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不能沾染任何一點汙穢,因為那是軒轅閻叫得她的名字。
隻有軒轅閻有資格。
隻有他。
蘇紀毫不留情地離開,嚴絡言坐在榻上,捂著火辣辣的臉,癡癡地笑起來。
是啊,那不是他能叫的。
那是秦羽閻才能叫的,那是她心愛的人才能叫的,他根本叫不起。
因為他什麼都不是。
可是蘇紀,我是你夫君啊……
我是這個世界上,你已經嫁給的人,是最深愛你的人,是最願意寵著你的人,你想要什麼我都願意拔山涉海地親自給你找來,可你為何,卻不願意留一點情意給我?
你為什麼,非要把你的愛,完完整整的全都給秦羽閻……
哪怕是一分也好,我都願意知足啊……
你可不可以不要走,不要離開我,這孤冷的皇宮,我真的隻剩下你了啊……
蘇紀真的消失了,她消失了整整一個月。
整個皇宮尤其是流蘇殿,每日每夜都籠罩在濃鬱的陰沉之下,皇帝坐在餐桌前給對麵空無一人的座位夾菜說著話,他好像根本沒有察覺到那裡根本沒有人,有宮女看不過去提醒了一句,就被嚴絡言派人拉出去杖了斃。
就在流蘇殿的門口,那宮女的慘叫聲,終於讓流蘇殿的宮女們想起來,眼前的皇帝,是個暴君。
他的手底下,不知流了多少人的血,日子好像又回到了從前的膽戰心驚,她們不斷渴望著她們的皇後娘娘快點回來,可她卻一日都未歸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