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第 219 章(1 / 2)

東京,某戶人家。

門鈴聲打破了房間中溫馨的氣氛,男主人走到玄關,“誰啊?”

“您好,警視廳警察。”萩原拿出證件,在可視門鈴上展示一下。

男主人狐疑打開門,視線在門口車輛閃爍的警燈上掃過,又看向兩名持證警察,“你們有事嗎?”

“不好意思,請問您女兒是不是在今天下午將一個小熊帶回家了?由於一些特殊原因,請將它交給我們檢查一下。”

一聽涉及到女兒,男主人很快將那個小熊拿了過來,緊皺眉問道:“到底發生什麼了,這個熊很危險?要不你們直接帶走吧。”

“爸爸,怎麼了?”吉田步美好奇跑了過來,看到小熊被陌生人拿在手裡,就更疑惑了,“小熊怎麼了?”

吉田父親不知道該怎麼和女兒解釋。

萩原蹲下身,從身後買來替換的熊遞向模樣可愛的女孩。

他吸引了吉田步美的注意力,鬆田則背過身,十分殘忍的對那個玩具熊開膛破肚,在飽滿的棉花中用儀器檢測著可能存在的微型炸彈。

什麼都沒有,玩具熊就隻是一個普通的玩具熊。

對方隻是篤定他們不敢賭,利用好人的善良和警察的責任心,用一個成本極小的小手段換了自己的安全逃離。

車內,伊達坐在駕駛座上,等兩人上車後,邊啟動馬自達邊說道:“貝爾摩德離開了,咱們直接回家吧。”

“唉。”萩原長長歎了口氣,靠在旁邊鬆田的肩膀上,“要是能直接把貝爾摩德抓到就好了。”

“真有那麼容易的話就好了。”鬆田捏捏鼻梁,“清輝呢,已經先回去了嗎?”

“嗯,問我們想吃什麼,我說路上隨便買點就好了。”

——

雖然白山答應了在路上隨便買點的說法,但還是在買完後到廚房炸了點天婦羅。

油炸食品當然要現炸現吃,放涼就沒那個口感了。

伊達三人回來後,萩原直接到廚房摟住白山的腰,垂頭喪氣的彙報情況。

白山倒是不驚訝,事實上他一直都覺得貝爾摩德不會那樣做。

把炸彈放在成年人身上還有可信度,放在小孩身上,就不是貝爾摩德的風格了。

但他不敢再對黑衣組織的人有什麼特彆的期望,哪怕隻有1%的爆炸可能性,他也不敢賭。

“祛疤藥在哪?”萩原說著,不等白山回答就伸手進他上衣口袋成功摸到藥膏。

白山無奈提醒,“我上午塗過一次了。”

“那現在不是正好再塗第二次嘛。”

萩原的手指裹著藥膏,輕輕觸碰在白山臉頰那道鼓起的疤痕上,“......今天押送的任務怎麼樣?”

“零說很順利,其實我爸爸也有安排人跟在附近,如果琴酒真的能逃出去,他的人會毫不猶豫開槍的。”

白山把油炸的天婦羅撈出來,關火後才抬眼看向站在身邊的萩原。

萩原灰紫色的眸子深處倒映著一道暗紅色的疤痕。

他專心到甚至有些執拗的盯著那裡,儘管已經把藥塗上了,卻還是一遍遍摩挲著,像是這樣就能早點讓疤痕消失一樣。

疤痕本來就有點癢,尤其白山在痛覺削弱後對癢意的感知更為敏感。

他笑起來,伸手拉下萩原的手,“已經塗好了,你這樣一直碰真的很癢。”

萩原哼哼唧唧的委屈起來,埋首在白山頸間蹭蹭,“這樣也很好看,小清輝怎麼都好看。”

站到廚房門口的鬆田掏掏耳朵,沒好氣道:“這還用你廢話,快點出來吃飯,餓死我了。”

“快出來,吃完飯你怎麼撒嬌都沒人管。”伊達端起盤子,作勢抬腳要踹向萩原。

萩原很快避開,攬著白山的肩膀往外走,嘴裡還不服氣的嘟囔,“說得容易,等吃完飯還不一定輪得上我呢。”

家裡那麼多貓,還有兩隻放養在外麵的貓,老老實實排隊的話,還不知道哪天才能輪到自己。

他可不是小陣平那種傲嬌貓貓,連撒嬌都要不經意的。

吃飯時,白山又聊起押送任務,之前因為萩原哼唧,他本想著的問題還沒來得及問出口。

“如果我爸爸真的派人殺了琴酒......你們會不會覺得太過分?”

拋卻種種複雜原因不談,隻要是殺人,對警方和法律而言,就是犯罪。

三人沉默片刻,最後伊達開口,沉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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