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外,走廊拐角處,一直窺聽著的向坤也是一臉的懵逼。
我這麼牛b我自己怎麼不知道呢?
這家夥的腦補能力也太強了吧,這都什麼跟什麼啊,連“專門替官方處理特彆事情的人”這種說法都出來了,這是和美劇看多了吧?
還說什麼偷偷調查過我,如果有調查的話,應該會很清楚地知道,我的履曆一清二白,根本沒有任何造假的可能吧。
不過轉念一想,向坤就有些明白了。
這秦東越是把“光頭惡漢”向坤形容得強大、神秘而且極有背景,越是能弱化他在向坤這裡吃癟的遭遇。
特彆是在706外麵被向坤摁著揍屁股的事,如果揍屁股的人是個有官方背景的神秘強人,似乎他也就沒那麼丟臉了?
不過不管這秦東是怎麼想的,反正他們不會去找唐寶娜和她朋友的麻煩就行。
聽到秦東為了避免待會可能再遇到向坤,要帶包廂裡的人都轉移地方去他酒吧喝酒,向坤便沒有再繼續窺聽下去,從過道另一邊繞去了大門,然後打了車直接回家。
饑餓感越來越強烈了。
……
和向坤告彆後,回到包廂裡的唐寶娜有點心不在焉,歌也有些唱不下去了。
沒多久,唱生日歌吹蠟燭許願分完蛋糕後,大家便也陸續告彆離開,畢竟也都過了能唱通宵、high一晚的年紀了。
叫了代駕回到家,幫著唐寶娜搬禮物進電梯,楊真兒忍不住嘀咕道:“向坤送的什麼禮物啊,這麼大個木盒子,還蠻重的嗷!哎,娜娜,他怎麼連蛋糕都還沒切就撤了?”
“在包廂裡我不是跟你們說過了麼,他身體不舒服,所以先走了。”唐寶娜一邊按電梯一邊回道。
“哼哼,肯定是借口,明明壯得個牛一樣,怎麼會動不動就身體不舒服。我猜他就是怕再被我們要求他唱歌,所以故意找借口走了!我早就看出來了,向坤有社交恐懼症!”
“不是,我覺得他好像真的有些不舒服。”唐寶娜皺眉想了想說道。
楊真兒奇怪地看了眼好友,問道:“對了,你之前和他在包廂外麵說什麼了?怎麼你回來後就好像有點魂不守舍似的?”
“沒說什麼啊,就他說身體不舒服先走了。”唐寶娜並沒有把向坤突然對過道上路過搭訕的人出手的事說出來,但她的腦子裡還是不由自主地會反複想到向坤那一瞬間如猛獸般的狂暴,而同時又會想起向坤唱《像我這樣的人》時那有些失意又有些無奈的感慨。
和向坤認識的時間越久,向坤的形象卻好像變得越複雜,越看不清,看不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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