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幫那些可愛的學生報仇,他,對不起那一聲“澤法老師”、“澤法教官”。
他披著海軍大將大衣,戴上了墨鏡,手裡提著一瓶酒,來到了馬林梵多的港口,這裡的海風,很舒服。這個時候,整個馬林梵多也是靜悄悄的,這個點,都在睡覺呢。
一個人坐在港口,唱著他最喜歡的歌,然後,喝著自己最喜歡的酒。眼淚,就不爭氣地流了下來。被海風一吹,又被吹乾了。
“我還真是一個,不合格的老師啊。”澤法(Z)歎道。
“誰!是誰在那兒!”背後傳來一聲大喊。透過那清冷的月光,可以看到,這人同樣披著一件海軍大將大衣,穿著紅色的西裝,胸口彆著朵花兒。
“哦,是薩卡斯基啊。”澤法回頭看了一眼,道。
“澤法老師,為什麼一個人在這裡。”薩卡斯基說道。他是一個純粹又很偏激的海軍。一絲不苟,是他對任何人和事物的態度。澤法很少見到他笑,每一次都是在麵對敵人的時候。
“嗬,你不也一樣,這麼晚還不睡。”澤法輕笑道。他和薩卡斯基的關係有點特殊。說實話,他很喜歡自己的這個學生。他有天賦,為人正派,一絲不苟。
澤法在工作和教學期間,那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模範海兵。但是薩卡斯基不一樣,他什麼時候都是一個樣子。
澤法說實在的,很看不起能力者,因為能力者,會給自己帶來非常致命的弱點。所以,從他帶的第一屆學生開始,都是重點鍛煉學生的身體。但是有幾個刺頭,就喜歡他他說的話當做是放屁一樣。
第一屆的波魯薩利諾,第二屆的庫讚,以及被之前被發配到東海的斯摩格。艾恩他們是自己的最後一批學生。嗯,以後不會再有了。
那三個把自己說的話當放屁的家夥,都是自然係的能力者,也都是很依賴果實能力的家夥。同樣是自然係能力者的,還有和波魯薩利諾同為第一屆的薩卡斯基。但是薩卡斯基不一樣,他體術,霸氣,能力,一個都不會落下。四個人裡,就屬他修煉最努力。
澤法的課程,可不同於一般的課程,他的課程,也許會進行好幾年。其中有一個部分,就是海上實戰。
他記得他帶的每一屆學生,自然也記得每一次出海實戰的經曆。最深刻的,就是第一次,和最後一次。
波魯薩利諾和薩卡斯基,兩個人在參加海軍之前,就已經是自然係的能力者了。他們都殺過海賊,有自己的戰鬥方式。波魯薩利諾哪怕是經過了自己的調教,也隻是學會了一招光速踢。很取巧的招數。而薩卡斯基,卻是在學習中,不斷地改進自己的戰鬥方式,他把學到的東西,很多都融入進去了。
他現在在能力方麵的使用,就有著六王槍的影子。走得是極致爆發的路子。
那一次,薩卡斯基,就像一個殺神一樣,憑借著自己的體術和熔岩果實的能力,殺死了所有的敵人,甚至還波及到了同學。就連波魯薩利諾,看起來都是一個打醬油的。
澤法看過薩卡斯基的檔案,他知道,薩卡斯基是一個很可憐的人,海軍中很多人和他是一樣的。家人,都死在了海賊的手上。
但是,澤法當時信奉不殺之道,所以,對薩卡斯基下的狠手很是不喜,但是,也隻是歎了口氣。他說道:“薩卡斯基,我們是海軍,能做的,就隻有把他們抓回去,然後讓他們接受司法島的審判。最後讓他們的下半生待在在海底大監獄裡。這才是對他們最好的懲罰。”
對於澤法的那些理論和說教,薩卡斯基就當做是放屁。這也讓澤法很惱火。一個個全是刺頭。後來關係自然就變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