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拋出背包裡有炸彈這一線索後,工藤優作思索著道:“很有可能是遙控/炸/彈,他應該是把遙控器放在褲子口袋裡了。”
話音落下,無論是對講機內的目暮三人還是布防狀態的警察,亦或者守在目標房子裡的白山五人,都臉色大變。
“遙控/炸/彈??!”
沒人想得到外守一竟然能夠自製/炸/彈。
白山又緊急存了個檔,安慰自己不要慌,他有今天的存檔和昨晚的存檔,加在一起就是雙重保險。
“不行!我們得想辦法阻止他,萬一他追上景以後立刻就引/爆/炸彈怎麼辦。”
降穀說著就要衝出去。
白山連忙拽住他,“零你等等!事情還沒到那麼糟糕的地步!”
“我知道,我隻是...有種不好的預感。”
“放心吧,絕對!絕對不會出事的。”白山握緊降穀的手,琥珀眼像是燃燒在黑暗中的火焰。
他絕對不會讓他們任何一個人有事的。
“零,給。”萩原將對講機遞給降穀零。
其內傳出諸伏景光堅定冷靜的聲音。
“放心吧零,相信我們,至少他在親眼見到自己女兒之前,是不會引爆炸彈的。”
出租車停在目標建築門前,白山五人站在二樓靠窗位置,拉開窗簾一條小縫,剛好能看到門口的情況。
諸伏景光抱著工藤新一下車,等出租車走後又四下看看,這才打開門鎖邁入其中。
就在要關門的時候,一隻手突然抵住門板大力推開。
諸伏景光毫無防備,驚愕之餘被推得往後退了好幾步,“你是誰?你想乾什麼!”
外守一握一把尖刀踏進屋裡,背手將門鎖上的同時,帽簷下的眼睛死死盯著諸伏景光和他抱著的小女孩。
“有裡...爸爸終於找到你了。”他對新一溫柔說完,轉向諸伏的時候就變得凶狠惡毒起來。
“終於被我找到了吧!把我的女兒還給我!”
諸伏景光緊緊皺著眉,又後退幾步,直到腳後跟靠上樓梯,“你認錯人了吧,他根本就不是有裡。”
“我怎麼可能認錯人,我的女兒我還認不出來嗎!”外守一憤怒大吼,揮舞著手中的尖刀,狀如瘋魔。
“你和你父母一樣!你們把我的女兒給藏起來了,現在被我抓到還不認帳,把我女兒還給我,不然我就像殺了你父母一樣殺了你!”
諸伏心中一跳,儘管之前早有猜測,但聽到凶手真正在麵前承認罪行坐實猜測,他胸腔之中還是瞬間被點燃了怒火。
“是你殺了他們?”
“哈哈,沒錯。”外守一舉起手中的刀,臉上笑容猙獰又瘋狂。
“我摁了你家的門鈴,是你父親開的門,我哀求他把我的女兒還給我,但他死不承認,沒辦法,我隻能殺了他和之後出來的女人。”
“你看,我用的就是這把刀。”外守一晃了晃手中尖刀。
“我找了好長時間都沒在你家找到有裡,之後我就在櫃子裡發現昏倒的你,知道我為什麼要留你一命嗎?”
“為什麼?”諸伏景光抬腳踩上樓梯。
“因為我記得你和有裡關係很好,跟著你,我就肯定能找到我的女兒!”
外守一看向諸伏懷裡抱著的孩子,微笑道:“有裡,你肯定嚇壞了吧,爸爸找到你了。”
“你這個瘋子,那天郊遊的時候,有裡說過她和她爸爸吵架了,當時她丟下一句‘我再也不要回這個家’就從家裡跑出去了!”[1]
外守一握著刀柄的手顫抖不已。
他竭力回避的記憶像是被人狠狠撕開傷疤,又變得鮮血淋漓。
“但是之後有裡又說了一句話,‘等郊遊結束回家,要向爸爸道歉才行’。”[1]
“......什麼?”外守一身體猛然一顫,眼中不受控製的湧出眼淚,“有裡......”
‘嘎吱’一聲極其刺耳的響動從某間房中傳出。
外守一猛然驚醒,舉著尖刀朝向四周,“誰!誰在哪裡!”
房間內,部署其中的警察全都看向毛利小五郎腳下一塊鬆動的木地板,剛才就是毛利的腳不小心踩到了這塊地板才造
成的聲音。
外麵,外守一再度恢複成仇視一切的狀態,“好啊!你剛才那些話都是在騙我,你居然敢拿我女兒的事情來騙我!我要殺了你!”
他揮舞著刀衝了過來。
諸伏景光抱著工藤新一毫不猶豫的朝樓上跑去,越過做了標記的樓梯級數,很快聽到下方傳來木樓梯被踩斷的響聲和外守一摔到地上的慘叫。
“上!”警察從各個房間中衝了出來,以極快的速度衝向摔在地上的外守一。
“都彆動!”外守一高舉起握緊的手,“敢亂動的話,我們就同歸於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