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萬劍訣啊。”看到這個之後,佐助雖然心裡早有準備,但還是很失望,本來佐助還想如果能夠控製數百個劍一樣的武器,那可就是真的劍仙了,還可以試驗下傳說中的萬劍訣。
“看來隻能之後慢慢溫養一把飛劍了。”禦劍飛天,可以說是所有天朝的男人的夢想,佐助當然不例外,沒有機會做到就算了,有機會哪怕會浪費一些時間,他也會做到的。
這個世界會禦物術的人不少,但是能夠做到禦劍飛天的人是沒有的,因為沒有足夠的氣來消耗。
“該去帝都了,也不知道我有沒有天賦學習風後奇門。”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之後,佐助立即坐上前往帝都的飛機。
這一路讓佐助患得患失的是風後奇門太看天賦了,哪怕最近他已經在惡補太極,四象,八卦的知識了,對此還是沒有什麼信心。
至於另一項八奇技,神機百煉,佐助根本就沒有想過去學,他去碧遊村的主要目的是馬仙洪的修身爐,反正都要被張楚嵐摧毀,不如他帶走算了。
什麼該學,什麼不該學,佐助還是分得清的,就如風後奇門,他可以學不會,但可以把修煉方法記住,風後奇門的修煉方法,在武當山可並不是秘密,知道的人並不少。
王也的自我驅逐師門,未嘗沒有替武當山攬下這個事情的原因。
除了風後奇門和神機百煉,另一個號稱術之儘頭,體源流的八奇技,佐助並沒有采取什麼行動,可不僅僅是因為張楚嵐是主角,不會動手。
以他現在的實力,抓住張楚嵐,還有馮寶寶並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弄到老農功的修煉方法更是輕而易舉,大不了靠輪回眼慢慢觀察就是了。
之所以沒有這麼做,是因為佐助沒有辦法修煉體源流,實力到了佐助現在這個程度,路已經確定了,想要修煉體源流不是不可以,但是必須舍棄他現在的實力才行。
其他的八奇技那麼變態,體源流絕對不會弱,但就算這樣,讓佐助舍棄現在這身實力去修煉,當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佐助現在謀奪的全部都是招式,並沒有功法,那怕他先前得到了金光咒的修煉方法,也隻是用來借鑒,看能不能修煉陽五雷和陰五雷。
在佐助前往帝都的時候,關於王靄乘坐的私人飛機墜毀的事情,也展開了緊鑼密鼓的調查,畢竟王靄是十佬之一,公司,還有十佬的其他人對此都非常的關心。
不過其中有兩個人卻因為此事鬆了一口氣,一個就是風家的風正豪了,另外一個就是十佬的另一位神婆了,可以說她是最高興的一位,因此她也是第一個來到現場的十佬,第二個才是風正豪。
雖然還有風正豪會拘靈遣將,但風家和王家的做派完全不一樣,以後出馬一族可以不必在龜縮不出了。
王家雖然家大業大,但修煉拘靈遣將的隻有王靄和王並,其他人連修煉方法都不知道,在家族傳承方麵,王家和呂家十分相似,不是嫡係,是得不到真傳的。
“恐怕不是飛機出現故障,而是飛機上麵出了什麼問題。”公司,十佬出動,動作當然是非常快的,飛機殘骸,之前落下去的飛機屍體,很快就被找到了,雖然屍體並沒有全部找到,但目前的掌握的信息還有可以推測出一定的情報的。
“王老身為十佬之一,應該不會這麼容易出事吧。”現場調查人員有人這麼說道。
“不好說,這可是飛機上。”也有人持反對意見,異人是強大,但是從那麼高的天空落下,哪怕是落入海中,也絕對是凶多吉少,又不是某個沒事從高空落下的瘋子。
“沒有找到黑匣子,從飛機殘骸上得到的情況,好像是有人在空中破壞了這架飛機。”
“可能是自殺性襲擊吧,我們這些人敵人可不少。”神婆在一邊開口說道。
現代社會已經不是武力第一的時代了,真有心想要乾掉某人,有的是辦法,這也是不少世家改變做派的原因,在古代想要魚死網破,因為實力的差距非常的困難,但是在現代可就不是了。
一把巴雷特狙擊槍,絕對可以乾掉絕大多數的異人,就算是十佬這樣的級彆,正麵命中一槍,也絕對是凶多吉少。
“記得王家剛展示了拘靈遣將,這就出了這事,風會長,不知道你對此有什麼看法。”江湖小棧的首領牧由的話剛落,在場的人大部分目光都看向了風正豪。
“我沒有什麼看法。”風正豪平靜的看了一下牧由之後,這麼說道。
“還有神婆,這次你可是第一個來到的,之前你可是一直不怎麼離開的。”牧由冷笑一聲,目標又對準了神婆。
神婆的事情,在場的人可都算得上見多識廣,老奸巨猾之輩,在王並暴露出拘靈遣將的服靈之法之後,很多都猜到了神婆和王靄絕對發生了什麼,在結合這麼多年神婆不怎麼走動情報,雖然具體的情況不知道,但多少可以猜到一二。
神婆看都沒有看牧由一眼,隻是在那沉默不語。
“沒有證據的話不要亂說。”在牧由還想再說什麼的時候,一邊的陸瑾開口說道。
“這話我同意。”就在牧由想要反駁陸瑾的時候,聽到這話之後,張開的口立即閉上了,因為說這話的人是那如虎,兩豪傑之一。
在老天師沒有展露實力的現在,那如虎在很多人的眼裡是公認的第一,倒不是說老天師不如他,而是老天師老了。
那如虎能夠成為十佬之一,就是因為這個。
這樣的人物,牧由是不敢隨意招惹的。
“好了,具體的情況還需要調查,先不要隨意猜測,具體情況還要看調查結果。”公司的趙董此時開口說道。
在這些人猜測的時候,一邊的呂慈一直沉默不語,牧由之前的猜測雖然有一定的道理,但是呂慈此時卻在心裡想到了另外一個人,一個在羅天大醮上完全不給他們十佬麵子,又查不出太多情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