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之前織信美子以死相要挾,徐晉便讓謝二劍把她從縣衙大牢中提出來,軟禁在城中一處宅子當中,並且專門派了六名錦衣衛負責看押,為首者是一名錦衣衛小旗,名字叫做劉耕田,很接地氣的名字。
劉耕田今晚睡得有點死,因為這貨睡前在一名倭女的肚皮上耕了三次田,所以彆說是劉耕田了,估計就是牛耕田都得累趴下。直到房間門被大力拍響,劉耕田才猛然驚醒,把懷中光溜溜的倭女一把推開,喝問道:“誰!”
“劉哥,出事了!”一把焦灼的聲音傳了進來,劉耕田認出是手下弟兄鞏春生的聲音,急忙穿上衣服,抓起繡春刀開門,沉聲問:“出什麼事了?”
鞏春生神色慌亂地道:“劉哥,大事不妙了,一夥賊人攻入城中,外麵已經亂成一鍋粥了。”
劉耕田麵色急變,這才注意到火光已經映紅了半邊天,縣衙方向更是傳來此起彼伏的槍聲,街上的奔走呼叫聲亂成一片。
“快,快拿梯子來!”劉耕大叫道,兩名錦衣衛急忙找來了梯子,劉耕田順著梯子爬上牆頭眺望,頓時麵色又白了幾分,隻見縣衙的所在火光熊熊,喊殺聲和槍聲混成一片,而且城中也有不少建築起火了,百姓們正拖家帶口往城外逃,也不知到底有多少賊人已經攻入城中。
“劉哥,縣衙那邊槍聲很急,估計是留守倉庫的五百營弟兄跟賊人乾起來了,咱們要不要支援?”鞏春生小心翼翼地問道。
劉耕田搖了搖頭道:“支援個屁,五百營裝備有燧發槍,個個以一當十,又占著地利,如果賊人不多,他們足以能擺平,如果賊人多到連五百營也抵擋不住,那咱們這六人就算全部跑去支援也沒啥鳥用,更何況欽差大人命咱們看押著織信美子呢,可不敢擅離職守了。”
“噢,那咱們還是守在這吧!”鞏春生鬆了口氣道,其他四名錦衣衛也心安理得地點頭附和。
劉耕田沉吟了片刻,最後還是派出兩名弟兄上街打聽消息,如果進城的賊人不多,局麵可控的情況下,他自然不介意趁機撈一把功勞,但如果敵人勢大,那還是老實了待著吧,甚至隨時準備跑路了。
把兩名弟兄派出去打探消息後,宅子中便剩下四名錦衣衛了,劉耕田正想再次爬上牆頭觀察,剛才陪他睡覺那名倭女神色慌張地跑來,指著織信美子的房間焦急地叫道:“軍爺……美子小姐¥%¥%%%¥!”
這名倭女隻是稍微懂得幾句漢語,說話不清不楚,一邊手腳並用地比劃著,四名錦衣衛都看得一頭霧水。
“小鞏,你們倆看著門,小張,你跟老子去看看那倭國娘們到底搞什麼鬼。”劉耕田提著繡春刀大步往織信美子的房間行去,不過他也留了個心眼,帶著一名弟兄隨行。
那名倭女趿著木屐躂躂地追了上去,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這倭女隻穿著睡衣,而且扣錯了一顆扣子,胸前風光暴露,一溜小跑時那對白兔兒跟著拋動,把那名叫小張的錦衣衛饞得直咽口水。
話說劉耕田等六名錦衣衛雖然隻負責看押了織信美子十天不到,結果六人監守自盜,把服侍織信美子的兩名倭女都弄上床睡過了。
劉耕田大步來到織信美子房間外,發現房間房開著,裡麵正傳出痛苦的呻吟聲,不由吃了一驚,這個織信美子不會是突然發急症了吧,要是有個好歹可不好向欽差大人交待,於是快步走進房間。
結果劉耕田剛邁進房間便突聞鐵鏈拖地聲,一股勁風朝他腦後襲來。
“不好,中計了!”劉耕田猛然警覺往前縱出,結果還是遲了,一張圓凳重重砸在他的後頸上,他便當場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小張急欲拔出繡春刀,而旁邊的倭女卻從後麵把他死死地抱住,就這樣緩了一下,織信美子已經旋身一把捏住他的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