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白山不打算把琴酒交給FBI,這次交談注定不會太愉快。
但詹姆斯·布萊克還是保持著應有的風度,離開前禮貌道彆,並說明如果改了主意,可以直接聯係他。
白山接過名片,目送對方乘車離開後,立刻拿出手機聯係安室透。
組織在公安的臥底名單得儘快確認並處理了,這樣把琴酒交給公安的時候,還能少有些意外。
手機振動時,安室透正將車停在路口。
戴寬邊遮陽帽和墨鏡的貝爾摩德打開車門,坐進副駕駛的動作性感優雅,她摘下墨鏡,看向正盯著手機的安室透。
安室透的臉色並不好看。
貝爾摩德不動聲色的觀察著,直到安室透熄滅手機,才開口說道:“你最近見過琴酒嗎?”
“沒見過,但有不少人和我抱怨。”安室像是想起什麼有意思的東西,回應的很乾脆,“我還想問問你,琴酒最近怎麼了?”
“很遺憾,我最近在忙彆的事。”
“彆的事?”
車停在十字路口,前方來來往往的行人中,有不少大學生模樣,穿著過於青春陽光,顯然是為了慶祝什麼。
貝爾摩德原本隻隨意一瞥,卻沒想到會在其中看到毛利蘭的身影。
安室敏銳察覺到旁邊之人微滯的呼吸,主動說道:“今天似乎是帝丹大學的校慶日,你不會是在懷念自己的青春歲月吧。”
“這樣和一位年輕貌美的女士說話,實在太沒禮貌了.”貝爾摩德點了根煙,“波本,你對宮野姐妹的死有什麼看法?”
“為什麼這麼問,你覺得其中有什麼疑點嗎?”
“我是在問你,不是為了讓你套我的話。”
雖然套話被拆,安室卻沒有什麼失望和惱怒,隻是笑笑,老老實實回答問題。
“好吧,職業習慣了,要我說,對她們的處理反正不是我負責的,我巴不得她們沒死,正好給琴酒再添把火。”
他頓了頓,突然想到什麼,語氣裡滿是八卦和探究。
“你是在暗示我嗎?琴酒最近火氣那麼大,是因為殺了宮野姐妹。”
“.....誰知道呢。”貝爾摩德徹底確認安室透對此事了解不多。
琴酒的不對勁似乎是從那次宴會之後開始的,要在殺了宮野姐妹之前。
說起那場宴會,貝爾摩德問道:“你和白山清輝還有聯係?”
“......當然沒有。”
“明白,冷戰階段。”
安室沒吭聲,心裡卻提起了100%的警惕,不知道自己剛才基於人設的猶豫回答會不會讓貝爾摩德起疑。
貝爾摩德卻是看著窗外,避開這個話題,轉而問了一個莫名其妙的問題。
“你和琴酒並不一樣,對吧,波本。”
雖不太理解,但安室還是按照一貫和琴酒的惡劣關係回答。
“當然。”
*
“這是什麼?”
“偵探徽章,裡麵有無線電對講機和電訊發信器,可以用於緊急聯絡和定位。”
“如果我剛才看得不錯,這塊滑板似乎......”
“太陽能滑板,不過隻能白天用,最高時速有80千米。”
博士家裡,白山稍加思索便接受了這個‘滑板時速堪比機車’的設定,並且隱隱有些躍躍欲試。
“我能試試嗎?這個滑板。”
“當然可以。”柯南十分慷慨的將自
己的代步工具交到白山手裡。
白山哥這麼踴躍,肯定滑的很好吧。
但為了以防萬一,他還是問道:“白山哥你會滑滑板嗎?”
白山很乾脆,“不會。”
“......不會嗎?”
“完全不會。”白山又說了遍,好奇問道:“學這個很難嗎?”
“嗯,平衡感強的話不算難。”
白山想了想,初學的話可能會把高科技滑板撞壞。
而且柯南的板子明顯是給孩子準備的。
萬一他踩上去哢一聲塌了——是他太沉還是板子做工差?想想就尷尬。
柯南不知道他在想什麼,隻覺得白山哥現在思索的表情分外嚴肅。
“白山哥,如果你想試試,咱們就到外麵試一下。”
“暫時先算了吧,我打算買塊成人板再試。”
白山蹲下身拍了拍新一的腦袋,怕他多想便笑著道:“到時候還要麻煩你教我怎麼滑滑板。”
“嗯!”
“白山,這個給你。”阿笠博士將一個盒子遞到白山手裡。
白山好奇打開後,驚訝發現裡麵竟然是六塊模樣各異的手表,“這是......”
他心裡隱隱有了猜測。
“聽新一說,你們上次借去手表後用了裡麵的麻醉針,我想這確實是一種防不勝防的武器,所以給你們做了六個,如果需要可以戴著。”
“嗚...阿笠博士!”白山感動撲過去,熱情的貼貼式擁抱,目前似乎隻有老爸和好友們比較適應。
所以在阿笠博士開始變得僵硬不自在前,白山便鬆開手,“那我就先替他們謝謝您了。”
——
深夜,白山打了個哈欠,無奈又疲憊,“你們兩個真的不睡嗎,就非要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