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山:陣哥,你最近怎麼都不理我啊?
白山:你看不到我給你發的消息嗎?已讀不回肯定是看到了啊。
白山:你變了,你已經不是愛我的那個陣哥了,以前我發十句話,你都會回我一個“滾”的,現在連滾都不給我發了嗎?
幾分鐘後,琴酒已讀。
琴酒:滾。
——我就喜歡你看不慣我又殺不了我的樣子。
白山想了想,把這句欠揍的話給刪掉。
他使勁□□了一下旁邊無辜的大貓,大貓喵喵叫了兩聲,喂得油光水滑的身體以和自己體型十分不符的靈敏度從白山手裡掙脫。yushugu.
白山哼了一聲,又拿起手機給伏特加發消息。
白山:伏特加哥哥,陣哥最近都不理我,他現在在哪,你偷偷告訴我好不好?
伏特加倒是回得很快——一般這種速度都是他們沒有任務的時候。
伏特加:你問大哥。
白山:他要是理我的話,我也不會問你了嘛~
在沉默了能有個二十分鐘以後,伏特加給白山發了個定位——米花町大黑大樓,頂樓酒吧。
白山從來沒去過酒吧,想想還有點小激動。
反正他是找人的,隻要一眼看到琴酒走過去,之後就完全不用擔心會不會遇到壞人的問題——畢竟琴酒就是最壞的人。
他興衝衝的到了大黑大樓頂樓的酒吧,剛出電梯,極大的音樂聲就傳入耳朵。
酒吧烏煙瘴氣,無數道身影聚集在閃爍的燈光下嗨跳,好像正在舉辦什麼活動。
男生25歲才會停止長高,白山如今還沒達到185,但在日本已經算是很不錯了。
他微抬下巴向吧台看去,立刻就找到了琴酒所在。
琴酒仍是那身黑衣黑帽的打扮,銀發散在身後,安靜喝著酒,背影看起來和周遭的混亂格格不入。
白山身上穿得無一不是價格高昂的名牌,退一萬步講,就算隻穿了身地攤貨,憑他的臉,也能吸引來一眾主動投懷送抱的男男女女。
“帥哥~看你這副樣子,是第一次來酒吧吧。”
白山避開對方的手,禮貌笑了下,“不好意思,我已經有約了。”
他被煙嗆得輕咳兩聲,避開人群和伸來的手,很快坐到琴酒旁邊的高腳凳上,“陣......”
他剛開口一下就硬生生止住,一雙在燈光下變化色彩的琥珀眼微微眯起,態度變得疏離而警惕,“你不是琴酒。”
貝爾摩德心中微有驚訝,但麵上仍一副和琴酒一模一樣的冰冷,墨綠眼瞳居高臨下斜睨了白山一眼。
“為什麼這麼說?”
她覺得自己易容成琴酒後的演技毫無破綻,卻沒想到一眼就會被對方識破。
白山言辭懇切,態度認真,“因為我們每次見麵的時候都會擁抱,他還會說‘好久不見,我很想你’之類的話。”
貝爾摩德:.......
她幻聽了?那是琴酒,你確定那是琴酒而不是什麼人假扮的怪物嗎?
貝爾摩德頂著一張琴酒的臉,露出如同雕像般的幾秒空白,隨後她抬起頭,看向站在白山身後的男人。
眼裡的意思很明顯——沒想到你是這樣的琴酒。
白山順著貝爾摩德的視線,仰頭往後麵看了眼,正好對上琴酒冰冷冷的視線。
“陣哥!”
他踢了下吧台,因為興奮過頭腳下力氣大,高腳凳在原地轉了一圈半才剛好對上琴酒的胸膛,“好久不見,我好想你啊陣哥
~”
他沒意識到自己剛才轉那一圈半的樣子有多傻,邊說著邊興奮張開手臂,給了琴酒一個超熱情的擁抱。
貝爾摩德點了根煙壓壓驚,聽著白山這番熟悉的話,隻覺得一陣無語。
所以你之前說的那個‘琴酒’就是你自己吧!還什麼擁抱,什麼我很想你。
真正的琴酒就像她扮演的一樣,才不會做出這種ooc的舉動。
琴酒沒理會抱著自己蹭來蹭去的人,朝貝爾摩德伸出手,“手機。”
貝爾摩德聳聳肩,將伏特加的手機放到那隻手上。
“你該好好感謝我,要不是我好心撿到伏特加的手機,你的小情人還不知道要被彆人騙到哪去呢~”
哢嚓幾聲響,琴酒硬生生捏碎了手機的屏幕,“是撿的還是偷的,你自己心裡有數。”
他揪著白山的後衣領把人從身上扒開。
白山連忙鬆開手,無辜又無害的眨巴著眼,像極了被人揪住後脖頸的貓。
琴酒怒氣更盛,冷冷撂下一句轉身就走,“跟上。”
“哦哦。”白山連忙應聲,視線瞥了貝爾摩德一眼又一眼,終於還是對她小聲說了句,“我說得沒錯吧,陣哥對我就是不一樣。”
“的確不一樣呢。”貝爾摩德微微眯起眼,露出極為嫵媚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