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安澤一卻莫名的想到剛剛看到的,俠客的眼神,那種猶如看死物一樣的眼神。
庫洛洛,在你眼裡,我是什麼?庫洛洛,你們,究竟是什麼人?他忍不住打了個寒顫,蜷了蜷身體。
他有點想念那個毀了容卻文靜的人。
“你很冷?”庫洛洛體貼的給他蓋嚴一點,就像之前安澤一照顧他一樣掖了掖被子,看安澤一還是蜷著身體,透過皮膚傳遞來的不安和涼意讓他心裡麵微微有些挫敗,究竟是怎麼回事?
不過在看到安澤一點點頭依舊說冷之後,他微微想了一下,脫去鞋子外套,進了被窩把人摟在懷裡:
“這樣,還冷嗎?”他在安澤一的耳邊說著話,濕熱的呼吸刺激著他的耳朵,很快就紅了。
安澤一身材修長清瘦,唯有臀部和耳垂有肉,看著泛紅的耳垂,他忍不住張開嘴,輕輕的咬住。
和昨天晚上的口感一樣,軟軟的,肉肉的。
“庫洛洛!”安澤一又氣又羞,他本來就不是個會和人吵架的性子,從小到大接觸的人都是待人和善可親的,偏偏上大學遇到個傷他心害他死的冤家,他不希望自己再一次受傷。
紳士,儒雅,英俊,強勢,性感中帶著霸氣,雖然內在不同,但是庫洛洛和袁旭,乍一看氣質真的很像。
推推,再推推,氣急敗壞:
“你胸口的肌肉怎麼這麼硬?”這胸口這肌肉,石頭做的吧?庫洛洛有些悶騷的心滿足了。
“乖,彆鬨。”將放在胸口的兩隻手由他一隻手抓握在手裡,另一隻手將人摟在懷裡固定住:
“再亂動,我就忍不住了。”感覺到下麵頂了頂自己的滾燙,安澤一嚇了一下,老老實實的任他抱著,過了一會兒,手腳暖了,他也有些困倦,闔著眼睛睡著了。
庫洛洛看著人睡著,放開了手,起身離開。
“好心塞呀,夜啼大大請假停更了。”抱著手機,俠客有些遺憾有些鬱悶的說。
“不是說生病了嗎?”信長擦擦刀,無精打采的開口。他不太喜歡,但是烏夜啼的是例外,他在他的《裡瀾王朝》係列裡描寫過對於刀法以及境界的看法,什麼
“天下武學唯快不破”啊什麼
“心之所向劍之所指”之類的。問題是,他看了之後靜思兩天,刀法真的突破了。
從此烏夜啼又多了一個粉絲旅團又多了一個烏夜啼的書迷。
“問題是之前烏夜啼生病的時候也就隻是更新延後一個小時,哪裡像現在這樣。”派克諾妲皺了一下眉:
“而且還沒有說什麼時候回來。”
“怎麼了,瑪琪?”飛坦扭頭,看向同樣屬於
“夜色”(烏夜啼的粉絲愛稱)的瑪琪。
“我覺得這件事和團長有關係。”
“什麼和我有關係?”剛剛下樓聽到瑪琪的話的庫洛洛開口。
“團長,那個小美人又睡著了嗎?”俠客揮了一下手,昨天他是在安澤一醒來之後才進了那個房間,沒有看到庫洛洛是怎樣緊張的踹開浴室的門將安澤一抱出來,隻以為這個漂亮的小家夥知道些什麼。
“嗯。”庫洛洛坐在椅子上,拿起杯子喝口水。
“團長,你知道烏夜啼停更了嗎?”信長開口,在場的夜色一致看過來。
“知道。”感覺到周圍人的視線,庫洛洛沒有多說什麼,抬起頭微笑一下。
眾人看天的看天,看書的看書,玩手機的玩手機。一覺睡到天亮,出了一身汗退了燒的安澤一除了饑餓,就還是饑餓。
“嗯?”躺在他旁邊的庫洛洛睜開眼睛,安澤一揉揉眼睛,微微皺眉:
“你怎麼不蓋被子呀!”他一邊嘟囔著,將自己身上的被子拖過去蓋在庫洛洛身上:
“你身體剛好你不知道呀?”軟軟糯糯的聲音,帶著酣睡初醒的嬌憨和淡淡的嗔怨責備,模樣人/妻極了。
“你餓了嗎?”安澤一自己餓了不說,開口就是問對方餓沒餓。庫洛洛:
“………………有點,阿一要做飯嗎?”庫洛洛:不要掩飾,我聽到你肚子叫了。
安澤一表情微微窘了窘,點點頭,又有些不好意思:
“我來做早飯吧。”同時,安澤一愈發堅定了自己離開的念頭:不是自己家,就是感覺不方便。
“那個比較費時間。”安澤一笑了笑,溫和的開口:
“我熬了一鍋粥,你要不要喝一點?”
“好。”隻是在他端了一盤子三明治進餐廳的時候,他著實是愣了。一個兩個三個四個五個六個,除了庫洛洛和他,還有六個人。
額,默默地在心裡麵算了一下,他做的,大約隻夠三個人吃的吧?
“呀,”昨天那個長得酷似夏洛的娃娃臉笑眯眯的開口:
“原來是你做的飯呀,好香啊。”裝什麼裝!旅團其他蜘蛛鄙視俠客的裝傻,整個旅團,瑪琪做的是毒/藥,其他人做的是黑糊,這麼香的早餐還能是誰做的?
安澤一本來就是一個溫和好客的人,麵對他人對於自己手藝的肯定,他抿著嘴巴笑了笑,溫柔而細膩:
“那我再去多做一點吧。”
“不用。”庫洛洛把粥鍋端出來:
“他們之前說要出去吃。”眾人:
“………………”
“還是我做吧,”安澤一笑了笑:
“我住這裡也怪叨擾你們的。”放下盤子,他看著旅團眾人,眼眸清澈空澄眼神沉靜溫潤:
“各位有什麼忌口的嗎?”貓撲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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