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山也不跟他客氣,親近說道:“陣哥,你認識那張照片上的人嗎?我給你發的那張照片。”
“......嗬,日本警察無能到需要靠一個壞人來破案嗎?”琴酒呼出口煙,敏銳看向走廊拐角。
白山的聲音聽起來理所當然,“警方就是要調用一切可以調用的力量,我問你一下怎麼就無能了...”
隱約還能聽到他壓低聲音嘟囔的一句“小氣鬼。”
討論完任務計劃的威士忌三人組從走廊拐角拐過來,見到前方的琴酒和伏特加,腳步微頓。
是在活動室裡的表現引起對方懷疑了?
還是說這次三人合作本來就是琴酒的試探?
心中風雲變幻,見到琴酒的一秒之內,三人心中升起無數個問題,也思考著一旦身份暴露,應該怎麼掩護身邊人離開。
琴酒瞥了他們一眼,竟真的抬腳朝他們走過來。
果然...是暴露了吧。
再怎麼說,三個臥底同時執行一個任務的概率還是太小了!
這就是組織對他們的試探,隻可惜他們的表現還是沒瞞過監控後的人。
背後琴包裡的狙擊/槍是指望不上了,但三人都在衣服裡藏了手/槍,子彈應該足夠掩護一個、甚至兩個人離開。
不到最後一刻,三人誰都沒有衝動行事。
但也幸好他們沒有衝動行事,琴酒在朝這邊走了幾步後,轉身打開一扇門走進去.
進去前,還吩咐伏特加在外麵守著。
威士忌們:......
虛驚一場,還以為是自己身份暴露了。
三人自然的從伏特加麵前走過,綠川還笑著和對方打了個招呼。
——他在組織裡的人設就是這樣,隻要沒妨礙到他,他對所有人都是一副虛假的溫和樣子。
伏特加是認識綠川光的,在英國那會,他和大哥還抓過這小子,之後也和對方打過幾次交道。
有代號的成員基本屬於同一級彆,綠川笑臉相迎,伏特加也沒理由惡顏相向。
頷首後,他看著三人離開的背影,略一思索便想起那三人被安排一起執行任務,所以走在一起也沒什麼。
幾分鐘後,琴酒開門出來。
伏特加連忙問,“大哥,那小子又找您乾嘛?”
“嗬。”琴酒冷笑一聲,完全沒有和伏特加說明的意思。
找一個壞人調查犯罪嫌疑人,聽起來像是那個蠢貨少爺能乾出的事情。
*
在不知名的好心人幫助下,警方在酒吧裡找到了犯罪嫌疑人,確認DNA和死者指甲內的DNA吻合。
同事們誤會白山動用了自己家的力量,這樣一來就不用解釋情報來源,省去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案子了結,白山該想想要怎麼答謝陣哥了,直接給錢太俗氣,吃頓飯又顯得誠意不夠......
思來想去,白山掏出手機查起未來一段時間東京有沒有什麼好玩的活動。
很快,一周後東京即將舉辦花火大會的活動宣傳就映入眼簾。
花火大會?
白山眼睛亮起來,但就在把活動轉發給琴酒前,他想起陣平和研二。
他們兩個好像不太喜歡陣哥啊,一起去看花火大會的話......可能會打起來。
但他又很想和陣哥一起看花火大會。
鬆田:“不可能!你想都不要想!”
夜裡,下班回家的三人在聽到白山的申請後全都在胸前比劃了個大×。
繼鬆田堅決的抵製後,萩原委屈控訴,“我們三個已經滿足不了小清輝了嗎?那個叫琴酒的人到底哪點吸引你啊?”
伊達點頭附和,“上次在醫院你也看到了,我們和琴酒不熟,一起去花火大會的話,大家都會很尷尬。”
“但是......”白山有些沮喪。
“小清輝~”萩原攬過鬆田的肩膀,伸手托著幼馴染的下巴,“你看啊,小陣平這張臉帥不帥?”
白山:“帥啊。”
萩原拉起幼馴染的衣服下擺,露出清晰明顯的腹肌和人魚線,“身材好不好?”
白山:“好啊。”
萩原意圖解開鬆田的褲腰帶,“下麵大不——嗷~好疼啊!陣平你下手也太狠了吧......”
“我看你是失心瘋了吧萩原!”鬆田攥緊暴起青筋的拳頭,臉黑成鍋底,咬牙切齒。
萩原捂著自己的腦袋縮到白山身後,還沒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哎呀彆害羞嘛小陣平~洗澡時候誰沒見過誰的啊~”
“洗澡是洗澡,現在是現在!”鬆田揮了揮拳頭,把自己的衣服下擺拉回去。
萩原順勢摟緊白山的脖子,趴在他肩膀上不解問道:“所以說啊小清輝,那個琴酒有哪點是我們沒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