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達:?
頂著兩人的視線,伊達堅決搖頭,“我就算了。”
——
“阿嚏!”×2
從水族館回來的第二天,鬆田和降穀就感冒了。
從小到大,嚴重的感冒就隻有那麼一次,還是他們六個集體感冒的。
這次隻有鬆田和降穀,當天下午,兩人開始發燒。
鬼塚用一臉‘原來大猩猩也會生病’的表情同意他們回宿舍休息。
——雖說那兩個人答應過要喝退燒藥,但……從小一起長大,誰不了解誰啊。
他們寧願自己抗過去都不會喝苦不拉幾的退燒藥。
萩原和伊達則去食堂打包了飯回來,總得吃東西才能早點好起來。
——
白山用手摸摸降穀的脖子,溫度滾燙。
看著好友躺在床上皺眉難受的樣子,他幾乎要被愧疚給淹沒了,“零,對不起……”
當時存個檔就好了,存檔的話,就能返回去補救,但他沒有存檔。
最近的安逸生活又讓他放鬆了警惕。最近的安逸生活又讓他放鬆了警惕。
危險隨時都會發生,他應該做好每天存檔以備不時之需的!
降穀渾身無力,眼睛也被燒得滾燙。
但聽到白山的話,他還是強撐著坐起來,抬起胳膊摟住撲過來的好友,“你有什麼好道歉的,我生病又不是你傳染的。”
“但本來我也應該生病。”
“那就怪研二吧,誰讓他隻賣一套衣服。”
“!不行,研二也預測不了你們兩個會下水啊……”
“那你也預測不了我們兩個會感冒啊。”
降穀蹭蹭白山的脖頸,滾燙的皮膚貼在白山溫度正常的皮膚上,感覺特彆舒服。
“今晚和我一起睡。”
他閉上眼,把額頭和臉頰埋進白山的頸窩裡,心裡默念:我沒看見,我沒看見,我沒看見。
諸伏端著衝好的黑褐色退燒藥,微微眯起眼,“零,看不見這裡有一杯退燒藥等著你來喝嗎?”
降穀:……
降穀委屈,“太苦了…”
白山:“我帶了糖,沒事的。”
降穀最後還是在幼馴染黑臉白臉的威脅下乖乖喝了退燒藥。
真難得啊,一貫當白臉的諸伏都能在白山的襯托下變得無比陰暗凶狠。
咚咚——門外有人敲了兩下。
“我來送稀飯,順便告個狀。”萩原和伊達探進腦袋,“小清輝,小陣平不吃藥~”
諸伏疑惑,“你和伊達兩個人還控製不住一個發燒的他嗎?”
萩原:“……不能對病號動粗啊~小陣平長得那麼好看,拳頭那麼狠,我哪有辦法控製他啊。”
白山拍拍降穀的後背,“我去看看陣平,你喝了藥好好休息。”
降穀生病後,整個人也軟弱下來,一雙燒得通紅的眼睛眼巴巴看他,“晚上一起睡。”
“嗯嗯,好啊。”白山爽快應下來。
——和好友貼貼哎,傻子才不答應。
*
鬆田盯著白山手裡泡好的退燒藥,像是信任主人的貓貓突然被主人帶到醫院打針一樣,又受傷又不敢置信。
“太苦了,我不喝。”
“不苦,我買了糖。”白山掏出口袋裡的水果硬糖,“這個超級好吃的。”
“哼,零上當,我可不會上當。”鬆田一臉寧死不屈,“我就算不喝藥,明天一早也會好。”“哼,零上當,我可不會上當。”鬆田一臉寧死不屈,“我就算不喝藥,明天一早也會好。”
“你真的不喝嗎?”
“哼!”
白山盯著藥想了想,“那這樣吧,我喝一口你喝一口,怎麼樣?”
萩原一愣,突然想到一個能讓鬆田老實甚至是搶著喝藥的辦法。
“欸~比起這樣,不如小清輝嘴對嘴喂呢~小陣平不會是想這樣喝藥吧~”
鬆田:!!!
白山:“這樣的話…也可以,那我先去刷牙。”
說著他起身要走。
鬆田直接炸毛,“給我站住!我喝,我喝還不行嘛!”
他一口悶了杯子裡的藥,在猙獰著臉嫌棄難喝的時候,白山給他塞了塊水果糖。
鬆田逐漸消停下來,憤憤瞪了眼得意洋洋的萩原,“哼,你們兩個合夥騙我。”
白山很認真,“沒有啊,你如果真的不想喝,我真的會喂你哦~”
“……哼。”鬆田哼了一聲,“那我會一拳揍在你臉上,打毀容的那種。”
他乖乖躺下,老老實實閉眼睡覺。
白山和萩原無奈對視一眼。
萩原詢問道:“小清輝今晚上真的要和小降穀一起睡?我覺得他就是燒糊塗了,萬一把你也傳染了怎麼辦。”
“他可能覺得我身上涼快。”白山笑了笑,“而且我提前吃粒感冒藥就不會有事了。”
“哼,笨蛋當然不會感冒。”本來要睡覺的鬆田怎麼聽怎麼不爽。
他和零一起生病,結果清輝先去了零那邊,要不是萩去喊,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想起他呢。
“今晚跟我一起睡,我發燒了!我也要人陪著!”鬆
田越想越氣,生病了任性勁上來,更是耍賴。
白山揉他的腦袋,“可是我先答應的零嘛,明天陪你睡怎麼樣?”
“不怎麼樣,我明天絕對就痊愈了,那就沒意義了。”
“可……”白山有些為難,看著鬆田沒精打采趴在被子上的模樣,還是心軟占了上風。
“好吧,那…今晚上你們一起睡,我負責照顧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