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錦衣衛的表情更加古怪了,一幅幅兒童不宜的畫麵在腦海裡湧現,當渾身濕漉漉的織身美子提著兩半破爛的浴桶從房間中~出來時,這兩貨更是差點連眼珠子都瞪出來,嘖嘖,太火爆了,大帥竟然威猛如斯嗎?
徐晉裹著浴袍來到書房門前,親兵隊長趙大頭那貨不知從哪裡閃了出來,嘿笑著問:“大帥是不是把織信美子辦了?辦了也好,反正不辦白不辦,女人就該用xx來征服,保證她以後對大帥你服服貼貼的。”
徐晉沒好氣地喝道:“滾!”
趙大頭撓了撓大光頭,灰溜溜地轉身離開,徐晉卻又突然叫道:“回來!”
趙大頭馬上屁顛屁顛地跑回來:“大帥有什麼吩咐?”
“今日的事彆瞎嚼舌根,否則軍法處置,還有,去給本帥拿套衣服來。”
趙大頭一臉懵逼地離開了,搞不懂大帥到底有沒有把那倭女給辦了。
徐晉進了書房迅速關上門,這才暗籲了口氣,不過小老弟還有點怒氣未消,慚愧,差點玩火自~焚了,幾個月不碰女人,近來火氣勃發啊。
其實徐晉現在的心情也頗為矛盾,正如趙大頭所講,話臊理不臊,把織信美子辦了,確實是徹底收服她的一種手段,可是徐晉自問不是那種拔鳥無情的人,所以擔心最後沒把織信美子收服,反而把自己搭進去了。
有個成語叫作繭自縛,倘若這種關係牽絆不住野心勃勃的織信美子,最後反而成了自己的製肘,那就真的偷雞不成反蝕把米了。
正因如此,剛才差不多臨門一腳時,徐大總督慫了,果斷起身走人,不過徐大總督定力強,演技好,還淡定地裝了個逼才離開,倒是沒有失大國總督的風範。
徐晉等了很久,趙大頭那貨才取來了衣服,還神色古怪地丟下一句:“大帥神勇!”
徐晉有點莫明其妙,但也懶得琢磨,把這貨揮退出去,然後換上衣服晾乾頭發睡覺,明天他約了三個飯局,需要充足的睡眠。
第二天,徐晉果然分彆與甲斐國的武田玄信、安藝國的毛利元就,還有奧羽國的伊達正宗私下單獨會麵了,這三位仁兄離開時都麵帶笑容,腳下生風,估計與徐大總督相談甚歡,還撈到了好處。
消息一經傳開,其他地方軍閥均疑竇重生,紛紛上門打聽,可惜武田玄信、毛利元就和伊達正宗三人均守口如瓶,沒人知道他們和徐晉談話的內容,就連織信美子也不例外。
不過,織信美子心中的不安更加強烈的,直覺告訴她,那個惡魔正在醞釀著一個大陰謀。
嘉靖五年六月初一,天皇登基儀式如期舉行,在喜慶隆重的樂聲中,織信美子以幕府將軍的身份,牽著隻有兩歲的繼宮德康親王進入了會場。
在場所有地方軍閥的目光瞬時齊刷刷地望向織信美子和繼宮德康親王,無不神色複雜。
德康親王隻是個兩歲的小屁孩,什麼都不懂,以後還不是織田秀吉說了算,不過,大家雖然心中不服,但是織田秀吉背後有殺神徐晉撐腰,大家也隻能認了,君不見那膽敢反抗的四家不到十天就被明軍乾趴下了嗎,惹不起啊!
然而,正當織信美子準備把繼宮德康抱上天皇的寶座時,徐晉竟然行了出來攔住去路。
織信美子愕然地看著徐晉,她懷中的繼宮德康則一臉的好奇。徐晉微微一笑,從織信美子懷中抱過繼宮德康逗了逗,這才淡問道:“秀吉將軍,天有皇乎?”
織信美子心裡咯噔一下,隱隱猜到徐晉要乾什麼了,硬著頭皮道:“有,玉皇大帝。”
徐晉冷然道:“我大明富有四海,天下賓服,皇帝尚且隻敢自稱天子,爾日本隻是區區一島國矣,安敢自稱天皇?從今往後,廢除天皇之稱,改為日本王。”
織信美子麵色驟變,在場一眾地方軍閥亦為之嘩然,更有人麵露怒色,更甚者戳指怒罵。
砰砰……
數聲槍響,那幾名戳指怒罵的軍閥當場胸前飆血倒地,嘈雜的會場登時安靜下來,剛才還義憤填膺的眾軍閥都噤若寒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