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問題來了,這隻兔子,安澤一以他的超直感感覺他絕對是一個單純善良到軟弱的孩子,可為什麼他要成為黑手黨的boss呢?
是因為那個一身揮之不去血腥氣息的嬰兒嗎?自己不願意為什麼不拒絕?
想來想去,還是他自己年紀,又是處於中二病時期,覺得成為一個黑手黨很酷吧?
回想自己初中時期隔壁學校不少孩看了《古惑仔》之後一個個的殺馬特畫風,覺得自己猜到了真相。
——————安澤一壓根就沒有想過,沢田綱吉自己是不願意的,但是情勢所迫而不得不硬著頭皮上位的。
而骨子裡驕傲固執的安澤一也同樣不明白,為什麼沢田綱吉不肯拒絕。
安澤一:一世來到日本二百多年,後裔沒有一個成為彭格列boss的,怎麼就偏偏到了你就必須要成為boss嗎?
黑幫少什麼能少私生子神馬的,退一步,你是一世的後裔,那這份血統不是來自你父親就是來自你母親吧?
一個成人不比一個孩子更成熟可靠嗎?再退一步,現在讓你父母再生一個孩子,從教起,不比你這種半路出家的更好?
“有什麼事嗎?”雖然對於沢田綱吉的想法與行為安澤一不理解也不清楚,但是不想太靠近的他還是選擇保持禮貌。
對方值不值得你冷漠是他的事情,但是你失禮了,彆人會笑話你的父母和你的家教的。
這是安澤一所不允許的。
“額。”沢田綱吉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叫住這個可以是完全陌生,隻不過有一麵之緣的同齡人,總之,當他回過神的時候,他已經開口了。
安澤一看著沢田綱吉一臉的不好意思(或許是尷尬?),猶猶豫豫的緊張樣子,覺得他大概是有什麼急事,就溫和的笑了笑:
“彆緊張,慢慢。”我沒有緊張,我就是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就開口的呀。
看著這個同齡人清麗秀美如少女一樣的臉龐,看著那雙清澈水亮的黑眸,隻覺得自己心跳加快臉上有點燒。
安澤一:?就在兩個人大眼瞪大眼的時候,意外發生了。看著朝著沢田綱吉飛過來的火箭筒,安澤一心驚之餘,超直感讓他直覺的伸出手,拉住沢田綱吉。
“心啊。”結果,就這樣拉沒拉過,安澤一和沢田綱吉一起消失在火箭筒之下。
買了吃的出來看到這一幕的庫洛洛:………………#分分鐘老婆消失##光化日之下神秘失蹤,這是社會的黑暗,還是人性的瘋狂##再一次,他的珍寶,消失在他麵前#很好,安澤一你給我等著!
彆以為我看不出來,你是故意的!這一邊,庫洛洛麵無表情殺氣隱隱的找到扔出火箭筒的入江正一,在把對方嚇得哭唧唧的將一切倒豆子一樣倒出來之後,再哆哆嗦嗦的將庫洛洛一個火箭炮砸到了未來。
而另一邊,一直拉著沢田綱吉衣袖的安澤一發現,自己一開始處於失重狀態,然後在這種狀態擺脫之後,他發現自己處在黑漆漆的環境裡,身下玫瑰花的芬芳和觸感讓他知道,自己是躺在鮮花上的。
旁邊的人動了動,安澤一眨了眨眼睛:“你是剛剛的那個少年嗎?”
“咦???”兩個人一番折騰,把頭頂的黑暗掀翻了。安澤一愣了。呃,原來,他們之間是呆在棺材裡麵啊。
………………啊我雖然直覺被擊中不會死會有奇遇,但是不代表我樂意醒來的時候是躺在棺材裡麵的呀!
就算是棺材裡麵鋪滿了白色的玫瑰花也不樂意啊!難怪我到現在都感覺都感覺胸口悶得慌。
憋的。沢田綱吉很愧疚,也很是不好意思。自己家雷守藍波愛扔十年火箭筒(他現在不知道是入江正一乾的),他自己知道,他的同伴也知道,十年火箭筒不會殺死人,隻是與十年之後的自己做交換而已。
但是麵前的這個同齡人並不知道。可是即使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他也依舊很好心的選擇拉著自己試圖救自己,結果卻被自己牽連,來到了十年之後。
“原來如此。”聽著沢田綱吉結結巴巴的解釋了什麼是十年火箭筒之後,安澤一一邊腹誹
“這麼重要的事情是可以隨隨便便就和一個外人的嗎”一邊露出安撫人心的笑容:
“不必如此自責,不是隻有五分鐘嗎?就當做未來五分鐘的旅遊好了。”好,好溫柔。
“我叫沢田綱吉,”露出一個羞澀的笑容,沢田綱吉試著想交下這個朋友:
“之,之前,我想和你打招呼。”
“我姓安,叫做安澤一。”安澤一感覺到對方的友善與緊張,溫和友善的笑了笑,目光清澈柔軟:
“很高興認識你,澤田君。”沢田綱吉露出那種,嗯,在安澤一眼裡如同兔子一樣惹人憐愛的笑容。
“十代目?”一個陌生的聲音響起,安澤一看過去,是一個銀灰色頭發綠色眼睛的成年男子,此時正目光灼灼的看著沢田綱吉,眼睛裡的悲傷和敬愛完全是肉眼可以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