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伏站起身,領下任務,“是,教官。”
他已經能想象到好友憋笑的臉了。他已經能想象到好友憋笑的臉了。
將任務布置下去,鬼塚看了眼手表,還剩十分鐘下課,“行了,剩下十分鐘上自習,班長維持好秩序。”
一聽上自習了,白山翻開本子,開始在上麵寫寫畫畫。
永吉歪頭想看,他一把擋住,皺眉警告,“沒畫完呢,不許看。”
“你畫什麼啊,班旗?”
“嗯,我有個特彆棒的點子。”
“欸~那你畫完給我看看。”
“行啊行啊,讓你當第一個見證人。”白山埋頭苦畫,偶爾抬頭看看黑板上的要求。
永吉看他畫得認真,想了想,也翻開本子進行自己的創作。
臨下課功夫,白山扣上筆蓋,將自己的本子推給永吉,語氣驕傲,“怎麼樣,帥不帥?”
永吉也把自己的大作交給他,十分謙遜,“相□□評,相□□評。”
兩人客客氣氣的接過彼此的本子,看了一眼,幾乎同時把本子合上,笑容消失。
——他畫的是什麼鬼?我如果點評太過犀利,會傷和氣吧?
白山:“嗯。。。。。。我覺得你畫的這個很有畢加索的感覺,能感受到戰爭時期人們流離失所的悲痛和絕望,讓我們更能明白警察的職責所在。”
永吉一臉看到知己的熱切,“沒錯!我確實借鑒了畢加索的《格爾尼卡》。”
白山:啊,我居然胡扯對了!
——你根本沒有借鑒,你這是純純原創!彆和畢加索沾邊啊!
頗為感動的永吉深吸口氣,心想白山這麼誠意滿滿,他絕對不能傷了同桌的心。
“那個,你這個日本國旗的設計
。。。。。。”
白山麵無表情,“什麼國旗?我全部都塗黑了,你告訴我這是國旗?”
永吉看看那幅畫,又看看白山,“這。。。這不是日本國旗的反相嗎?”
“這是海賊旗!”白山一巴掌拍上桌子,不僅把周圍人嚇了一跳,還讓站在門口的鬼塚的臉又黑了三分。
鬼塚皮笑肉不笑,“我如果不來,還不知道班裡出了位海賊呢,白山清輝!給我出來。”
白山很有義氣的沒把永吉供出來,垂頭喪氣跟鬼塚離開時回頭瞥了眼,看到永吉舉起張大大的紙條——好兄弟!
很快下課鈴打響,永吉正要招呼朋友去吃飯時,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背後冷颼颼的,好強的殺氣。
他僵硬扭頭,看到的是背後冒著黑氣的五個人——啊~就說有什麼事情忘了,同桌有五個很可怕的幼馴染來著。
“那個。。。。。。請給我個解釋的機會。”他將白山畫的‘海賊旗’交給看起來最好脾氣的諸伏。
“你們看,就是這樣,我以為這是反相的國旗,很像吧。”“你們看,就是這樣,我以為這是反相的國旗,很像吧。”
諸伏背後盛開著黑百合,“這不就是海賊旗嘛。”
“啊?”
“這就是海賊旗,畫得多像啊!”鬆田氣衝衝的朝外走,“鬼佬絕對又要借題發揮了!”
永吉撓撓頭,詢問好友,“你們也覺得那是海賊旗?”
好友們搖頭又點頭,“剛看不像,但一說海賊旗就像了。”
“什麼啊。”永吉又拿起自己畫的,“那我這個呢?”
好友:“。。。。。。畢加索?”
“沒錯!”
“。。。。。。不知道是在侮辱畢加索還是在抬高你自己。”
鬼塚辦公室裡,白山筆直站在辦公桌前。
鬼塚雙手抱胸,“運動會準備這一周澡堂會很亂,你的懲罰就是每天晚上過去打掃,直到運動會結束。”
“是!”白山應得爽快,這倒讓鬼塚有點失望。
鬼塚強調,“你一個人打掃整個澡堂。”
“是。”白山又應了一遍,琥珀眼疑惑又擔憂地望著鬼塚,“教官,您已經說過一遍了。”
“我當然知道我說過了!”鬼塚猛地一拍桌子,看看手表時間,對白山道:“去把門打開。”
白山依言照做,打開門,外麵空無一人。
鬼塚冷笑一聲,“出來吧,還要我一個個把你們揪出來不成。”
鬆田最先從門邊冒頭,視線上下掃過白山一圈後,這才走進來站好,很快剩下四個也跟著進來,在辦公桌前站好。
鬼塚得意洋洋的把對白山的懲罰又說了一遍,六人哪能不知道他就是故意的。
無論是誰被罰了,他們都會去幫忙,完全就是抓一個就能逮一窩。
諸伏:“這實在有點說不過去吧,教官。”
鬼塚冷笑一聲,“本來我隻是想懲罰白山的,你們五個不願意當然沒問題,讓白山一個人打掃好了。”
“放心吧教官,我們保證完成任務!”
白山聲音堅定,從知道自己懲罰的時候起,他就沒有露出過任何不服不滿的表情。
鬼塚心裡清楚這個懲罰確實不合理,但想想老友的馬自達——嗯!為馬自達報仇!
“咳,好,我不管過程,隻管結果,到時間我會親自過去檢查,你們要是還像上次那樣在澡堂胡鬨,就再加一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