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身體被掏空!”這是白學起床後的第一個想法。
“昨夜我都乾了些什麼??”這是白學延伸出來的新想法。
白學扭了扭脖子,又扭了扭腰腰,當眼珠重新聚焦,竟是微微一怔。
桌前,殘留著昨夜大戰過後的痕跡。那充滿了唾液澱粉酶的唾液在被五馬分屍的紙上顯得格外耀眼。
白學這才想起:哦……這紙好像是我昨天迷迷糊糊間撕碎的的哥德巴赫猜想證明。
原本就是支離破碎,分不清哥德巴赫原來的麵貌。在經曆了唾液的洗禮之後,已是高糊一片,堪稱是“鏡花水月”。
白學將紙規整到了一起,收拾收拾一股腦的塞進了門口的垃圾桶裡。
隨後,白學離開了房間。
早在剛從椅子上爬起來的時候,白學的肚子就咕咕叫的不停,這會兒離開賓館,也正是為了一頓美好的早餐。
外賣固然不錯,但怎麼能比得上在外麵欣賞朝陽升起,啃著油條麻花的感覺。
就在白學剛剛走到大門口時,他側身一望。他感覺,在旁邊櫃台與服務小妹交涉的兩個人似乎有點眼熟。
白學眨巴眨巴眼,使勁的看了過去。
等等…似乎不是眼熟,這分明就是高飛和劉偉啊!
“這倆人在這裡乾啥?”白學有些狐疑的想著。
兩個男子一同邁入了賓館的大門。
總不可能是兩個大老爺們跑到小賓館裡談情說愛吧?
這好像明顯有些不靠譜,畢竟這三年要真想這麼乾的話,都是一個寢的人,在寢室裡搞就好了,何必浪費錢財到賓館。
雖然說現在高中畢業已經退出宿舍了,但這才剛剛退出,也用不著急於這一刻吧?俗話說得好,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何況是這種苟且之事,更應該猥瑣發育,彆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