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對吧,港口mafia的大小姐——”
“——森望月。”
…………
哦豁。
我是說——
哦豁。
一直有著撩完自己跑這個良好習慣的我,頭一次在作死之後被受害人完好無損地送回家門口。
這真是個新奇的體驗。
我抱著我的蒂x尼和lvv,坐在一輛看起來風格很複古其實就是很複古的老爺車裡。
這種款式……我好像五十年前見過?
我對車沒什麼了解,但也看得出來這絕對不是時下流行的車型——[酒廠]居然這麼窮嗎?
他們的乾部,居然隻能開這麼老氣的車嗎?
我摸著下巴,看向琴酒的眼神有些憐憫。相比之下,我的阿娜達自從加入港口mafia之後,雖然一直很忙碌,但工資可是非常可觀的。
聽說有一車庫的小老婆們?
雖然這些小老婆我這個正房一個都沒見過,但怎麼說……也不會是這種一看過時了的老爺車吧。
自從我上了車,銀發的男人就沒舒展過眉頭。冷冷瞥過來的眼神——就好像我玷汙了他的小情人似的。
怎麼了?坐個副駕駛而已,你還不高興了?
真是沒見識的男人。
我看向琴酒的眼神愈發憐憫,終於把人盯得炸了毛。他扭過頭來陰沉地看著我,聲音是猶如冰川般的寒涼:“不想坐就滾下去 。”
真是好凶哦。
“滾下去?”我找了個舒服的角度,把頭靠在車窗上,泰然自若道,“我滾下去了,你該怎麼跟你的boss交差?”
“不好好完成任務的話——可是會被上司穿小鞋的哦?”
提起任務,琴酒的臉一下子變得鐵青。
想起之前他得知我的身份,打電話請boss下達指令時那個一會青一會紫的表情——真是讓人心情愉悅。
我也沒想到,[酒廠]的boss居然這麼慫……咳,這麼上道。
估計是被黑蜥蜴給打怕了。
“唉~”我歎了一口舒爽的氣,森老賊這個家夥,總算是乾了件和我心意的事。
我撐著下巴,欣賞著銀發男人那副看不慣我又乾不掉我的憋屈模樣,最後把目光落在他漆黑的帽子上。這個跟我的阿娜達撞本體的家夥,帽子也沒什麼品味嘛。[酒廠]真的有那麼窮嗎?他們天天混跡在酒吧……該不會是真的在做那一行吧。
我陷入了沉思——越想越有可能啊!
畢竟除了那個身材魁梧的司機小弟,其他男男女女的,都是各有千秋的美人啊!
可惡,他們居然是靠這個營業的嗎!
如果有一天港口mafia也陷入了財政赤字,會不會把我的阿娜達和小軟糖也拉出去出賣色相啊?!
男.公關中也……男.公關小軟糖……
我好像也可以啊!!
我登時激動起來,立馬給我的阿娜達發條信息:
[我才不是sea-king呢]:“阿娜達阿娜達阿娜達!如果你在店裡被指名了,千萬不要答應哦!!”
[我才不是sea-king呢]:“隻有我能指名你!”
界麵上依舊是紅色的[未讀]。我放下手機,興致缺缺地問車廂裡的另一個人:“琴酒先生,你會因為工作忙碌而不回女朋友消息嗎?”
“……”
琴酒沒有說話,一副不想理會我的樣子。我揚了揚眉:“這個服務態度可不行啊。琴酒先生,你做起任務來,就是這麼消極怠工的嗎?”
“……敢乾擾組織任務的女人,”銀發男人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手背上青筋暴起,像是在極力忍耐著什麼。隨後沙啞著聲音開口,眼神殺氣騰騰,“我會殺了她。”
……這就是他做男.公關的服務態度嗎?
難怪[酒廠]窮成這樣。
我哽了哽,這家夥怕是沒有富.婆願意包.養他。我為什麼要問一個單身狗這種問題呢,真是自找沒趣。
同樣是工作狂,我的阿娜達明顯就可愛多了嘛。果然,人與人之間還是有差距的。就算是勞模,我的阿娜達也一定是最顧家的勞模!
我美滋滋地想著,覺得異地戀的日子也沒那麼難以忍受了。這個時候,車驟然停了下來——地獄打工仔的家到了。
“米花町五丁目39番地……就是這裡啦。”我打開車窗往外望了望,相當好心情地解下安全帶,想到銀發男人迫於生計無可奈何的副業……
我不動聲色地把錢包留在了座位上。
“琴酒先生。”下車後,我躬身扒在車窗上,隱晦地朝他亮了亮我的蒂x尼,“如果你覺得工作上遇到了阻礙……”
“怎麼說呢……隻要你夠乖——”
“價格隨便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