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想想看,當時如果我跟著一起進去,那門就徹底關了;如果我和景光互換位置,以我的反應,根本不可能踢開刺向研二的刀,也不可能在之後打暈那個女人。”“你們想想看,當時如果我跟著一起進去,那門就徹底關了;如果我和景光互換位置,以我的反應,根本不可能踢開刺向研二的刀,也不可能在之後打暈那個女人。”
“不要為一些。。。。嗯,沒想到的事情自責,你們彆以為裝可憐就行了啊,我受了傷,你們這群家夥,有一個算一個,都要對我感激涕零!”
“哼。”鬆田臭著臉輕哼一聲,明明表現的一臉不情願,嘴上卻誠實得很,“算了,你就好好享受幾天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生活吧。”
“那我和小陣平就幫小清輝洗澡。”萩原有意想活躍下氣氛。
但沒想到在場除了白山震驚著反對以外,大家沉默思索片刻,都覺得有道理。
降穀一臉認真,“那我們就輪流著來,直到清輝的傷口可以沾水為止。”
白山弱弱舉手,“你們不覺得這件事需要經過我的同意嗎?我的意見是不需要,我可以好幾天不洗澡。”
“不行,幾天不洗澡你就臭了。”伊達搖搖頭,像是很有經驗的樣子。
白山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會臭的是你!我幾天不洗澡還是香的!不信你們到時候聞聞看!”
“你以為自己是香皂成精嗎?”鬆田戳他額頭一下,嫌棄不已,“還有誰會聞一個幾天不洗澡的人身上什麼味啊。”
白山瞪向他,“你好意思說啊,你又不是沒聞過!”
“哈?”鬆田頂著眾人探究的視線,頓時感覺人格受到了侮辱,炸毛吼道:“我什麼時候聞過啊,汙蔑人是要有證據的!”
“我又沒有在臥室安監控的習慣,反正你就是聞了,過分,我最討厭沒有擔當的男人
了!”
“我沒有擔當?”鬆田指著自己的手都在抖,“好啊!那我就是聞了,之後我會很有擔當得照顧你!你等著瞧吧!”
白山和他瞪視,直到兩個人的眼睛都酸了才一起敗下陣來。
目暮十三搖搖頭,出聲提醒自己的存在,“那兩個人審訊過後,我會聯係你們。”
萩原可憐巴巴的看他,“目暮叔叔,我們現在也是警察了,審訊的時候能不能在場?”
“。。。。。。可以是可以,但你們警校那邊能請下假來嗎?還是之後看筆錄吧。”
——說得也是,他們已經請過一次假了。
降穀又問道:“那關於中目樹裡的追蹤調查呢?”
“我們會按照你們給的線索查下去,不過。。。。。。時間太久了,就算中目樹裡因為這件事成為嫌疑人,另外兩個如果不窩藏她的話,很難定罪。”
目暮十三有些為難,“你們應該也清楚,以日本的國情,如果外國政府沒有要求。。。。。。”[1]
“需要充足的證據對吧,我們有證據。”諸伏看向降穀他們,聲音平淡,“儘早結束吧,我不想清輝再受傷了。”
沒有證據,哪怕再清楚那個人是壞人,也連定罪都定不了。
*
得知白山受傷的原因後,鬼塚教官眼神複雜,看看他手上的紗布,又看看他的臉,好一會兒沒說話。
他終於問道:“你的腿沒事吧?”
白山搖頭,“沒有。”
“嗯,那就好,照常訓練。”“嗯,那就好,照常訓練。”
“教官,我就是想問一下,我應該不會留級吧?”
鬼塚抽出桌上一份文件,翻開看了眼白山各科的表現,“畢業前保持現有水平,不會留級。”
白山鬆了口氣——但很快他就知道自己鬆的太早了。
手受傷了以後,所有關於動手的課程——比如射擊、逮捕術之類的他都沒法上。
逮捕術還能在旁邊觀戰學習,但射擊課程因為他本來就成績優異,彆人上課的時候,他就在外麵孤零零的跑圈。
好過分啊。
快要下課了,白山跑完規定的圈數後開始在操場上散步,遠遠的,能看到射擊訓練場的大門。
一想到好友們現在在射擊場玩得熱火朝天,他就忍不住想一拳砸在他們笑嘻嘻的臉上。
算了算了,不能跟陣平學些壞習慣。
白山甩甩腦袋,突然看到射擊場一大群人跑了出來,好像出了什麼事情。
——不是吧。。。。。。警校也能出殺人案?
他連忙朝那邊跑過去,在人群中精確捕捉到萩原的後背。
但就在要撲過去嚇唬對方的時候,就像小時候的曆史重演,萩原提前察覺,轉身、伸手,抱住、摟緊,動作一氣嗬成。
“我就猜到是小清輝了~”萩原俯身蹭蹭好友的臉頰。
白山歪頭去看事故現場,“這是怎麼了?”
不會是鬼塚教官和維修工發生矛盾打起來了吧?
他看那兩個人臉色難看,已經聯想到一出很精彩的矛盾糾紛。
結果萩原給他複述的情況卻是天花板塌陷,鬼塚和維修工一起吊在半空差點沒命。
“小清輝不在真是太可惜了。”
萩原最後補充道:“你在東大學的臨床急救剛好能在最後派上用場,我們可是廢了好~大勁才讓教官他們緩過氣來的。”
“哼,我可是頂著太陽跑了整整十五圈!”
“十、十五圈?”萩原睜大眼睛,從口袋拿出張紙巾給白山擦汗,“真是的,教官也太過分了。”
鬆田湊過來,把下巴靠在白山肩膀上後附和說,“對吧對吧,我也這麼覺
得,就是欺負清輝聽話。”
“先擔心擔心你吧,萬一上麵指責你違規拆槍,看你怎麼辦。”降穀跟鬆田說完,拉起白山的手看了看繃帶的情況,聲音也溫柔下來。
“去醫務室換藥吧,我覺得繃帶可以少一點了,夏天容易出汗,傷口會爛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