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對方是個社恐,說完這話就又低頭看著地麵了。沒有要再多說幾句的念頭。
總感覺他這副樣子有些熟悉,有點幻視自己曾經還是個I人的時候。
要不是因為這個什麼攻略係統,她一定現在還在自己的舒適區裡待著,絕對不嘗試自己主動外交呢。
雖然現在也沒太大區彆就是了……
黑尾鐵朗把她扶到一邊的長椅上,看著她的頭開口道:“你要不先把手拿開,我幫你看看有沒有受傷。”
立花綾音非常聽勸,手輕輕離開疼痛的地方:“怎麼樣?應該不至於破了吧?”
“腫了。”
“有些血滲出來了。”孤爪研磨拿出一小包紙巾遞給她,“擦擦吧,看著很嚇人。”
立花綾音:“??!!!”
“我破相了?!”立花綾音一掃剛剛沒精神的狀態,急忙從口袋裡掏出一個鏡子照了照。
黑尾鐵朗:“……?”
她原來是這麼活潑的性格嗎?
孤爪研磨則是看著那個明顯比鏡子小很多的口袋,緩緩眨了眨眼睛。
……鏡子是怎麼放進去的?
“呼,也沒什麼嘛。”照完鏡子後她鬆了口氣,“那麼小一塊兒,還是平時劉海會蓋住的地方,無所謂啦。”
此時的黑尾鐵朗已經拿過了孤爪研磨手裡的紙巾,扯出一張往她頭上擦。
“嘶……”傷口被紙巾刺激得有些疼,立花綾音忍不住閉緊了雙眼。
“喲,您還知道疼呢?”黑尾鐵朗放輕手裡的動作,嘴上調侃,“這還真是令人驚訝,畢竟你剛剛自己不是說了無所謂。”
“……本來就是無所謂啊,即使放著不處理,開學前也肯定能好了。”立花綾音反駁,“還不如一個指甲蓋大小呢,剛剛也隻是被摸到傷口的條件反射而已,不疼的。”
“嗯嗯,你說得對。”黑尾鐵朗把她傷口擦乾淨,孤爪研磨立刻又遞過來一管膏藥。
“你怎麼還隨身帶著這種東西?”立花綾音非常驚訝。哪個人會在自己沒有受傷的情況下,還隨身攜帶膏藥啊?
“打球確實很容易受傷。”
孤爪研磨沒頭沒尾地就解釋了這麼一句,立花綾音卻是聽懂了。
她頗為讚同的點頭:“確實。”
“彆亂動行嗎?藥快抹你頭發上了。”黑尾鐵朗說。
立花綾音瞬間就乖乖地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