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降穀收起手機,把白山和諸伏偷跑到另一個廳看恐怖片的事情告訴他們。
在鬆了口氣的同時,他們也義憤填膺的表示絕對要好好教訓那兩個人一頓——等電影放完以後!
“算了,那我們趕緊去自助餐廳先占座吧。”鬆田其實已經餓了,在知道那兩個沒事後,率先朝白山說的餐廳走。
餐廳門旁立著一塊木牌,表示已經被包場,對其他人造成的不便敬請諒解。
門口還站著兩個服務員,見到鬆田和他身後的降穀等人,立刻笑著迎了上來。
“歡迎,幾位就是清輝少爺的朋友吧,請進。”
相處這麼多年,鬆田他們都已經習慣了白山時不時的財大氣粗——應該說對方除了會摳摳嗖嗖讓他們請客買冰棍外,在其它花錢方麵都大手大腳的。
毛利小五郎接到毛利蘭電話時正好在附近,一聽白山要請客吃飯,二話不說就答應下來。
不過十分鐘左右,身穿藏青西裝的毛利小五郎就出現在被包場的自助餐廳前。
“請問,您就是毛利先生吧。”
服務員小姐笑盈盈問完,示意請進的手就被毛利小五郎一把抓住放在身前。
他激動不已的點著腦袋,“是是,我就是毛利小五郎,這位美麗的小姐是聽說過我嗎?”
服務員保持著得體的笑容,越過毛利小五郎對其身後走來的人行了一禮,“少爺。”
“叔叔,來了就進去坐吧,不要調戲我家的員工。”看完電影趕過來的白山和諸伏剛好目睹了毛利變臉的全過程。
白山拍拍毛利小五郎的肩膀,勸誡道:“您都是個有妻女的大叔了,還是矜持點吧。”
“什麼——你小子,以為上了警校就對我指手畫腳嗎!”毛利小五郎氣到跳腳。
白山:“叔叔再晚一點的話,伊比利火腿、布塔尼亞藍龍蝦、神戶牛肉......都就沒了哦~”
毛利咽了下口水,先不說前兩個,單是神戶牛肉就已經足夠平息他的怒火並讓他對白山和顏悅色了。
他拍上白山的肩膀,十分認真的說了句,“清輝,叔叔沒有白疼你。”
說完就大笑著衝到自助取餐的地方,取餐夾啪啪作響,“哪有?哪有神戶牛肉?”
“毛利叔叔還真是......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算從未改變過初心。”諸伏無奈搖頭,拉著白山先到了已經吃起來的他們身邊。
降穀他們也目睹了這邊發生的一切。
但由於毛利蘭在場,就算是鬆田這種心直口快的,也沒有說什麼直白的話。
隻是那雙嫌棄的眼睛怎麼掩飾都掩飾不了。
毛利蘭臉紅低頭,雖然知道爸爸一直都這樣,但在這麼多人麵前......果然還是太社死了啊!
“哎呀,小清輝和小諸伏看完電影回來了啊。”萩原陰陽怪氣的把矛頭對準白山和諸伏,“私奔很刺激吧~”
“噗,什麼私奔啊。”白山掩唇笑笑,走到萩原身邊蹭了蹭他的腦袋,“那下次帶你私奔怎麼樣?”
萩原眨了下眼,“一言為定哦~咱們連小陣平都不帶的那種。”
“喂!萩你什麼意思啊。”鬆田一把把白山拉到身邊,揮著拳頭炸毛道:“非要我揍你們兩拳才行嗎?”
“清輝,到這來坐。”降穀拍拍自己身邊兩個空位,又對諸伏道:“景也過來。”
雖然之前說過要好好教訓他們,但降穀真的對自己的幼馴染生不起氣來。
與世無爭的伊達航無奈搖頭,用烤肉夾分彆給個小朋友夾了烤肉,“快吃吧,不用理會他們。”
工藤新一道謝後有些疑惑,“伊達哥哥不和他們一起...嗎?”——出於禮貌,他沒說出那個“鬨”字。
伊達航得意一笑,“我可沒有他們那麼幼稚。”
他可是有女朋友的成熟男人,才不屑於和那幾個幼稚家夥爭鬥。
“對了新一,之前咱們遇到的那個...大阪的孩子,你和他還有聯係嗎?”
“嗯,他叫服部平次。”工藤新一用力點了下頭,“我們經常會發郵件,有時候也會打電話。”
雖然打電話的時候總是因為一些事情爭執起自己的看法,但工藤新一還是要承認,他確實挺喜歡服部平次這個朋友的。
等以後上國中有了手機,他就可以趁假期的時候去關西找對方當麵對峙:到底是福爾摩斯厲害還是艾勒裡·奎因厲害。
一定是福爾摩斯,他準備了極其充分的論據!
一頓飯結束,最愉快的大概是吃撐了的毛利小五郎了。
“有錢就是好啊。”毛利小五郎攤在椅子上,一邊剔牙一邊感慨。
今晚這頓飯,估計幾十萬是打不住的。
越想越酸了,毛利小五郎瞪向喝飲料消食的白山,語氣十分惡劣,“喂臭小子!你就沒有什麼煩惱嗎?”
想他每天為了養家糊口風裡來雨裡去的,真是看不慣這個小子悠悠閒閒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