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乎兩名士衛急急跑到世子居住的東院報信,結果世子殿下並不在院中,一打聽才知道世子殿下去了蕭花魁的彆院。
話說自從那晚酣暢淋漓地禦了蕭玉雪一回,朱大哥對蕭大家的兩條銷魂大長腿有點上癮了,美人玉體橫陳,修長勻稱的兩條腿盤在腰間嘿咻嘿咻……那滋味確實回味無窮。
另外,今天抓了徐晉,朱大哥的心情也特彆舒爽,所以便打算今晚再找蕭大家禦上一回,因此連晚飯都沒吃就帶著士衛去了城東。
再說,兩名士衛趕到城東彆院報信時,寧王世子正好被蕭花魁撩得性起,正準備直奔主題,結果房門被士衛頭目黃中拍響了。
“世子殿下,手下弟兄來報,王妃娘娘要放了那個徐晉。”黃中的聲音隔著房門傳了進來。
寧王世子正要劍及福地,聞言吃了一驚,急急爬起來穿上衣服衝出房,大叫:“快,回府!”
寧王世子對自己母妃的脾性十分了解,以前父王所抓的人有很多都被母妃私下裡偷偷的放了,若是徐晉也被放了,那自己所做的一切豈不是要白費?所以朱大哥連銷魂的蕭大家也不禦了,帶著眾士衛急急地往王府趕。
寧王府的杏菀乃婁妃居住的庭院,此時的客廳內,徐晉恭謹地站立著,王妃婁素珍端坐在椅子上,鳳目含威地盯著徐晉,淡道:“徐晉,那首《采樵圖》是你作的?”
徐晉心裡咯噔一下,硬著頭皮點頭道:“的確是在下所作!”
小蝶頓時冷斥道:“胡說,這首詩明明是王妃娘娘今年春天所作,但並沒有流傳出府,知道的隻是寥寥數人,你是如何得知的?”
徐晉不禁暗暗叫苦,話說當初在知府私宴上用了這首《采樵圖》,隻是為了表明態度,同時撇清自己而已。
這首《采樵圖》是徐晉前世看婁妃傳時記下的,但卻不清楚是婁妃何時所作。當日在私宴上用這首詩,徐晉也琢磨過兩種情況:
第一種情況,這首詩已經聞世,那自己就是“引用”婁妃的詩作來勸諫寧王。
第二種情況,這首詩還沒聞世,那就是自己“原創”的。均沒有問題!
誰知道還有第三種情況,婁妃已經把這首詩作出來了,然而卻隻限在王府內部寥寥數人見過。
婁妃見到徐晉的表情,麵色頓時沉了下來,冷道:“徐晉,你彆說這隻是巧合,我雖然是婦道人家,但也不是那麼好糊弄的。”
徐晉不禁暗汗,若是沒有合理的解釋,今天恐怕也彆想離開了,腦中飛快地急轉,忽然靈光一閃,“惶然”道:“這首詞嚴格地來說確實不是在下所作,卻也沒想到竟和王妃娘娘的詩作湊巧到一處了。”
婁妃疑惑地道:“什麼意思?”
“這首詩是在下做夢時夢到的!”徐晉說完後自己都尷尬得點臉紅了。
婁妃愕了一下,緊接著鳳目生寒,怒道:“好你個徐晉,真當本王妃是個可以隨意欺騙的愚婦!來人……”
徐晉連忙道:“且慢,王妃娘娘請聽在下講完!”
婢女小蝶憤然地道:“還有什麼好說的,你這個不知好歹的小書生,枉我在王妃麵前替你求情,誰知你竟是個巧言令色的家夥。”
徐晉苦笑道:“小蝶姑娘,在下真的沒有欺騙王妃娘娘,能不能讓在下把話講完?”
婁妃沉著臉把撲進來的兩名王府士衛揮退出去,冷道:“好吧,且讓你把話講完。本王妃也不是不講道理之人,隻要你如實回答,本王妃也不會為難你,差人送你離開王府。若是再敢糊弄,本王妃便命人杖你四十,關回大牢內。”
“對,老實交待,是不是費家在王府中安插了眼線,你是從費家人的嘴裡聽說了王妃這首詩的?”
婢女小蝶雖然聲色俱厲,但這話無疑是在提醒徐晉。
徐晉愕了一下,咋把費家也扯上了?
婁妃見到徐晉愕然的表情,不禁心中一動,其實她也是懷疑王府中有眼線的,但此時看徐晉的反應,似乎並不是這樣啊,如果是徐晉故意做出這種表情,那這小書生的城府也太可怕了。
徐晉歎了口氣道:“寧王府中有沒有費師的眼線,在下實在不清楚,但這首詩確實是在下做夢夢見的,並不是從彆處聽來,王妃要是不信,在下這裡還有另外半首詩,王妃有沒有興趣聽一聽?”
婁妃猶疑道:“且念來聽聽!”
徐晉左右看了一眼,神秘地道:“這半首詩不宜旁人知曉,徐晉還是寫下來給王妃一觀吧!”
婁妃越發的好奇了,吩咐下人取來筆墨,又把周圍的婢女太監屏退到門口,淡道:“你寫吧!”
徐晉提筆在紙上寫了兩句詩:畫虎屠龍歎舊圖,血書才了鳳眼枯。
婁妃當場臉色煞白如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