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守乾咆哮道:“上,給老子往死裡揍,出了人命有本少扛著!”
郭守乾和張瑞手下那些惡奴頓時如狼似狗地向著徐府眾家廳撲去,徐壽等人卻十分沒種往府門裡逃跑。
惡奴們氣樂了,笑罵著追殺!
“哈哈,一幫垃圾也敢侮辱本少,追,給本少追進去打,把這些垃圾連屎都打出來。”郭守乾得意地大笑,竟然跟在家奴的身後追了進去,張瑞猶豫了一下,也跟著追進去。
結果兩人剛追進徐府,頓時機靈靈地打了個寒顫,手下的十幾名惡奴也嚇得站定了。
隻見以戚景通和王林兒為首的十一親兵就,呈一字站開在院中,全部雙手抱於胸前,臉上帶著戲謔的獰笑。
戚景通等人都是從屍山血海中走出來的悍卒,此刻手上雖然沒帶兵器,但是身上自然散發出來的血腥味,以及如有實質的殺氣,差點就把這些惡奴嚇尿了。
“擅闖靖安伯府,危及皇上安全,殺無赦!”王林兒冷喝一聲,一個箭步飆前,抓住那名帶頭惡奴的衣領,照著頭臉就是一記老拳。
嘭……
沙鍋大的鐵拳當場把那惡奴的臉砸開了花,套用魯提轄拳打鎮關西中的一句描寫:撲的隻一拳,正打在鼻子上,打得鮮血迸流,鼻子歪在半邊,卻便似開了個油醬鋪,鹹的、酸的、辣的一發都滾出來。
這時戚景通等人也出手了,乒乒乓乓就把所有惡奴全部乾翻在地,骨頭斷裂的聲音讓人毛骨悚然,十幾名惡奴倒在地上鬼哭狼嚎,不是斷手就是斷腳。
韓守乾和張瑞嚇傻了,直到所有家奴被打倒才反應過來,轉身便欲逃出去,然而還沒邁過門檻便被死狗般抓了回來。
“你們……你們想乾嘛?本少是壽寧侯的長孫張瑞,敢動本少一根汗毛試試,本少保準讓你們全家死無葬身之地。”張瑞外強中乾地威脅道。
戚景通揚手就是一記大耳刮扇在張瑞的臉頰上,後者半邊臉當場腫得老高,眼淚和滿嘴的牙血都流了出來,就像殺豬般慘嚎連天。
郭守乾被王林兒提著,嚇得褲襠都濕了,可笑的是他剛才還在同伴麵前嘲笑徐晉是慫包呢。
王林兒見到郭守乾的褲襠濕了一大片,一股尿騷味兒撲鼻而來,不禁大叫晦氣,把這貨給摔在地上,一腳便踩在他的左小腿上,隻聽得卡嚓一聲,後者的小腿便以詭異的角度扭曲了。
“我的腿!”郭守乾慘叫一聲,當場痛得暈死過去,張瑞那貨見狀,隻覺褲襠裡一熱,尿了!
戚景通嘿嘿地冷笑一聲道:“廢物,徐大人也是你們這幫一膏梁紈絝能招惹的。”說完隨手把張瑞扔到地上,畢竟大人隻是說廢了武定侯家的。
正在此時,對麵武定侯府的府門大開,武定侯郭勳帶著幾十名護院急匆匆地跑了過來。
原來郭勳今日正好在家中,聽聞下人來報,自家兒子竟帶著人衝進了徐府,頓時便預感到不妙了,所以連忙跑來看個究竟。
事實上,兒子郭守乾這幾天縱奴毆打徐府下人的事,郭勳早就知道了,隻是他也惱恨徐晉倡議“清田莊”,所以並沒製止兒子的行徑,徐晉沒找上門,他也假裝不知情。
然而,在徐府外麵毆打徐府的家丁是一回事,但衝進徐府中行凶卻是另一種性質了,到時徐晉若反擊把人打殺了,自己一方也隻能自認倒黴。
正因為如此,郭勳在得到下人的回報後,立即便帶人趕來製止,可惜還是遲了一步。
當郭勳看到暈死在地上,左腿折斷掉的兒子郭守乾,立即便呆住了,繼而勃然大怒,喝道:“來人,給本侯把這些行凶者全部拿下,膽敢動手反抗者,格殺勿論!”
郭勳帶來的幾十名護院立即抽出了兵器,殺氣騰騰地圍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