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用。大爺想好了,如果政教主任以後找自己麻煩問自己為什麼不舉報那個同學毆打他的話,他完全可以拿政教主任趴在地上被揍的事情反過來威脅主任。
一個學校的主任,那也是相當在乎臉麵的。被學生趴在地上揍,想必傳出去也不是什麼好事。更何況,老大爺深知這主任都乾了些什麼鳥事,隔壁女寢宿舍的大媽可是經常跟自己說一些女生被主任親切的邀請去外麵鍛煉身體。
老大爺回過神來,目光炯炯盯在白學身上,那褶皺的臉很明顯濃縮成了一個笑容,這笑容圍著一圈溝壑,看上去格外質樸,格外讓人新生同情。
老大爺指了指下麵半死不活的人:
“同學,要不這事兒,咱就這麼算了吧?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也保證不上報,你看如何?”
政教主任氣的想跳樓。
什麼叫就這麼算了?問了當事人木有啊?老子可是在地上趴著呢,這兩個在地上站著的就把風涼話給說完了?還有,什麼叫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難道我白展堂不知嗎??
白學見大爺如此上道,很滿意,於是乎,興奮中,腳下的力氣用多了幾分。
“嗷……”白展堂疼的直哼哼,可又不敢大聲嚷嚷,怕招來更多圍觀觀眾。
恐怕……今天製造的苦水,要自己咽進肚子裡了。
白展堂這個後悔啊!為啥自己賤兮兮的攔住白學的汽車?為啥自己要跟白學有言語上的衝突?還有個問題被他給忽略了:為啥白學突然能夠站在自己的麵前,還有為啥那輛汽車呢?
好吧是兩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