鬆聲頓了一下,“但是我在現場發現了其中一位死者的身份證,已經讓方不言去查了。”
又要他們查又不給身份,這起案子真的不簡單,不,或許可以說棘手。
薑興生“嘶”了一聲,他已經預料到了未來的場景。
方不言很快回來了。
身份證屬於一位女性,名叫尹秀麗,29歲,戶籍地在隔壁的鐘靈市,目前在一隻魚公司上班。
聽到這個名字,夏漁就想吐槽:“一隻魚公司,怎麼會有名字那麼奇怪的公司。”
一點都不高級,聽起來像小作坊,像零食加工廠。
然而更奇怪的是,居然沒有人附和她的話,而是用比這個名字更奇怪的眼神看她。
夏漁:?
薑興生欲言又止,止又欲言,最後沒忍住說:“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未、你哥哥的公司就叫這個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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