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夏葉彎起眼睛,露出溫柔寧靜的笑容。
看著夏葉打開便當盒吃他做的冰糖雪梨,看著敞開的窗戶吹動著窗簾的舞動,懷裡抱著軟軟的貓咪,安澤一覺得,這樣寧靜的生活,很好。
真的很好很好。
看望了夏葉,安澤一依舊是小貓裝包不驚動一個醫生護士的悄悄離開,然後騎著單車去了小鎮上有名的寵物醫院。
“hi一醬,我是說,中午好,”獸醫瑪德羅是一個說話帶著嚴重譯製音的法蘭西風的帥哥,一開口就帶著濃濃的沒節操的約炮氣息,而事實上,嗬嗬,這貨還一直守身如玉的等待著他口中命中注定的真愛:“哦~,多麼可憐的小王子。”
馬德羅動作輕柔目光專業而充滿愛憐,作為一個獸醫,馬德羅無疑是合格,這並不僅僅隻是他比其他人專業,更主要的是,他比任何一個人都熱愛小動物。
一個真正的獸醫,必然是對動物充滿愛心真心喜愛的。
“它叫達克,我撿到它的時候就傷痕累累。”阿一往前湊了湊,憐愛的看著小貓。兩輩子,達克是他第一隻養的貓,也正是達克,將他兩輩子加一起三十多年的寵物愛給激發了。
“包紮的漂亮,”瑪德羅將小貓受傷的右爪重新的固定一下,不顧小動物的掙紮揉了揉耳朵,然後從架子上拿下兩盒藥:“喏,一個口服一個外敷,好好照顧,達克小王子會恢複英俊的。”
“我家貓咪永遠都是最好看的。”安澤一語氣裡麵多了一絲自豪:“我會把他喂得肉呼呼的。”
“這一點我相信,整個小鎮就你家夥食最好了。”叼根煙,瑪德羅撩了一下他的金發,開口:“夏葉那丫頭身體好些沒?”
“嗯,夏葉姐姐氣色好不少。”安澤一錢付完藥裝好,抱起達克:“拜拜,瑪德羅先生。”
“哦,再見。”
安澤一騎著單車,16歲的少年,眉眼清麗明媚,到哪裡都是一處好風景。
年輕,就是這麼美好。
一如既往的練一個小時的字,畫一個小時的畫,吃飯,碼字,安澤一腰杆筆直,而小黑貓達克則是趴在他的膝上。
安澤一覺得自己越來越喜歡這隻小黑貓了,說真的,他其實是個喜歡清靜勝過熱鬨的人,所以對於寵物,他也是喜歡乖巧勝過活潑的。當然,最重要最最重要的是,需要看對眼,入了眼,再是淘氣調皮也會覺得萌動人心,不入眼,再乖巧安靜也覺得木訥無趣。
這也就是為什麼那麼喜歡小動物並且討小動物喜歡的安澤一沒有收養過一隻流浪狗或是野貓,卻獨獨留下了達克。
不就是第一眼看到的落難小王紙小黑喵達克戳中了安澤一柔軟貓控的心嗎?
小貓乖巧安靜的趴在安澤一的大腿上,任他時不時的伸手摸摸軟軟的毛。安澤一很喜歡這樣的感覺,很溫馨,很舒服。
安澤一是一個處女座。
一般情況下,處女座往往會有強迫症。
所以,安澤一是一個有著強迫症的處女座在。
點讚的:夏洛,達克,以及安澤一家的那些大大小小的親戚。
安澤一:這明顯在論證評價上犯了推理不明確,判斷不準確等錯誤。而且邏輯上也是存在問題的。這樣子,考試肯定不得分。
“夏洛,”晚餐之後,給好基友批了國文卷子,安澤一放下卷子,然後很自然的伸出手,將本來摞放在一起的卷子按著時間先後順序排放整齊。
“呼,果然這樣就好看多了,找起來也方便。”
夏洛/達克:“………………”又犯強迫症了。
安澤一扭頭,微微挑眉:“你們倆怎麼了?”
一起看著他的夏洛和達克喵齊齊搖頭,水紅色的大眼睛和黑黝黝的貓眼是一模一樣的無辜純潔如嬰孩。
安澤一:“………………”
安澤一沒有當做一回事的扭回了頭,對於這兩個愛把東西四處丟的邋遢家夥(夏洛/達克:我們隻是喜歡自由沒有強迫症),他已經習慣了自己像老媽子一樣給這兩個壞家夥收拾。
沒有辦法,現實就是這樣,誰看不下去眼,誰收拾唄。
而看不下去的,往往就隻有安澤一這個強迫症中期患者了。
“過幾天,夏葉姐姐就該出院了。”將筆筒裡麵的筆以左/傾30°的角度擺好,安澤一開口。同時在為自己將筆擺放的角度點個讚:果然,這樣在寫字的時候抽筆會很方便很容易。
“嗯,所以明天晚上我們一起吃頓飯聚一下吧,我姐姐挺想達克的。”夏洛一邊看著卷子一邊開口,他姐姐也很喜歡貓,但是貓咪這種寵物養起來太過精細費神,而且他姐姐肺不好,也不適合養貓。
“行,到時候我把達克抱過去。”安澤一很爽利的答應道。不能養,但是看看摸摸還是可以的。
達克喵:為什麼你們倆沒有一個問問我的意見?當我是吉祥物嗎?
(謎之音:難道你不就是吉祥物嗎?)
整理利落了,安澤一看了一眼時間,去廚房端來自己做的金槍魚魚肉乾,他算是發現了,他家貓咪胃口大,一天需要多次投喂。他也不敢讓達克吃太多甜食讓它發胖,所以還是吃魚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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