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大內氏、細川氏和織信氏是同一根繩子上的螞蚱,確實應該聯合起來對付明軍,否則隻有死路一條,所以織信美子聞言點了點頭道:“細川閣下,大內閣下,我這便帶你們去見父親。”
織信美子轉身而行,正準備帶兩人到國主府見父親織信田長,城外卻突然傳來急促的馬蹄聲,但見十幾匹勁馬呼嘯著奔向城門。
織信美子麵色一沉,喝道:“快攔下他們。”
城門口的士兵急忙搬來一排拒馬攔在路中間,然而這支馬隊卻沒有減速,為首那名武士瞪目獰聲大罵:“誰敢攔我!”
啪……
那武士說著一鞭揮出,鞭梢準確地卷住了拒馬的一邊木頭,順手迅速一扯,竟然把這排拒馬給牽翻到一邊。城門口那些士兵見狀嚇得緊忙閃到牆邊,馬隊便一陣風般闖門而入。
為首那名武士猛勒韁繩,胯下那匹勁馬當場人立起來,發出稀律律的嘶叫,足足定了數秒,前蹄才重新落地,呼哧呼哧地踹著白氣,而此時,後麵的十幾匹馬也相繼勒定。
織信美子憤怒地盯著馬背上那名武士,厲聲喝道:“織信長秀,城中禁止馳馬,你知法犯法,該當何罪?”
織信長秀是織信美子的族兄,亦是織信家族的後起之秀,乃未來家主之位的有力競爭者之一,向來跟織信美子不對付。
織信長秀高倨在馬背上掃了織信美子一眼,輕蔑道:“美子,少拿著雞毛當令箭,要不是你父親是家主,就憑你這種失敗者,有什麼資格當城守?”
大內宗盛和細川武藏均皺了皺眉,前者不悅地道:“長秀君,你對美子小姐太無禮了,我作為一個外人都看不下去。”
“沒錯,請長秀君向美子小姐道歉!”細川武藏也沉聲道。
細川長秀聞言哈哈大笑,指著兩人譏諷道:“你們兩個白癡彆白廢物心機了,織信美子不喜歡男人,她跟你們一樣喜歡女人,所以,你們就算馬屁拍得再溜也是白搭。”
細川武藏不由怒道:“織信長秀,休得胡言亂語!”
織信長秀嗤笑道:“你們不信可以自己問她。”
細川武藏和大內宗盛都下意識地往織信美子望去,後者冷冷地道:“沒錯,我不喜男人!”說完便轉身而行,懶得再理會織信長秀。
細川武藏和大內宗盛兩人頓時像被兜頭淋了一桶冷水,垂頭喪氣地跟在織信美子身後往國主府行去。
織信長秀眼珠一轉,對著身後兩名武士打了個手勢,這兩名武士立即催馬趕上前,抽出倭刀從身後砍向細川武藏和大內宗盛。隻聽得兩聲慘叫,細川武藏和大內宗盛兩人根本沒來得及反抗便倒在了血泊當中。
織信美子大驚失色,急忙抽出倭刀貼牆站穩,目光淩厲地喝道:“織信長秀,你想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