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靜不明所以,甚至不知道歐陽青拿著這個鐵疙瘩乾什麼,隻是她隻能默默的跟著。
來到這裡,她頓時明白什麼,那麼是誰組建的這裡呢?
外麵的人都有一種軍人風範,而事實上,他們的生活起居還有平時的行為規範都是軍人作風,那麼幕後人是誰呢?
南宮靜不知道到底是誰有這麼大的手筆,她想知道,或許就是麵前這個男人,或許還另有其人。
歐陽青帶著她來到了一處野豬群裡,看到那些野豬,南宮靜第一反應是逃跑,可是麵前的這個男人卻攔住了她。
“看好了。”歐陽青說完就開始開槍,轉眼五槍過後,五頭野豬倒在地上,其他野豬則是發瘋的向他們衝來,此時的野豬完全沒有理智,這是受驚後的結果。
可是歐陽青會逃跑嗎?南宮靜此時很害怕,即使她會武功,可是麵對凶狠的野豬,她已經把武功忘在腦後了。
“動手,難道你就是這樣從軍的嗎?”歐陽青輕蔑的語氣上南宮靜瞬間冷靜了下來。
他似乎知道這個男人要做什麼了,考驗自己,難道自己能力有這麼大嗎?
自己有這麼的實力嗎?不過不等她想什麼,她已經抽出了他的隨身佩刀。
畢竟有時候即使再不滿,她的身體可是誠實的,誰知道麵前的人還會不會再出手呢?
南宮靜不敢去賭,或者說她一開始就沒有信任眼前這個男人。
看著他一開始不熟悉的動作,歐陽青都在為這個女孩的生命感到擔憂,好在歐陽青的精神力讓這些野豬不敢輕舉妄動,即使受驚了,可是動物的本能還在,他自然知道誰更加危險。
有的恢複理智的已經跑了,有的還在向歐陽青進攻,也不知道有意還是無意,歐陽青隻是讓他們不能前進而已。
而南宮靜那裡險象環生,甚至好幾次差點受傷。
不知道什麼時候起,南宮靜已經感覺到自己的胳膊抬不起來了。
甚至她開始絕望了,因為這種打鬥不知道什麼結束,仿佛永遠沒有儘頭。
不過求生的**讓他一直在戰鬥,她累了,於是就倒下了。
她隱約聽到有腳步的聲音,他甚至在想,是不是有人替她收屍了。
直到第二天,他才醒來,和以前的不同的是,沒有人去服侍她起床。
他感到十分不適,很長時間沒有反應過來,而歐陽青已經在外麵等著啦,她麵前擺著的是倆份早餐,於歐陽青來說,這裡將有倆個主人,自己和南宮靜。
或許在彆人看來,她對南宮靜太過嚴厲,甚至有點殘忍,可是她覺得這些還不夠。
她要的是那種鐵血還有冷血的繼承人,如果一個女人想要在這個動亂的年代保護好自己,他首先應該學會的是沒有心。
無情的人便沒有弱點,沒有弱點就沒有顧忌,做事或者治國治軍就能夠嚴明。
即使自己是她名義上的父親,歐陽青也絕不會心疼。
如果生存下來,那麼不經曆磨練怎麼可能。
歐陽青還是一身黑衣,不過他自己的那份早餐已經吃了,如今她等的是南宮靜。
而房裡的南宮靜似乎也明白了什麼,她看著衣服有些發愁,這些東西自己從來沒有自己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