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的現充。”鬆田垮下臉,“到底什麼時候會跟我們說啊,我都快忍不住要問了!”
降穀:“我們現在要想的應該是伊達為什麼不告訴我們。”
諸伏:“的確,以我們之間的關係,就算暫時對父母保密,也不該對我們保密吧。”
白山暫時沒有加入那四個人的聊天小隊伍裡。
他將五張安全協議交給排隊的人,看他們簽好名字,這才掀開厚厚的遮光簾讓他們進去。
衣角突然被扯了扯,白山低頭一看,有些意外的蹲下身體,儘量和對方平視,“怎麼了小妹妹?是和大人走散了嗎。”
校園祭期間允許外麵的人進來,很多學生會邀請自己的家人,像這樣七八歲大的孩子最容易亂跑,也最容易和家人走散了。
女孩手裡拿著一根棒棒糖,笑容甜美,“哥哥好,有個姐姐要我給你這個。”
她舉起藏在身後的一個信封,小臉紅撲撲的,正是對愛情懵懵懂懂的時候,“那姐姐很漂亮的,是表白嗎?”
信封是粉色的,用一顆紅心貼起,看起來充滿了少女真誠純淨的愛慕。
白山愣了下,接過信後詢問,“小妹妹,那個姐姐現在在哪啊?”
女孩朝來時的方向一指,那裡人來人往,卻沒有那個姐姐的身影。
她茫然搖頭,“咦?姐姐好像走了。”
“......那這信我就收下了,謝謝你呀。”白山揉了揉她的頭發,從口袋拿出張一千紙鈔,“這錢拿去買好吃的好不好?”
女孩搖搖頭,好奇問道:“我不要錢,哥哥收下信就是答應要當那個姐姐的男朋友嗎?”
“不是哦,哥哥連那個人是誰都還不清楚,怎麼能現在就答應呢。”
而且,白山感覺有點不對勁。
表白的話,就算自己不好意思當麵給,至少也該等在不遠處看個結果吧,直接走了算怎麼回事。
“那哥哥等我長大以後,當我男朋友吧。”女孩的話喚回白山的注意力,她扯住白山的衣角,滿臉期待,“我叫鈴木園子,哥哥叫什麼?”
“白山清輝。”
鈴木的話......
白山掃過女孩身上的衣服,確實都是名牌。
看來的確是那個鈴木財團沒錯了。
哄走小女孩後,他看向已經接替他工作,給排隊的人遞安全協議的四位好友,嘴角上揚。
鬆田壞笑著攬上他肩膀,拳頭錘了一下,揶揄道:“連小孩子都不放過,是不是太過分了。”
“小清輝真受歡迎,就不怕我吃醋嗎?”萩原眨眨眼,好奇看向白山手裡的信,“不拆開看看?搞得神神秘秘的。”
“......你們就是想看我的好戲吧。”
防水信封上的貼紙很容易撕開,白山拿出其中的信紙,展開後卻是打印出的冰冷文字。
白山清輝,展信佳:
近來過得如何,從之前綁架的陰影裡掙脫了嗎?
你要小心哦,因為我會一直在你身邊,如影隨形。
火焰噌的一聲燃起,在白山鬆開手中信件的下一秒,信封信紙便在空中燃燒殆儘,連灰燼都沒留下。
萩原他們雖然在起哄,但不會惡劣到連好友收到的表白信都看。
白山看信時,他們在聊天,那張紙燃燒起來,他們的說話聲也戛然而止。
“清輝!”
“手沒事吧?”
“怎麼突然燒起來了?”
白山眨了眨眼,這才回神看向四人,“我沒事,倒是那封信......”
降穀急道:“信上寫了什麼?”
“嗯......”
鬆田氣得炸毛,“白山清輝!你不會已經忘了吧?”
萩原苦著臉,“小清輝,這個可不能忘啊。”
諸伏沒說話,拉著白山的雙手仔仔細細檢查了一遍,確定沒燒到後才鬆了口氣,溫聲詢問,“真的已經忘了嗎?”
忘了真的就一點線索都沒了。
雖然白山平時也經常性的大腦放空,很多時候旁人說的話轉頭就會忘掉,但他們說過的話,白山可記得清清楚楚。
這種差彆對待在平時確實會給他們帶來一種不該有的滿足感,但這種時候可千萬彆體現差彆對待啊!
白山像是看傻子一樣看著他們,“在你們眼裡我到底是有多傻啊,剛看完的信,怎麼可能忘了啊!”
“那上麵寫了什麼你倒是快說啊!”×4。
“......我這不是不好意思嘛。”白山嚷嚷起來,“怎麼能逼著讓人當眾讀情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