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望不到儘頭的斜坡山路,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到的箱根神社。
“啊~好累啊。”白山垮著肩膀,像是行屍走肉般拉著一根樹枝的末端。
而樹枝頂端,拽著他往上走的降穀無奈停下腳步,“是誰要來參拜神社的啊。”
“我不是怕你們無聊,想在煙花大會前找點樂子嘛。”
“怕誰無聊啊,怕你自己無聊吧。”
“哼,反正我就是為了你們,不領情就算了。”白山衝降穀做了個鬼臉,在對方生氣前跑到前麵。
“咱們打賭怎麼樣?誰先跑到神社誰就可以向其他人提一個要求!”
“什麼要求都行?”萩原挑了挑眉。
“嗯...反正我都可以,什麼要求都行。”白山挑釁一笑,“至於其他人敢不敢打賭,我就不保證了。”
鬆田明知是激將法但還是上當了,“切,這有什麼敢不敢的,你應該問問零敢不敢。”
“哈?”降穀零在麵對鬆田挑釁時上當的成功率為100%,聞言立刻同意加入。
兩人對視在一起的視線充滿火藥味。
“聽起來很有意思,我也加入!”伊達航曲起一條手臂展示肌肉,“論跑步,我可不會輸給任何人。”
諸伏景光看了看身邊並肩而行的諸伏高明,後者點頭,“不用在意我,你和朋友去玩吧。”
“不,我和他們以後都會在一起,有的是時間玩。”而且他和哥哥還有很多話想說。
諸伏景光擺擺手,示意自己不參加這次幼稚的比賽。
五人站定在同一起跑線上,諸伏景光抬手站在一旁,“準備——跑!”
手臂劃下的同時,五人卯足了勁朝箱根神社跑去。
今日煙花大會,過來參拜神社的人很多,而路就那麼寬,這就成為了他們第一個到達神社的阻礙。
鬆田大喊:“讓開!不好意思讓一下!”
語氣凶狠,話裡意思卻挺禮貌的。
“哎呀,小心一些。”萩原伸手扶住一位拄著拐棍的老奶奶,“您一個人來參拜嗎?”
“啊?對,我今天是一個人來參拜的。”老奶奶點點頭,和藹的望著萩原,“你也是一個人來的嗎?”
“不,我和朋友一起來的。”萩原笑道:“我和您一起上去吧,我幫您拎著包。”
“這怎麼好意思麻煩你呢,你是和朋友失散了?”
“不是,他們比我走得慢,我正好等等他們。”
降穀小心避開周圍行人,一旦肩膀不小心撞上,他便很有禮貌的微一鞠躬,道歉後繼續往前趕。
此時,白山和伊達航從主道離開,拐進旁邊的山林之中。
林中沒人,有些昏暗。
白山不滿嚷嚷著,“乾嘛要跟著我啊,你這樣是犯規的!”
“哎,清輝難道不犯規嗎?”
“兵不厭詐,再說了遊戲規則隻是跑到神社,又不是必須要從大路上跑。”
“那遊戲規則又沒說我不能跟著你。”
伊達航上前攬住白山的肩膀,爽朗笑道:“我這不是怕你害怕嘛,這麼昏暗的地方,萬一遇到危險怎麼辦。”
白山無法反駁,隻能哼了一聲和伊達航趕往神社。
——
諸伏景光和諸伏高明走到神社門口時,果然那五個人已經到了。
看了圈表情,他就知道誰是獲勝者了,“恭喜啊伊達。”
“哼!”白山大力冷哼一下,“伊達耍賴,他是從林子裡走的!”
最後還趁他不備率先衝到終點,把他本來板上釘釘的勝利給拿走了。
伊達航:“哈哈哈,是你說的兵不厭詐,總之結果是我贏了。”
願賭服輸,儘管其中幾個表情管理失控,但還是讓伊達航把要求提出來。
伊達航仰頭想了想,“嗯......還沒想好,就先留著吧,等以後有需要了再找你們。”
鬆田一臉懷疑警惕,“你不會是在想什麼很難辦到的事情吧。”
“哈哈哈,誰知道呢,說不定是讓你們在我未來婚禮上表演節目,感覺也挺有意思的。”
“哎——!”
說話的人一臉坦然,但傾聽者卻反應極大。
鬆田:“伊達你有女朋友了?!”
降穀:“現在就想未來結婚的事
是不是有點早啊?”
萩原:“結婚啊,聽起來還挺浪漫的。”
諸伏:“那我到時候上台表演貝斯好了,一個人會不會太單調?”
白山:“我啊,我可以彈鋼琴,到時候就讓他們三個在前麵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