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那麼多乾嘛,我讓你過來陪我的,錢我當然會給你付。”
“嗯嗯,我知道了,不過研二呢?他肯定不會缺席聯誼會吧。”
“他啊,你看看就知道了。”鬆田勾起一抹壞笑,“我沒告訴他你來了。”
“欸~”
居酒屋包廂內。
萩原正坐在女生堆中侃侃而談,講到精彩處便會響起陣陣崇拜的驚呼。
坐在對麵的男生們羨慕嫉妒的望著萩原,隻能一杯杯的喝著苦酒,沒辦法,誰讓他們不會聊天呢。
“當時啊,那位偵探突然指著手拿挎包的女人說,就......”
故事講到一半,萩原突然感覺肩膀被人拍了兩下,隨後便聽到一道含著笑意的熟悉聲音。
“感覺好久沒聽研二講過故事了呢。”
“哇~”女生們抬頭看去,幾乎全都捂嘴發出驚歎。
大帥哥!而且還是個混血的大帥哥——今天的聯誼會來得太值了!
“小、小清輝......”萩原不知為何有些尷尬,看了壞笑得瑟的鬆田一眼,便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了。
他無奈抱怨,“小陣平也太壞了,把小清輝叫來的話,事先和我說一聲嘛~”
他身上穿的衣服在白山看來同樣眼熟的過分。
想必是今天睡醒後沒有換洗衣服,兩個人合夥扒了白山的衣櫃。
白山性格活潑,又有禮物在先,很快就和大家打成一片。
聯誼會結束後,過半女生想要加他的好友,剩下那部分起初不太好意思,之後見彆人都要了,也鼓起勇氣詢問。
不過就在這時,包廂外傳來刺耳的尖叫和碗碟摔碎的混亂響聲,似乎是有人打起來了。
鬆田一把拽過白山,攬著他的肩膀囑咐,“你就在我旁邊待著,彆瞎跑。”
“我們三個出去看看,你們留在包廂裡。”萩原安慰了女生幾句,打開包廂門,和白山、鬆田到了大堂。
此時的大堂混亂至極,神情瘋癲的男人手握一把染血的尖刀,已經捅傷了好幾個人。
剩下的人都已經趁亂跑出去了,此時有的報警,有的叫救護車,還有人衝白山他們大喊,讓他們進包廂躲起來。
“嗚——媽媽,媽媽——!”
孩子的哭聲在點餐櫃台旁響起,白山三人這才意識到大堂裡還有個小孩,隻是個子太矮,擋在點餐櫃台前沒有看到。
這哭聲刺激到持刀的男人,他癲狂望向那個孩子,揮舞起手中的刀。
鬆田:“該死,等不到警察了!”
萩原:“清輝,那孩子交給你!”
兩人毫不猶豫的朝男人衝了過去。
白山應了一聲,繞到櫃台前蹲到那孩子麵前,伸手拍拍他的腦袋輕聲安慰著,“彆怕彆怕,等會警察叔叔就來了。”
*
“白山清輝......”目暮十三語氣十分複雜,“我如果記得不錯,兩個小時前咱們剛見過麵吧。”
白山捂住臉——完了。
萩原笑容僵硬,“目暮叔叔,什麼叫...兩個小時前你們見過。”
“......”目暮十三直覺覺得說出來對白山不好,但不說吧,對警方不好。
太累了,一天出兩回警,還都是白山在場的,以後開輛警車跟在白山屁股後麵得了,省得來回跑。
聽完目暮的解釋,鬆田扯下白山的手,凶惡程度似乎比琴酒還要高出不少。
“白山清輝,晚上之前,把解釋的話想好。”
白山:......
他還有晚上嗎?
——
“你們知道的,我和你們說過那個銀色長頭發的,是他約的我,不信你們看聊天記錄。”白山把聊天界麵給他們看。
諸伏隨意上滑一下,灰藍色的眼更藏起幾分冷意。
他歎了口氣,伸手把白山拉進懷裡,拍拍後背安慰道:“人家不回你消息的時候,心裡很難受吧。”
降穀:“景!”
不是應該好好教訓一頓嘛,怎麼開始溫柔安慰起來了。
萩原拉了下降穀,示意他不要說話,同時也對憤憤然的鬆田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白山的視線被諸伏擋住,沒看到那三個的小動作。
他想抬頭,腦袋卻被不輕不重的摁住,聞著諸伏身上淡淡的香味,想了想搖搖頭,悶聲道:“還好,肯定會有不喜歡我的人啊。”
琴酒要是每句話都回複才不對勁,而且他發的那些消息確實也挺煩人的。
“所以還是喜歡你的人最重要對不對?”諸伏溫聲細語的講著,感受到懷裡的人又點點頭,才繼續說。
“不管是我、還是零,亦或者研二、陣平和伊達,你給我們發消息,我們哪個不是及時回複的,結果你卻瞞著我們,萬一出了什麼事情,我們該有多擔心。”
“對不起。”白山抱住諸伏的腰,腦袋蹭蹭,“我以後不給他發消息了。”
那樣最好,拉黑更好。
諸伏笑得更好看了。
“我們不是想讓你和他斷了聯係,偶爾聯係一兩句就好了,像你之前那樣長篇大論的,也就隻有我們五個不會嫌煩,以後有什麼想說的,就給我們發好不好?”
“好。”白山用力點頭,一雙充滿信任的琥珀眼亮晶晶的盯著諸伏,“我聽你的,景光。”
諸伏捂上白山的眼,和豎起大拇指的萩原交換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
難得湊到一塊的降穀和鬆田竊竊私語。
鬆田:“這話聽著耳熟。”
降穀:“沒錯,景好像在pua清輝。”——還成功了。
鬆田:“真的是pua嗎?我怎麼感覺說的挺有道理的。”
降穀:“是啊,我也覺得說的很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