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們錯了。”
在白山的逼迫下,鬆田和萩原不情不願的給兩個小偵探道歉。
“這才差不多。”白山不想再看這兩個惡劣的大人,給了工藤和服部兩隻手電筒和手套腳套。
“既然你們能找到這來,那就一起幫忙尋找線索吧。”
有了之前的經曆,再麵對慷慨溫柔的白山時,兩人都有些受寵若驚。
服部漲紅著臉問道:“你真的願意讓我們幫忙嗎?”
雖然很不甘心,但他們現在確實是兩個不被人信任的小孩,警方不讓他們進現場了解案子是理所應當的,也是為了保護他們。
白山反問道:“那你們覺得,自己能幫上忙嗎?”
服部和工藤都感受到一種名為信任感的東西壓在肩膀上,沉甸甸的卻讓人瞬間充滿乾勁。
兩人像是兩隻瞬間支愣起耳朵的幼犬,尾巴搖得飛快,用力點頭。
服部:“我們絕對會努力的!”
工藤:“我們肯定能幫上忙!”
“那就開始吧,加油!”白山站起身,打著手電尋找周圍的線索。
兩個小偵探卯足了勁,乾勁十足的分散開。
現在輪到鬆田和萩原站在原地無所適從了。
萩原:“小陣平......我們的手電筒好像被小清輝給那兩個小家夥了。”
鬆田:“......不用你說我也知道。”
萩原:“大危機啊,為什麼我有種幼馴染要被搶走的感覺。”
鬆田:“......你想太多了,這兩個小鬼再鍛煉一百年也打不過我們。”
幸好之後伊達和其他警察過來,把多餘的手電筒拿給萩原和鬆田。
看著兩個剛剛被趕走的小鬼出現在這裡,伊達無奈歎氣,最終還是沒說什麼,放任他們在這裡幫忙。
“我找到手機了!”
服部平次從堆起來的紙箱子後找到一部摔裂屏幕的手機,越過幾名附近的警察,舉起遞向白山,“給,我很有用吧。”
“嗯嗯,你很棒。”白山隔著帽子拍拍他的腦袋。
“切。”工藤不服氣的撇嘴,舉著手電筒更努力的尋找起來。
如果凶手和死者在狹窄的小巷裡有肢體衝突的話,會不會在周圍牆上留下什麼痕跡呢?
順著地上淩亂的痕跡,手電筒的光芒照亮了斑駁粗糙的牆麵。
他一點點觀察著牆上的汙漬劃痕,終於在其中找到一點不一樣的東西。
那是打鬥時,衣服蹭破在牆麵上留下的布料纖維。
“新一也很棒。”白山又揉揉工藤的腦袋,“你們兩個都是很棒的名偵探。”
服部找到的手機還能打開,裡麵的通話記錄和監控顯示的3:24吻合,之後對方就再沒出現過。
再聯合現場工作人員的供詞——甲木下午說要去車上休息一會兒。
可以推斷出甲木先接了這個電話再和旁人說要休息的,之後他就到小巷見到凶手。
不知交談了什麼,凶手和他產生矛盾進而殺人,殺人之後又用甲木的外套包裹住頭部流血的地方,抱到車上偽裝成睡覺的假象。
“從現場上看,凶手沒想清理或者說沒有時間清理,他連手機都沒有帶走。”白山撐著下巴。
“隻有會場的工作人員知道甲木說要去車上休息,如果是對這裡不熟悉的外人,絕對不會選擇拋屍在人來人往的會場,哪怕是後場也不可能。”
“除非他知道當時的會場後麵不會有人來。”伊達看了眼本子上的記錄。
“下午四點是假麵超人的舞台劇,工作人員都在會場上維持秩序。”
所以凶手才敢把屍體抱回到車上,因為他知道當時會場後麵絕對不會有人在。
之後之所以沒能回來清理現場,可能是因為被前麵的人絆住了腳步。
那工作人員應該有印象才對,哪怕一開始覺得這是個無足輕重的小事沒有告訴警方,這時候也應該能想起來。
工作人員們全都留在會場內,伊達詢問道:“假麵超人舞台劇開始前後,記不記得有哪個人是之後才來的?”
問完,警察們便開始觀察眾人的表情。
萩原微微眯起眼,在某人後退兩步轉身想跑時飛快衝過去將人摁倒在地。
那人還想掙紮,但萩原力氣大,不僅反壓住他的手臂,還迅速給他拷上手銬。
三池綾子突然想起舞台劇開始沒多久,她看到平等真從後麵出來,對方解釋說自己去上了個廁所。
她開口道:“那個......我記得平等前輩在那段時間上過廁所。”
“我真的就隻是去上了個廁所!我沒殺人!甲木不是我殺的!”平等真還想掙紮,“警察抓人也是要有證據的!你們憑什麼抓我!”
“證據被你穿在身上了。”萩原拍拍他的肩膀,拉下他穿在外麵的背心工作服,露出裡麵自己的衣服。
肩胛骨位置,剛好有一塊蹭到牆後留下的擦痕,可能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那擦痕裡還沾著牆屑。
隻要將牆上的衣服纖維和這件衣服進行比對,就能知道他到底是不是凶手了。
案子了結,白山找到三池綾子,禮貌問道:“請問假麵超人的卡牌找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