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第 37 章(1 / 2)

電腦上,是長野縣十一年前的新聞報道。

工藤新一立刻跑過去,看著上麵的標題念給在場的人聽。

“長野某小學郊遊中,一女孩因盲腸炎發作搶救不及時去世,特此呼籲廣大家長,多加關注孩子的身體健康......”

白山看向聽到新聞後愣住的諸伏,“這個新聞是......”

“......嗯。”諸伏凝重點頭。

“死的女孩是我小時候的朋友,她當時就在爸爸的班上,小學郊遊時說自己肚子疼,爸爸把她送到醫院,但還是因為搶救不及時去世了。”

工藤新一張大嘴巴,在和自己父親對視了一下後恍然道:“所以殺害哥哥父母的凶手就是這個女孩的父親。”

諸伏緊皺起眉,“但是...我記得那個女孩是在我六歲那年死的,當時她父親傷心過度,好像徹底從長野縣搬走了,我父母則是在我七歲那年死的。”

“哎?時間對不上嗎?”工藤新一撓撓頭,看了自己父親一眼,不服輸的悶聲思索起來。

白山看看景光,又看看工藤新一,冷不丁說道:“華國有句話,叫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雖然放在這並不合適,但至少可以說明,有人真的會為了複仇隱忍蟄伏。

降穀:“所以說.....殺人犯或許隻是花了一年時間蟄伏和醞釀計劃?”

萩原:“警方半點線索都找不到,畢竟誰會把一年前發生的事情和一年後的殺人案聯係在一起。”

伊達航的額頭滲出冷汗,接話道:“就算排查到他,警方也隻會在看到他已經搬離長野縣一年的記錄後,將他排除在外。”

“甚至會因為他女兒死了的事情,對這個男人產生同情!”

鬆田憤怒的一錘榻榻米,咬牙道:“誰都不會想到,他搬離長野縣是為了給自己製造不在場證明!”

諸伏景光的心隨著好友們的話逐漸沉了下去。

他以前從來沒把那個女孩的死和自己父母的死聯係在一起。

整整一年過去了,就連警方都不會想到一個已經從長野縣搬走的男人會在一年後折返回來,殺了當年算是努力救過自己女兒的老師一家。

工藤新一年紀尚小,哪怕聰慧過人,看過許多偵探,也無法讀懂讀透人的內心。

他看向工藤優作,想從父親那裡聽到解釋。

“新一,還記得這位哥哥說過的夢嗎?殺人犯在殺了他的父母後想呼喚什麼人出來。”

“嗯,我記得——難道?!”工藤新一睜大眼睛。

“沒錯,就是你想得那樣。”

“殺人犯覺得自己的女兒被哥哥的父親藏在家裡?但為什麼非要拖延一年時間呢?”

“這個嘛,或許有多方麵的原因吧,精神分析理論認為,人們會在聽到噩耗時,通過下意識的否定保護自己,比如一個人突然聽到親友出事的噩耗,第一反應是‘不可能’。”

“這種心理防禦機製運用過度就會表現出焦慮抑鬱等病態心理症狀,我猜,那個女孩的母親很早就去世或者離婚了吧,她是和父親一起生活的。”[1]

諸伏景光努力回想了一下,遲緩的點了下頭,“好像是這樣。”

“相依為命的女兒去世了,又沒有其他人分擔傷痛......”

工藤優作歎了口氣,“他的女兒已經成了他的執念,如果案發當天他真的發現你卻沒有殺你,很可能是覺得可以通過你找到他的女兒。”

“通過我找到他的女兒?所以他才跟蹤我......”

所有想不通的地方在與一年前的意外聯係起來後就變得通順了,無論是殺人動機還是作案可能性都對得上。

“那麼,我們現在要想的就是怎麼抓到他了吧。”白山舉手發問,“把景光當成誘餌,我們分散在周圍怎麼樣?”

“但是今天那個人已經被我們嚇跑了,短時間內他應該不會再出現了吧?”萩原懊惱的抓了下頭發,“本來不會打草驚蛇的。”

“彆這麼想啊萩!如果你們今天不發現他跟蹤的話,咱們就不會找工藤先生,更不會得知那個跟蹤的人就是凶手啊!”

鬆田一巴掌拍在萩原後背上,後者呲牙“嗷”了一聲,後背火辣辣的疼。

萩原:“小陣平,也不用這麼大力的拍我吧。”

鬆田:“啊哈哈哈,抱歉抱歉。”

“各位,我想如果真是那個人的話,那個人應該還在周圍。”

工藤優作拍了下手,將眾人視線集中過去,“你們結伴來神奈川的目的是煙花大會,但放在一個充滿執念的人眼裡,你就是來這裡找他女兒的,所以他絕對不會離開附近。”

迎著六個孩子放亮的眼神,工藤優作又給他們潑了盆冷水,“但是!”

“但是?”

“案子已經是很多年前的了,你們就算抓了他,警方也隻會將他定性為跟蹤狂,我們如今所說的都是猜測,而猜測是案件中是沒有價值的。”

降穀:“可是這麼多年過去,就算凶器還在那家夥手裡,上麵的血也早就清理乾淨了。”

白山:“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讓那個人親口承認自己犯下的罪過......但他絕對不可能傻到承認吧。”

“我知道!”工藤新一在沉默了很長時間後興奮舉手,“我們隻要讓他的女兒出場不就好了!”

五人組:“哎?”

白山恍然一拍大腿,激動道:“我知道,招魂對吧!我看過那個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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