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自從寫了安澤一, 感覺現實中遇到的男人都是渣。一一求娶安澤一本來就是一個溫和好客的人, 麵對他人對於自己手藝的肯定, 他抿著嘴巴笑了笑, 溫柔而細膩:“那我再去多做一點吧。”
“不用。”庫洛洛把粥鍋端出來:“他們之前說要出去吃。”
眾人:“………………”
“還是我做吧, ”安澤一笑了笑:“我住這裡也怪叨擾你們的。”
放下盤子,他看著旅團眾人,眼眸清澈空澄眼神沉靜溫潤:“各位有什麼忌口的嗎?”
“我來幫你吧。”一個高鼻梁的金發女子站起來:“呐, 不介意吧?”
對方都這麼說了,安澤一能說什麼,微笑一下, 一起去了廚房。
“不知道小姐您怎麼稱呼?”
“叫我派克好了。”
“派克小姐, 您好。”安澤一伸手,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 這一個動作似乎讓這個女子和周圍人頗有好感,至少看他的目光也柔和幾分。
果然, 禮貌到哪裡都不招人討厭。
安.不知道真相.澤一單純的想。
在發現派克小姐分不清糖和鹽之後,安澤一乾脆讓她去看鍋。
“你和團長怎麼認識的,一君?”接過安澤一切好的土豆放進鍋裡,派克貌似閒聊的開口。
以為庫洛洛告訴她自己名字的安澤一完全沒有意識到兩個人指尖上的碰觸,很平靜的開口:“隻是在我家門口發現庫洛洛受傷而已。派克小姐,你們是探險團嗎?”
“啊。”派克點點頭,安澤一眼底劃過一絲羨慕。真好, 他也想滿世界跑, 但是自從去年淋雨出了車禍, 他的身體素質有點糟糕。
雖然之前也不咋地,但是現在更糟了。
像他這樣的身體,如果常年在外的旅行,他的身體肯定吃不消。
說到這,派克也有了話題可以說上幾句不至於氣氛尷尬。
“對了,派克小姐,您一定去過很多地方,那您知道哪個小鎮風景比較好適合定居的?”安澤一目光澄澈認真,微微一笑間靦腆羞澀:“我總不好一直在這裡叨嘮,您有什麼好的意見可以推薦一下嗎?”
“出去?團長允許嗎?”我去,團長還沒擺平嗎?
“我為什麼要庫洛洛允許啊?”安澤一不太喜歡這種聽起來極為不尊重人的話,但是還是很禮貌的開口:“我家被格羅特裡毀了,我也不能回去,庫洛洛看我目前沒有住的地方才好心收留,可我委實不能因為他的好心得寸進尺厚顏不走吧?”
派克:“………………”他說的好有道理,我竟無言以對。
兩個人一邊聊天一邊做飯,時不時的再看看記憶,派克覺得這個叫安澤一的人真的是,和他們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
而且他不了解,也沒有意向去靠近他們這個世界。
“團長似乎很喜歡你。”不然也不會那樣少有的失控。
“哦。”提到這個,安澤一聲音沒有什麼變化,抬起頭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容:“派克小姐,你們喜歡吃土豆泥沙拉嗎?”
“嗯,飛坦應該會比較喜歡,”派克走過來,接過裝土豆的盆的時候碰了少年的手,然後若無其事的壓起土豆泥:“我來弄吧,你還沒完全病好。”
然後,派克表情一僵。
安澤一抬起頭,他素來對於他人情緒有些敏感,所以他隱隱約約感覺到派克小姐心裡麵正在想著很是很雜亂的事情,於是他體貼的開口:“派克小姐身體不舒服嗎?還是我來吧。”然後客氣的將人請出了廚房。
“怎麼樣,派克?”瞥了一眼關閉著的廚房門,俠客笑眯眯的開口。
派克眼神古怪的看了俠客一眼,俠客表示:?
“你們自己看看吧,”派克掏出槍:“順便說一句,他就是烏夜啼。”
納尼???
除了知情的庫洛洛和隱隱約約有點猜想的瑪琪,其他人都震驚了。
飛坦一直以為烏夜啼是一個精通刑訊和自己誌同道合的人;
信長一直以為烏夜啼至少是一個開道館教授刀法的刀客;
俠客沒有查過烏夜啼的私人信息(因為安澤一在一次直覺自己加密照片被人看了之後就清空所有個人照片和信息,而俠客是在他清空之後才成為他的書迷),覺得烏夜啼至少是一個健健康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