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
警察局外,來了一輛寶馬車。
當趙梓豪到達派出所的時候,對胡嬌的審判也開始了。
胡嬌坐在審訊椅上,姿態不卑不亢,因為她本來就沒做錯什麼。
警察問她“你跟雲姨是什麼關係”
胡嬌替陳嬌回答“我在美容院的時候遇到了雲姨,她邀請我加入了一個聊天群。後來,她告訴我能介紹顧客就是拉皮條的生意我不答應,她就三番幾次來找我。”
警察點了點頭,繼續問道“你們兩個和趙梓豪是什麼關係”
胡嬌這下著急了。
難道警察以為趙梓豪是皮條客的老板嗎
不行她倒黴背鍋就算了,趙梓豪可是對她很好的,不能連累無辜
她頭一昂 “雲姨和趙梓豪毫無關係”
“那你呢”陪審官問道。
“我”胡嬌咬了咬牙,道“我是他家的保姆”
監控室裡的趙梓豪不禁彎起了嘴角保姆這種鬼話警察會相信嗎
果然,陪審員道“我們去查了你的轉賬記錄,趙梓豪給你每個月打款十萬。你是他家十萬塊錢請來的保姆”
胡嬌心裡咯噔一聲,糟糕難道警察以為趙梓豪是買春客嗎
她想了想,就解釋道“我要去外國讀書,沒錢,就找了個很有錢的男人就是他。我們是兩廂情願的。關係和男女朋友差不多請你們彆抓他,好不好”
說到這裡,胡嬌心裡一難過,眼淚啪嗒啪嗒地落了下來。
她哪裡有資格說是他的女朋友,還給他帶來了這麼大的麻煩,趙梓豪肯定恨自己。
但監控室裡,趙梓豪的神色也變了。
胡嬌是在維護他,懇求警察不要把這件事攬到他身上去。提到他的名字,她甚至潸然淚下,好像受了極大的委屈。
她的哭,不是那種撕心裂肺的哭泣,而是默默抽泣,卻顯得蒼白的小臉蛋,格外的可憐。
他凝視著她,她的表情這麼難過,絕對不是假裝出來的。
於是思考下午的事情是不是有蹊蹺
警察又問道“既然你不想理會雲姨,那你怎麼請人家到了趙梓豪的彆墅去”
“不是我請的,是雲姨她自己來的。”胡嬌解釋道“我有個老鄉,最近遇到點麻煩事,我聽說她可能要來找我,所以就在家裡等著她。我沒想到,雲姨今天冒了出來”
警察好奇“什麼老鄉能為你作證嗎”
胡嬌搖了搖頭“不能我也隻是聽說她弟弟出了事”
警察問道“那那個玉鐲子怎麼解釋”
“雲姨說,她的一個客人想包養我,就帶來了一隻玉鐲子”
胡嬌覺得自己簡直比竇娥還冤枉。
警察點了點頭,又接了個電話,就道“你可以走了。”
“什麼”胡嬌還一臉懵逼。
“你的審訊結束了,你沒有涉嫌組織賣淫,你是無辜的,現在可以走了。”警察道。
培訓員也道“你出去吧,你的家人在等你。”
“家人”
陪審員笑了笑“哦,不對,是你的男朋友。他替你作證你是清白的,以後你們要好好過日子,彆想歪心思,知道嗎”
“知道”
胡嬌一臉懵,又想起來了“我能去拘留室拿回我的書嗎”
“去吧。”
結果一打開審訊室的門,她就看到了趙梓豪。
四目相對,她淚眼婆娑,趙梓豪從懷裡掏出了一方手絹,就遞給了她
“彆哭了。”
三個字,語氣很輕柔,仿佛在安撫她。
她接過去擦擦臉“謝謝。”
手帕上都有他的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