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藤一驚,連忙看向身後。
隻見一陪酒女正捂著腳踝跌坐在地上,周圍瓶瓶罐罐散了一地。
她麵露痛苦,似乎剛才摔倒時扭傷了腳踝。
同為女人,又是警察,佐藤想都沒想就跑過去幫忙,“沒事吧,是腳踝崴了嗎?我背......”
略帶甜味的液體噴在毫無防備的佐藤臉上,一股困意襲來,她身子一歪,倒進女人懷裡。
女人溫柔撫摸她的臉,“可惜了......”
夜總/會內,警察為了不引起注意,隻能分批離開。
鬆田和伊達著急出去,萩原左右看看,突然問道:“佐藤小姐呢?”
“估計早就撤走了吧。”鬆田沒好氣催促,“快點!那個該死的老東西,老子要把他打個半死!”
他都快氣死了,要不是伊達和萩原攔著,在那個男人把手放到好友腿上的下一秒,鬆田就會衝上去把人狠狠打一頓。
“不行!”
萩原心裡有些不好的預感,自從白山讓佐藤先離開後,佐藤就再沒出現過。
以對方的負責程度來說,不可能出現這種情況。
“陣平!伊達!”萩原拉住兩人,嚴肅至極。
“現在警察的注意力都在清輝身上,萬一凶手另有其人,那佐藤就危險了!我們得先找到她!”
伊達咬咬牙,“我知道了,先找到佐藤!”
鬆田狠狠攥了攥拳頭,沒好氣道:“那就快找!要是清輝出事,我饒不了你們!”
“如果清輝有事...我也饒不了我自己。”萩原顫聲說道。
三人開始在夜總/會詢問陪酒女是否見過佐藤,直到有人指了下化妝間。
——
白山剛坐上副駕駛,男人就猛撲過來,一副已經等不及去賓館,要在車裡解決的樣子。
白山被嚇了一
跳,側頭避開男人親來的嘴。
按照之前三起案子,犯人都是先把人迷暈了再實施的犯罪,所以按照道理來說,他還沒暈呢,對方應該不會動手。
一般連環殺手,隻要開頭有了儀式感,之後所有犯罪都會按照最開始的做下去。
更大的可能是,眼前這人也不是凶手。
他抬腳想踹,卻忘了自己穿得是幾乎包到腳踝的裙子,根本抬不起來腿。
精/蟲上腦的男人力氣還挺大,布料刺啦一聲被撕開,白山身前一涼,眼前突然被朦朧的白遮住視線。
原本很牢靠的假發在剛才的僵持中被男人扯著拽到麵前,猝不及防下,就跟突然掉下一顆人頭似的。
男人淒厲怪叫一聲,鬆開手向後躲去。
與此同時,主副車門也在這時打開。
一人拽住男人的後衣領硬生生把一個近二百斤的人拉到車外,很快車外就響起拳頭砸在身上的悶響和男人淒厲的慘叫。
另一人拿著外套迅速包住白山,手臂摟緊,低聲安慰,“沒事,彆怕。”
“零?”白山扯下假發,聽出這聲音的主人,頓時皺眉,“你們來這乾嘛?”
陣哥可是昨天才過來的,萬一碰上麵,不是妥妥說明他們是臥底嘛!
“沒事,保護你是我們的任務目標。”降穀又緊抱一下,“你稍等我一下,我把景叫來。”
他鬆開手,繞過車去到另一邊,拽開諸伏說了幾句。
兩人位置替換,降穀攥緊拳頭,狠狠砸在已經出氣多進氣少的人身上。
諸伏在衣服上擦了下手,這才把好友摟到懷裡安慰性的拍拍,“不是說讓你彆穿女裝了。”
“工作需要嘛~”白山笑笑,趴在諸伏肩膀上看向赤井秀一。
“你們快回去吧,就算我是你們的任務目標,陣哥應該也隻是讓你們在暗處保護吧,你們這樣和我見麵真的好嗎?”
“攔不住他們。”赤井秀一淡淡說道。
就算琴酒知道了,他們也想好了借口。
為了任務調查了白山清輝的身份,發現對方是白山家的少爺,於是存了討好利用的心思英雄救美。
完美的理由,十惡不赦的壞人就是要利用身邊一切可以利用的,也要接近一切高位存在謀取更多的利益。
埋伏在遠處的警車逐漸靠近,他偏耳聽了下,冷峻清明的眼看向白山琥珀色的眼睛。
白山拉開諸伏,也將降穀的外套遞過去,“走吧,我會說是我打的人。”
“外套你穿著......”諸伏看著白山身上被撕開的衣服,眸光更暗幾分,“說有好心人塞給你,或者在車上拿的,穿上。”
“好好,我知道了。”白山繞過車,將降穀拉開,隨後蹲下身,將拳頭抹上對方的血,“快走吧,手上的傷早點包紮,彆讓人擔心。”
“......知道了。”諸伏和降穀深深看了眼好友,在警車包圍這裡前,和諸星大一起離開。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