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猜猜我是誰’這麼快就被識破了,白山和鬆田一致認為是萩原的聲音裝得不像。
萩原備受打擊,坐在長椅上垂頭喪氣,“所以小諸伏和小降穀是怎麼認出來的。”
諸伏:“因為事先知道伊達去打電話了,所以乾這件事的隻有你們三個,清輝怕癢,很容易就試出來了。”
白山恍然,“所以你才摸我手背和手腕,流氓。”
諸伏歪了下頭,一臉委屈,“怎麼能是流氓呢,你可是答應要包養我的。”
白山:
——景光絕對和研二學壞了,還他以前軟乎乎還好欺負的幼馴染!
降穀緊接著解釋自己的判斷依據,“捂著我的手不怕癢,再從手掌寬度和手指長度判斷,絕對是鬆田的。”
鬆田看看自己的手,又看看嬉皮笑臉衝他比耶的萩原,頓時不滿的“嘖”了一聲。
畢竟有身高在這比著,萩原手掌的長寬是他們六個裡僅次於伊達的。
廣播聲響起,通知射擊比賽手槍組的進行領槍準備。
白山和降穀站起身,全然沒有要比賽的敵對感。
兩人並肩往前走,一個白發一個金發,說說笑笑,看起來和諧得很。
諸伏看著他們的後背,唇角勾起的笑分外柔和。
各自領取了槍和子彈後,兩人站定在相隔幾個人的比賽位置。
和平時課堂測試不同,比賽隻有五發子彈,去掉一個最高去掉一個最低,剩下的取平均分。
也就是說想贏過或者和零打成平局,五顆子彈就要全部射中靶心。
白山深吸口氣,平時就算了,比賽的時候他得拿出最好的狀態來。
“射擊準備!”
“比賽開始!”
砰!砰!砰!
接連不斷的槍聲在射擊場響起,因為射擊比賽需要靜心,所以周圍沒有任何觀戰的人加油呐喊。
白山和降穀頭戴隔音耳罩,穿著筆挺的警服,白發和金發從警帽下露出,外貌在一眾比賽的人中分外明顯。
而與外貌相當的,是他們精彩亮眼的比賽成績。
那人手中拿著一本厚厚的檔案,從中找出降穀零和白山清輝的兩張後,蓋在了最上方諸伏景光的檔案上。但很快,在掃過幾眼白山清輝的檔案後,他便將這一份塞到了最
手槍射擊比得很快,幾個小組全部結束後,開始按照成績進行統計。
白山的五發子彈都在十環內,其中四發射中靶心,另有一發偏在旁邊。
降穀的五發子彈則都在靶心,雖然按照比賽規定兩人平局,但公布排名時,降穀還是排在白山前麵。
於是中午吃完飯,白山如願以償的讓降穀請了一根冰棍。
“確定了嗎,就隻要一根冰棍?”排隊結賬的時候,降穀又問了一遍,像是生怕自己的錢花不出去。
白山覺得他很奇怪,“要你請客的機會多得是,我乾嘛要一次性買那麼多東西啊。”
“說得也是。”降穀笑笑,付錢後拉著白山到便利店外,和等在樹蔭下的四個彙合。
六人分了冰棍,進到放養流浪貓的休息室。
戴著伊麗莎白圈的貓安靜躲在桌子下,沒有之前那麼凶悍。
小碗裡的食物已經被它吃完,連碗底都舔得乾淨。
白山把碗填滿,起身坐到沙發後,才繼續之前的話題,“你們想好要不要去了嗎?”
他問的是拍賣會,和老爸打完電話的第二天,就有人將邀請信寄到警校。
鬆田爽快回道:“去啊,我們要是不去看著你的話,你又會亂花錢的。”
四人點頭認同。
白山叔叔為了養兒子,辛辛苦苦勤勤懇懇的賺錢,他們作為白山清輝的朋友,有義務看著他不要亂花錢買沒用的東西。
白山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
運動會舉行了周六整天和周天上午,下午和晚上是自由活動時間。
在禮儀小姐的引領下,六人沿著樓梯前往二樓的貴賓包廂。
走廊上,女孩像是一個小炮彈般朝他們衝過來,啪唧一聲抱住了白山的大腿。
“白山哥哥!”鈴木園子抬起頭,眼裡閃爍著星光,“好巧啊,你們也來參加拍賣會了。”
“園子,不要亂跑。”鈴木綾子從包廂走出,見到妹妹抱在彆人大腿上,連忙上前道歉並將鈴木園子給扒拉下來。
“實在抱歉,園子給你們添麻煩了。”
“沒事,我們和她是朋友。”白山半蹲下身,詢問鈴木園子是怎麼知道他們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