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放過我們吧!放過我們吧!”
“大哥!大佬!大神!你就放過我們吧!”
“咱們無冤無仇的您說是不,我們也沒得罪您,您大人有大量,就放我們一條狗命吧......”
“是啊求求您放過我們吧,我們給您做牛做馬!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們絕無二話!”
剛才對房鴻光見死不救的青年們,如今跪在地上求饒著,他們誠惶誠恐地埋頭祈求。
兢兢戰戰的跪在地上不斷磕頭,額角鬢邊都是冷汗,他們身旁不遠處就是率先逃跑的其他同夥,他們如同破布娃娃一般被黑衣人扔在了一旁,渾身上下都是小刀片長度的血痕,分淒慘。
他們不敢看向遭到淩虐死的屍體,額頭狠狠砸在地麵上,向著黑衣人求饒以期保留一條狗命。
一頭亂擋住臉的黑衣人看著眼前這一幕,覺得既熟悉又陌生。
她不禁回想起當初的自己。
那個變態沒有堵住她的嘴,一臉享受的聽著她求饒。
“救救我......”
女人向著躲藏在附近的人求救,出自己的呼喚,但沒有一個人回應她。
眼看著附近躲藏的人紛紛縮回頭朝著遠處跑去,女人絕望的流淚,心如死灰的沉下了頭,手緊緊捏著被抓時摔倒在地撿到的小石頭,被男人帶進了一棟大樓。
她以為自己即將遭遇強-暴,但沒想到對方居然隻是拿出繩子捆住她,自己到一旁磨刀去了。
她當下就有一個不好的預感,最近好幾棟民居都傳來濃鬱刺鼻的血腥味,有人進去看了現是一一塊塊切割整齊的碎肉,和剔的乾乾淨淨的骨頭。
女人當場就崩潰了,手腕被綁在身後,她隻能身體前屈跪在地上,額頭抵著冰涼的地麵,害怕惱怒對方她隻能壓低聲音祈求。
“求求你,不要......”
“求你放過我吧......我什麼都可以聽你的......”
女性低低的求饒聲回蕩在在這個空蕩的房間裡。
然而她麵前的男人沉默不語,隻是在一旁安安靜靜的磨刀,似乎在進行什麼神聖的儀式。
女人被繩索束縛住無法掙開,她跪在角落裡噙著眼淚,瘋狂搖頭,語無倫次繼續說道:“真的!求你放過我吧!求求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放過我吧!”
男人充耳不聞,繼續自己的動作,良久,他的刀磨好了。
持著刀來到女人麵前,他勾起嘴角,欣賞著女人涕泗橫流的模樣。
女人絕望的閉上眼睛,喉嚨嘶啞,出很奇怪的嗚咽聲音。
她的內心閃過男人的麵孔以及附近見死不救落荒逃的人,這一刻,她的內心充滿著濃烈的怒火與強烈的恨意。
她攥緊了手的小石頭死死不鬆手,即使男人過來用力掰開也不肯鬆手,仿佛手緊握著最後的希望,用這種無聲的方式來表達自己的反抗,以示宣泄,這是她最後的抗爭。
男人放棄扳開她的手,還沒等她鬆口氣,隻見男人直接手起刀落,她的兩個手掌直接被砍斷。
女人痛苦的悶哼一聲,麵色扭曲,她僅僅流著淚,一句話都不肯,哪怕再痛苦也憋住了。
好像一旦痛叫出聲,自己就示弱了一般。
她被壓在地麵上,臉被蹭破了皮。感受著冰涼鋒利的刀麵在他的皮膚上劃過,深深淺淺、淺淺深深,進進出出。與骨頭擦肩而過,割開筋脈。
女人的眼神失神,她仿佛失去了知覺,再怎麼都感受不到痛意,眼睜睜看著身體內血液的流失、血肉分離。
那個男人還笑著說:“呀,這一次的女人還真是順手啊。”
“嗯,你將是我最完美的作品。”
“感到開心嗎?”
男人是那種放在人群裡就找不到的類型,普普通通超級平凡,看起來就很好欺負。然而就是這樣一個平凡的人,做出這種情居然還一臉愉悅,臉上帶有詭異滿足的紅暈。
黑色的眼珠子僵硬的轉動,看著男人,深處隱隱有紅色浮現。
“你知道嗎?我有一個很崇敬的人。是她,帶領了我。
“她是那麼的優雅美麗,富有魅力。”
“一舉一動都美的驚心動魄。”
“那時候我就下定了決心,要像她一樣。”
“不過很可惜,直到現在,我的技術都無法與那位相比。”
男人一臉遺憾,收回刀子,地上整整齊齊被分為了堆,他搖搖頭:“果然還是不行啊。”
......
“求求你放過我們吧!”
黑衣人飄飛的的思緒收了回來,她看著他們的眼神充滿著恨意。
我放過你們,當初誰放過我?
她勾起充滿惡意的笑容,一直遮擋住臉部的絲隨著她的動作落到麵頰兩邊,露出了她散發著邪惡紅光的眼睛。
跪地求饒的那群人才現,原來這個恐怖的人居然是個女人。
黑衣人再次伸出自己的朝著那些人,不料這時候又攪局的來了。
“住手!”來的人如此喊到,持著一把劍,擋在那群人麵前,正對黑衣人。
黑衣人臉色沉下來,眼神如淬了毒的刀子一般尖銳。
這個世界還真是不公平啊,當初苦苦求饒的我,怎麼就沒人來救呢?
來人袁萬一臉正直,仿佛威嚴不可侵犯的審判者。
他看了一眼周圍,眼神銳利起來,尤其在看到那幾具屍體的時候,怒氣更盛,劍指黑衣人怒問他:“”為什麼要殘殺同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