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2章 今晚吃白菜(兩章合一)(2 / 2)

明王首輔 陳證道 6596 字 9個月前

初夏掩著小嘴噗嗤地笑起來,臉紅紅地瞥了一眼老爺原形畢露的某處,便飛快地跑出屋去:“婢子準備水去。”

初夏一離開,屋裡便隻剩下初春了,這俏婢顯然意識到即將發生什麼事,心如撞鹿撲通亂跳,吃吃地道:“老爺,婢子去廚房看看飯菜準備好了沒。”說完便要開溜。

徐晉探手便把俏婢扯回懷中,霸道地說:“撩了本老爺就想跑,那有這麼便宜的事,待會一起服侍本老爺沐浴。”

初春被老爺摟在懷中,渾身軟得像爛泥似的,羞澀難耐地辯解道:“婢子……婢子沒有啊……是初夏撩的,不關婢子事……唔!”

徐晉低頭在那鮮豔的櫻唇上狠狠地逮了一口,低聲道:“本老爺沒有吃一半留一半的習慣。”

初春嚶嚀一聲,像鴕鳥般把頭埋在老爺懷中,心裡卻喜悅又緊張。相比於妹妹初春的活潑熱情,姐姐初春則溫柔含蓄了許多,不過,姐姐顯然跟妹妹一樣,都有一個姨娘夢啊。

在男權至上的封建社會,對於一名丫環來說,成為一名姨娘,無疑是一條“翻身做主”的捷徑,假如老爺還是一個年少英俊,而且前途無量的才子,那就更是打著燈籠都找到了。試問哪個聰明的丫環會放棄這樣的好機會?

摟著少女溫香柔軟的嬌軀,徐老爺越發的燥熱難耐了,一隻手不老實地遊走起來,片刻之後,初春麵紅耳赤地逃了出去,像著受驚的小白兔,慌亂地丟下一句:“婢子……婢子去幫初夏準備熱水,老爺您先忍一忍!”

徐晉暗叫一聲慚愧,直挺挺地跌在太師椅上,五指上還殘留著柔軟滑膩的動人觸感,不由咧嘴苦笑一下,看來自己也不能免俗啊,也罷,既然不能免俗,那便入鄉隨俗吧。

說實在的,讓徐晉把初春初夏這對孿生俏婢配給府裡的家丁小廝,心裡委實是舍不得。當然,這並不是徐晉決定吃掉這兩棵小白菜的主要原因,假如初春初夏並不願意,他寧願這時跑去青樓,也不會拿這對俏婢來滿足欲望,這是原則性問題。

很快,兩俏婢便搬來了浴桶,準備好洗浴的物品,關上房門後,羞答答地替徐晉除去衣物,又忸怩地自我解除了武裝。當兩具隻穿著新式內衣,散發著少女芬芳的誘人胴體呈現在眼前時,徐老爺瞬間騰沸了……

房間中,淩亂的水聲和嬌、喘足足持續了近個時辰才平息,此時天色都完全黑下了,徐晉這才神清氣爽地走出房間。

估計是得益於這些年勤練不輟的內家吐納之法,徐晉的體質是越發康健了,荒唐地大半個時辰竟然還精力充沛的。

初春和初夏點上了油燈,燈光下,兩張一模一樣的臉蛋兒紅粉緋緋,那種初承雨露的嬌媚讓人怦然心動。

兩俏婢羞不可耐地收拾打掃了淩亂的“戰場”,然後便拖著軟綿綿的身子去給徐晉準備晚膳,徐老爺估計是自己都不好意思了,讓兩初春初夏坐下休息,然後自己親自跑了趟廚房取來飯菜。

就是這微不足道的舉動,竟讓兩俏婢感動得眼淚汪汪的,越發加倍溫柔地服侍老爺了,唉唉,這古代女子就是容易滿足啊,徐老爺慚愧地喝了一口初春喂來的參湯,又吃掉初夏夾到嘴邊的一塊糖醋裡脊……

……

夜漸深,暑氣消退,氣溫變得涼快地許多,窗外傳來蟲子的唧唧和青蛙的呱呱,淡淡的月色照在紗窗上。

書房內點著三支蠟燭,照得亮如白晝,徐晉坐在書案後,靜靜地著家書。初春和初夏兩俏婢初承雨露,不堪撻伐,估計已經去休息了,破天荒的沒有在書房中侍候筆墨。

朱厚熜給徐晉的書信很長,足足寫了十幾頁信箋,既有朝政大事,又有家長裡短,通篇都是大白話,卻讓徐晉倍感親切,仿佛兩個人麵對麵嘮叨家常似的。

徐晉看完小皇帝的書信,又拆開了小婉的家書,這妮子的字是越發漂亮了,正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如意和吉祥都是出自書香世家的名門閨秀,如今嫁入徐家,三女朝夕相處的,互相影響便在所難免了。

看完三封充滿濃濃思念之情的家書,徐晉的心都要飛回京城了,提筆給小婉、如意、吉祥三女各寫了一封信,這才給小皇帝寫回信,一一解答他在信中提出的問題,同樣是通篇的大白話。

待書信都寫完,徐晉取出懷表看了一眼,已經差不多晚上九點了,於是躊躇地取出一份公文。

這份公文是兵部發來的,今日隨同聖旨一道送到徐晉的手中,除了核準五百營擴營外,還批複了對俞大猷等人的處置決定。

按照兵部的決定,盜賣火器的主犯蘇青和馮老六處以斬刑,而百戶俞大猷,及其下屬七十多名軍卒則全部發配陝西榆林。

徐晉正在糾結著要不要按照兵部的決定執行,靜夜中突然響起一曲婉轉出塵的簫音,就好像夏日裡的一縷涼風,冬日裡破冰的一弘清泉。

徐晉本來已經有了一絲倦意,聽到這簫音不由精神一振,擱下公文站起來,推門行出了書房,然後走到院子的石榴樹下靜靜地傾聽。

徐晉雖然不懂音律,但這簫音婉轉如涓涓流水一般,頃刻讓人忘掉煩惱,不知不覺沉浸其間,可見,吹簫之人顯然是個高手。

今晚是初八,新月如鉤,徐晉在院子裡聽了一會,發現那簫音竟是從隔壁小跨院中傳出的,不由暗暗奇怪,這是誰在吹簫?

話說地方官當初給徐晉安排的這座園林很大,五百營和錦衣衛都住在最前邊,而徐晉則住在後麵的院落,隔壁的小跨院並沒住人,隻有初春初夏兩人偶爾會跑到那邊晾曬衣物,又或者午睡。

“難道是初春或初夏吹的?”徐晉滿腹狐疑地往小跨院行去,話說初春初夏到徐府已經兩年多了,徐晉都未曾聽兩人吹過簫呢。

徐晉信步走進了隔壁的小跨院,但見屋內亮著燈,嫋嫋的簫音正是從屋中傳出來的,於是便輕手輕腳地往屋裡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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