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伏特加還是換回了自己的黑西裝。
下午,白山把他們送到機場,感覺還是有點玄幻,“陣哥你們這次來日本,真的隻是為了看我嗎?”
琴酒沒說話。
伏特加為了彌補上午衣服的過錯,嗤笑一聲,“你睡成死豬的時候,我們已經完成任務了。”
上次任務失敗的齋藤未右一直在逃跑,本來不需要琴酒親自過來。
不過伏特加覺得,回日本一趟比在英國看著兩個小鬼要輕鬆多了,想必大哥也這麼想,所以才回來的。
總不能,真是為了眼前這個壞心眼的小子吧。
白山看向琴酒,受傷質問道:“昨晚上你居然把我一個人扔在酒店裡?”
琴酒:“......半個小時。”
齋藤未右不是個難處理的角色,他已經儘快趕回酒店了。
“那也是扔了!”白山胸膛起伏,不情不願地摟緊琴酒的腰,可憐巴巴抬起頭來,“沒有下次。”
“......嗯。”
*
晚上下班回家,鬆田和萩原立刻便聞到一股很香的飯味。
諸伏行蹤不明後,家裡會做飯的就隻有白山一個。
把西裝外套掛到鉤子上,鬆田和萩原走到廚房門口。
廚房裡,白山背對他們攪動著鍋裡的味增湯,腰上係著圍裙,薄款襯衫透過光,能清晰看到身體的輪廓。
白山扭頭看向門口兩個門神,神態自若,沒有一絲一毫的理虧,“歡迎回來,伊達呢?”
鬆田/萩原:......
可惡,清輝這麼自然搞得他們像是小氣鬼一樣!
鬆田不自在的回道:“伊達去娜塔莉那裡了。”
萩原用手指扣著門,小聲抱怨,“好犯規......”
誰會忍心教育一個係著圍
裙,給你做晚飯的人呢,尤其這個人還長得這麼好看。
在警視廳單身狗全都住集體公寓,吃食堂大鍋飯的時候,鬆田和萩原已經不止一次被同事們羨慕了。
畢竟不是誰都有清輝這麼一個幼馴染的。
在鬆田還在彆扭的時候,萩原已經頂不住誘惑,搖著尾巴湊上去親密貼貼。
“小清輝,昨晚上我和小陣平那麼~那麼擔心你,一晚上沒睡好呢。”
鬆田見萩已經湊上去了,索性也不再糾結,走過去趴到白山另一半肩膀上,開始氣鼓鼓的告狀。
“我昨晚給你打電話都是那個混蛋接的,我態度那麼好,結果他說了一句話就直接掛斷了。”
“欸~你給我打電話了嗎?”白山驚訝拿出手機。
通話記錄裡的最新通話的確是和陣平的,但他完全沒印象。
“我就猜到你當時肯定睡了。”鬆田由陰轉晴,十分好哄,“以後就算要外宿,也要提前打電話給我們。”
“沒錯沒錯,小諸伏和小降穀可是有拜托我們好好照顧你的。”
萩原蹭蹭白山的脖頸,“所以連著他們的份,我和小陣平要把你看得更緊一點。”
白山無奈笑笑,“我原本以為遇到伊達的話,讓他轉達一下就好了嘛。”
“不行,必須給我們打電話!”×2
“好好好,以後肯定給你們打電話。”
總感覺這樣的保證,白山已經說過不止一遍了。
鬆田和萩原甩掉腦子裡突然冒出來的想法,幫著白山把飯端到桌子上。
吃過飯後,兩人收拾碗筷洗碗,白山躺在沙發上擼貓看電視。
如果不經常有命案的話,那當了警察以後的生活還挺舒坦的......
不,最重要的還要看和誰住在一起了。
如果景光和零也在就好了。
白山擼著懷裡的貓,視線看著落在沙發頂上正歪頭打量他的鸚鵡,“小白,過來。”
玄風鸚鵡動了動爪子,從身下叼出根羽毛送到他麵前。
白山愣了下,突然起身開始查手機。
手機上說鸚鵡拔羽毛給主人是喜歡主人的意思,但也可能是因為焦慮,覺得主人陪自己的時間少了,情緒變化大時甚至還會撞頭。
他最近......確實因為上班很少陪小白。
“小清輝,咱們回臥室再看電視吧。”萩原和鬆田洗完碗走出來,就看到白山僵直坐在沙發上,捧著鸚鵡一臉呆滯。
鬆田皺眉問道:“怎麼了?”
“小白生病了。”白山哭唧唧的把手機遞給他們看。
鬆田:“那從明天開始,你就帶著它去上班好了。”
萩原:“送羽毛求婚啊,好浪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