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章(2 / 2)

對了!

拳擊館!

“唔唔唔!”他象征性掙紮幾下,又像條鹹魚般僵直躺在地上擺爛。

綁匪看著他,上下打量一番,“老實點,乖乖聽我的話,按我說的辦,不然...”

他威脅性的舉起手中剁骨刀,刀身反射著寒光,在白山臉上打下一條清亮冰冷的光線。

白山唔唔幾聲,狂點頭表示自己肯定會配合。

“哼,和你爸說沒錢了,讓他立刻把錢轉到這張卡裡。”

綁匪將一張卡放到地上,拿下白山嘴上的布,舉著從白山身上搜出的手機,卻沒找到通訊錄裡任何人的電話號碼。

“你爸爸的電話號碼。”

綁匪沒多想,可能有錢人家的孩子上學會拿另一部手機吧。

他有自己的考慮,直接說撕票的話,很大概率對方會報警,到時候自己就危險了。

既然對方能將黑卡交到孩子手裡,那麼隨便往一張卡裡打錢也是很輕易就能答應的吧。

到時候拿了錢和黑卡後直接撕票,之後對方發現把黑卡注銷,他們還可以用另一張卡裡的錢逍遙快活。

白山麵前出現兩個號碼,一個是降穀零、一個是諸伏景光。

白山毫不猶豫的把降穀零家裡的號碼說了出來。

既然遊戲安排了這樣的劇情,那至少會保證他不管打通誰的,都有一線生機才對。

白山迅速存了個檔,更有底氣了。

綁匪摁下撥號鍵,將手機切了免提。

很快,對麵接起電話,是降穀零的聲音,“喂...”—清輝,找我什麼事嗎?

白山直接打斷了降穀的話,“零,是哥哥,你和爸爸在神奈川還好嗎?”

對麵沉默了極短的時間,降穀零開口,“還好啊,倒是哥哥一個人在東京住,有沒有想我啊?”

清輝平時玩鬨心重了點,但這莫名其妙的一句話實在太可疑了。

而且這段時間相處下來,降穀零也從清輝口中知道他轉校的原因——遭遇綁票。

儘管萬分緊張,降穀零還是迅速反應,翻開座機旁的電話本,拿筆在上麵唰唰寫下一行字。

“當然想啊哈哈,我跟你說我在這邊遇到兩個很好的朋友,還打算下周末帶著他們去神奈川看你們呢。”

白山被綁匪掐了一下,對方示意他趕快說重點。

降穀零聽著話筒裡傳來清晰的一道吸氣聲,緊緊捏住手裡的筆,竭力克製著聲音的異常。

“哥哥,怎麼了?”

受傷了嗎?還是被打了?

“啊,沒事沒事,我不小心撞到桌子了。”白山說道:“爸爸在旁邊嗎?把電話給他。”

“好,你等等啊哥哥。”降穀零連忙找來今天剛好在家的父親,讓對方看過紙條上的字,這才接起電話。

降穀零的父親不是警察,但卻從事著一些需要超強腦力才能駕馭的工作。

他很快明白了兒子的意思,半是無奈半是妥協的答應了白山轉錢的要求,隨後補充道:“那爸爸現在去銀行給你轉錢,你可彆亂花啊。”

“好,謝謝爸爸!”白山鬆了口氣,看著綁匪掛斷電話,便問道:“等我爸爸轉了錢,你們會放過我嗎?”

“當然會啊,隻要你乖乖聽話,我們肯定放你離開。”

綁匪笑著拍拍白山的頭,轉身和兩個同夥坐到沙發上,討論著分完這筆錢後,之後要去哪裡瀟灑。

*

扣上電話,降穀零父親立刻又撥打了警察電話,將記下的銀行卡號說出,對麵十分重視,但和銀行聯絡還需要一段時間。

降穀零緊緊攥著拳頭,一遍遍回憶剛才白山說的每一句話。

“零,是哥哥,你和爸爸在神奈川還好嗎?”

不對,綁匪在東京綁票,不可能帶著個昏迷的孩子連夜跑去神奈川。

對方肯定是東京本地的人,甚至就在這附近。

“當然想啊哈哈,我跟你說我在這邊遇到兩個很好的朋友,還打算下周末帶著他們去神奈川看你們呢。”

等等!

下個周他們要去拳擊館練習。

拳擊館?難道是五大叔叔!

不應該啊,五大叔叔是退役的職業拳擊手,本身就有不菲的存款,還開了家生意不錯的拳擊館,有一位溫柔賢惠的妻子,根本不可能涉險做這樣的事情。

那就是拳擊館的其他人,上周白山在拳擊館裡確實大咧咧的拿出黑卡,當時附近還有好幾個拳擊館訓練的大人。

降穀零想到此,立刻拽著父親開車把他送去拳擊館,路上兩人還遇到兩位巡警,將兩人也載上增加己方戰鬥力。

拳擊館在一樓,二樓就是五大和妻子住的地方。

如果五大真的參與其中,那就破案了,如果五大沒參與,前任拳擊冠軍也足夠和綁匪打一架了。

車速很快,路上巡警聯係了警視廳,很快和調查銀行卡號的警察聯絡上。

綁匪顯然考慮過銀行卡的問題,調查的結果顯示,銀行卡是一個叫高本一朗的人在京都辦理的。

警察內部的資料顯示,高本一朗如今在京都一所中學任教。

有一個叫高本二朗的弟弟,高中輟學後就一直無業在家,目前推測高本二朗就是綁匪或綁匪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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