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庫洛洛,一定不會被虛殺害的。安澤一握緊拳頭,他一定會沒有事的。
而自己,就努力努力再努力,變強變強再變強吧。
他不想,在經曆一次那種隻能無助等待人救命的無力感了。
就算是回去之後他和庫洛洛各有各的事業各有各的工作,他也不會拖累庫洛洛的了。
他發誓。
作為一個理工廢,安澤一在記憶力方麵的能力是非常強的人,甚至強悍到牛X。他可以說是第一個將厚厚的如同字典一樣的鬼道書從頭到尾通通都背下來了的新生。
用時不到兩天。
有點拗口,但是還是很容易的。背下來的安澤一想。
不過鬼道不是能夠流利背下來就可以,就像理論再熟練也不如實踐,將來他畢業之後上戰場,那可不是誰背的鬼道流利,虛就會放棄不攻擊的。
所以到了他們一班第一堂鬼道實踐課,安澤一就像小時候第一次上物理化學的實驗室親自實驗一樣,心裡麵又興奮又緊張。
這可不太好,不太穩重,安澤一一邊壓不住興奮,一邊又暗暗唾棄自己這麼大年齡了還像一個小孩子一樣。
安澤一是第三組也就是最後一組,所以壓不下興奮的他乾脆去看看前兩班的同學發鬼道,順便看看他們是哪裡做的好做的不好,自己好學習或引以為戒。
第一組做的最好的是一個小姑娘(安澤一:屍魂界居民的年齡與長相欺騙性太大了,我還是按臉和身高來判斷吧),安澤一記得那個女孩叫雛森桃,感覺是一個人和其名字一樣可愛的小女孩。
看看自己室友吉良每一次見到雛森桃就臉紅的樣子,真心是讓人想感慨,青春啊青春,真是純情。
怎麼瞬間覺得自己和庫洛洛完全跳過這種懵懂青春的少年時期,直接跳到隔三岔五來一發的成年人世界了,最後跳到結婚了呢?
而且他忽然覺得明明他們倆是新婚,怎麼回想起兩個人的相處,怎麼看怎麼像老夫老妻的模式呢?
不算在屍魂界這段時間,他這輩子才20吧?才20就把日子過得一點小清新都沒有,不行,等他找到庫洛洛,先啃兩口再說。
欸?等等,我怎麼現在這麼黃暴?都是庫洛洛那個老司機的錯!
嘭!
安澤一眨了眨眼睛,回過神的他看到的,就是吉良一炮轟碎了靶子。
哇塞室友鬼道很厲害耶!
“接下來,第三班。”
“是。”
安澤一起身,右臂伸直,左手搭在右手手腕處,靜下心,心無旁騖,開始默念:“君臨者啊,
血肉的假麵、萬象、振翅,
冠上人類之名的人啊,
燥熱與騷亂,
逆卷海潮,向南進擊。
破道之三十一,赤火炮。”
一擊命中。
不過安澤一這一擊,沒有人注意到,因為他們這一行最右側的,那個叫阿散井戀次的紅發同學,不僅鬼道失敗,而且把自己給炸了。
安澤一:“………………”
算了,沒有人注意到就沒有人注意到吧。
不過鬼道的運用倒是不像他之前想象的那樣,不算太難,姿勢對了,咒語對了,一次成功不是事。
瞬步感覺也不算難,將靈力凝聚在腳上跑就可以。
——————安澤一不知道,他對於精細操作的控製力,同樣也可以說是逆天的。
至於劍道課,在此,安澤一無比感謝被自己做夢靈魂附體過的一個大劍豪以及自己來自祖母的超直感,基礎有了直覺有了,再加上之前一年的鍛煉,他隻要熟能生巧就可以,成績也不高不低。
但是像他這樣的體能廢,也就是在文化課鬼道課和瞬步課還能看的下去眼,劍道勉勉強強,白打也就是格鬥什麼的,說多都是淚啊!
一到白打課就被吊打有木有?!
一到白打課誰做他對手都可有自信了有木有?!
一到白打課他就成了重點被點名批評課後留堂的有木有?!
寶寶好想哭。
寶寶好心塞。
想想都心疼自個兒。
“你這被打得也太慘不忍睹了。”安澤一趴在床上,室友吉良幫他上藥。
“六年級畢業之後無論如何我都要當文職,嗷,輕輕輕點。”安澤一時不時倒吸兩口氣一邊說著。
他本來皮膚就膚色極白,膚質細嫩,平時磕一下子就紫了一塊,這一上白打課,就跟麵團子往案板上摔一樣啪啪往地上摔,整個後背幾乎都是淤紫的。
“對了,過兩天有隊長大人蒞臨學校,據說可能到時候還會給我們上課,”吉良一邊抹藥膏一邊有幾分興奮的開口:“到時候你要不要去看看?”
“不要,”安澤一很果斷的拒絕:“隊長來了肯定會放半天假,到時候八成都去看隊長了,我才不湊那個熱鬨呢,反正,他們來給我們上課的時候不就可以看到了?”
而且過兩天,他還要去交稿呢。他不想看到可愛的編輯小姐給他寄血書或者吊死在窗戶外麵。
那一定好恐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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