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有點太小題大做了。
白山和伊達也覺得不需要這麼多人,而且看諸伏和萩原的樣子,是要穿上衣服出去的感覺。
“咱們去找寵物店的時候,旁邊有個藥店。”諸伏揉了把白山的頭發,“我們買點藥就回來。”
萩原:“就算是小傷口也要塗藥。”
兩人先後開口,把白山的話全都堵了回去。
降穀去催菜,諸伏和萩原去藥店,整個包廂瞬間就少了一半的人。
白山看著手背上連血都沒流的傷口,無奈對鬆田道:“是你說的吧,陣平。”
鬆田理直氣壯,“是我又怎麼樣,你又沒囑咐我保密。”
伊達航幫腔,“清輝,其實我們早就猜到了,隻是一直沒找到合適的機會找你確認。”
“我沒生氣。”白山失笑,“算了,其實這樣也挺好的,我可以光明正大的使喚你們了。”
鬆田陣平:?
伊達航:?
剛推門進來的降穀:好像聽到有人在大放厥詞。
降穀:“你敢不敢把這番話說給景光聽。”
白山秒慫:“不敢。”
不是害怕,而是對方長得太好看。
他和萩原一樣,是個妥妥的大顏控。
降穀零拉開門走進來的時候,身後跟著上菜的服務員。
他們有六個人,又正是飯量大的時候,點的生肉片擺滿了桌子還擺不下,服務員又抽出另一張副桌才堪堪夠用。
伊達航看著除肉之外的水果,顫著手拿起一顆葡萄,“這些...清輝,你點得是不是太多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清輝買東西的脾氣。”
鬆田已經大咧咧的開始吃起香蕉了,含糊模仿起白山花錢的樣子來,“什麼—全場消費,白山公子買單—之類的。”
他們之前想AA來著,結果提議完後白山整整一天沒理他們。
想想就生氣,他們的幼馴染居然和彆的男人勾肩搭背。
那是個好人嗎?眼裡的不懷好意隻要眼睛不瞎的人都能看得出來,也就白山清輝這個蠢貨上趕著被騙!
降穀零難得和鬆田在一個思想頻道上。
他灰紫色的眸子滲出些寒意,“清輝,還記得那個宮丸涼介嗎?”
“你提那麼倒胃口的人乾嘛。”鬆田耷拉下臉,惡狠狠的望向白山。
“宮丸涼介?”聽名字有點耳熟,但完全想不起來在哪見過。
白山想了想,搖頭問道:“那是誰?”
鬆田緩和了表情,“哼,不記得就對了,你要是敢說記得,我絕對一拳錘到你臉上。”
“......所以到底是誰啊?”
“就是這樣。”降穀零伸手摟住白山的肩膀,手指輕輕摩挲在他下顎上,低頭和他湊得很近。
“不僅占你便宜,說話時還總是和你湊得很近的那個,還讓你給他買禮物。”
伊達航恍然一拍手,“原來是那個家夥啊!零和陣平合夥揍了一頓的那個。”
“啊?你們把他揍了一頓?”白山也記起那個人了。
他當時正苦惱該怎麼在幼馴染麵前展示自己的財力——他是真的不介意好友把他當提款機,所以想一個人靜靜,規劃規劃下一步的計劃。
宮丸涼介就是那時候過來找他的,說看了舞台劇對他很欣賞,又看他難得沒和好友在一起,問他是不是有什麼苦惱。
他把苦惱的事情一說,對方就變得和他無比熟絡起來。
不過就那麼一天,之後白山再也沒看見他。
“我們沒有揍,就是很和諧的跟他聊了一會兒。”
降穀零把烤肉夾放下,極其無辜的衝白山眨了眨眼,“清輝,我們就是好奇,他難道沒有自己的幼馴染嗎?”
“沒錯!他就算沒有自己的幼馴染,也不能搶彆人的!”
鬆田憤憤一捶桌子,把飲料喝出了飲酒的氣勢,“氣死我了。”
伊達航接管了烤肉的工作,不然現在放在烤盤上的肉早就糊了。
他一邊兢兢業業的給肉翻麵,一邊將烤好的肉片分到各自的空碟裡,“景光和研二這麼慢嗎?我記得那家藥店,五分鐘就能走到吧。”
現在已經十多分鐘了,他們如果走得急,早就該回來了。
說兩人兩人到,伊達航話音落下不過一兩分鐘,諸伏景光和萩原研二就拎著藥回來了,呼吸都有些急促,看起來像是跑回來的。
“沒事吧?”白山抽了兩張紙給他們,讓他們擦擦汗,“也不用這麼著急吧。”
諸伏握住他的手腕,用力有些緊,卻仍是笑道:“沒事,不用擔心。”
萩原研二坐到位置上,喝完水後解釋道:“去藥店的時候有人在跟蹤我們,我們將計就計拐進一條巷子裡,但跟蹤者很警覺,發現不對勁立刻就跑了,我們跟了一段距離......追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