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泳和潛水可不一樣。遊泳和潛水可不一樣。
目暮十三看了眼水池,又看向這裡的工作人員,“不知道這裡還有沒有其它的潛水設備。”
幾人相互看看,“有的有的,不過得到潛水員那邊借。”
“我去撈吧,我剛好穿著潛水服。”一人說道。
進行美人魚表演的都是專門經過訓練的潛水者,水下能閉氣兩三分鐘,所以並沒有氧氣瓶之類的設備。
“算了,還是我去撈吧,反正我衣服已經濕了。”白山站起身,“能在衣服上動手腳的隻有內部人員,不能讓他們下水銷毀證據不是嘛。”
“白山?你。。。。。。”目暮眼睜睜看著白山跳進水裡,動作標準流暢,便將擔心的話咽了回去。
對了,之前做筆錄的時候,把屍體從水底抱上來的就是白山。
降穀和鬆田把外套和手機交給諸伏,也毫不猶豫的跳進水裡。
四年前他們在夏威夷也是係統學過潛水考過潛水證的,隻是回國後沒多少機會施展這項技能。
他們又不是不會潛水,怎麼可能放任讓清輝一個人去找電擊片。
能看清水中東西後,降穀和鬆田看到的不是到處找東西的白山,而是趴在玻璃上和外麵一大一小打招呼的白山。
外麵的一大一小也不是彆人,正是萩原和他抱著的毛利蘭。
降穀:。。。。。。
鬆田:。。。。。。
——不好好找東西你在乾嘛呢!
站在外麵的萩原最先看到兩人,他指了指,示意白山看後麵。
白山扭頭看他們,笑著吐出一串泡泡。
萩原解釋道:“我聽小蘭說,美人魚死的時候好像掉出個亮閃閃的東西,就和她過來找找看。”
毛利蘭點點頭,細軟的聲音透過玻璃傳到白山三人耳中,帶著點這個年紀的孩子很少有的堅韌和堅強。
“我可以肯定,肯定有東西掉出來了。”
白山衝她點點頭,晃動間的發絲帶著瑩潤的光澤感,如同絲綢般浮在水中。
隻是看著,就能想象到伸手觸摸的柔軟感。
毛利蘭眨眨眼,突然看到白山伸手壓在玻璃上,而他手心裡,是她不知何時抬起貼在玻璃上的手。
那手隻是貼了一下,很快白山就繼續尋找起那小塊電擊片。
萩原笑了笑,“咱們也快點找吧,萩原笑了笑,“咱們也快點找吧,
小蘭。”
“嗯!”毛利蘭用力點頭,讓萩原把她放到台階上後,就認真趴在玻璃上尋找起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準備室裡,工藤新一看著浮出水麵換氣的降穀和鬆田,托腮問伊達,“白山哥哥很擅長潛水嗎?”
上來換氣的次數明顯要比另外兩人少很多。
“清輝遊泳特彆好。”伊達驕傲說著,“也是為數不多不會讓人操心的地方。”
工藤:。。。。。。
雖然是誇獎,但怎麼聽著這麼不對勁。
“你認為誰最有可能犯案?”伊達又詢問。
“那條裙子在前天的表演中被劃破了口,送去修複後,今天中午才送過來,而下午接觸到裙子的隻有三個人。”
第一個接觸裙子的是美人魚表演者。
因為之前競爭過演出,和死者關係不算好,下午穿著這身裙子表演過一場,並未注意裙子內側有任何異常。
第二個接觸裙子的是表演負責人。
死者前男友,雖說是和平分手,但聽一號嫌疑人說,是死者劈腿了彆人。
他和死者經常因為這件事在遊泳館吵架,館長還警告他們,如果再這樣,就要把他們全都開除。
第三個接觸裙子的是海豚馴養師。
平時就是他負責飼養和死者一起表演的海豚,聽二號說,他和死者有些曖昧,但不確定是不是劈腿的那個。
他解釋說自己隻是受了死者的委托,給那條裙子的魚尾部分塞進腳蹼,因為腳蹼有四斤多,死者一直都是讓彆人來做的。
工藤新一搖搖頭,“警察搜過他們的身,都沒找到控製電擊片的開關在哪。”
“嗯,從死者死亡到清輝撈上屍體,這幾個人相互作證,都沒有離開這間房,就算扔東西,也隻能扔在這裡。”
伊達和諸伏對視一眼。
諸伏說道:“我們是變數,凶手原本的計劃會是什麼,當著所有人的麵殺人,之後在眾人慌亂報警的時候,主動提出下去打撈屍體。”
伊達瞬間明白過來,“他或許並不確定電擊片能不能真的掉進水裡,如果不能的話,留在衣服上就是危險的證據。”
工藤新一看向那三人,“也就是說。。。。。。為了能讓撈人看起來名正言順,他會提前換上潛水的衣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