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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荒找到了天夢他們幾個,雖然現在已經達到了神級,現在離開了陳荒的體內,但是,真說起來的話,還是可以再進入陳荒的體內,配合起來能夠發揮出非常強的力量。
當然了,陳荒的最大要求就是身穿鎧甲時的增幅。像是自己在合體雷霆雅塔萊斯鎧甲的時候,魂靈就像是那幾個元素之靈一樣,配合起來才能發揮出最強的力量。
陳荒本來打算,自己的這三套鎧甲,等到以後自己改造融合成一套鎧甲的,現在看來,要是遇到特殊情況,比如打不過的對手時,他還是用群功能將三幅鎧甲融合了比較好。
天夢他們幾個也是非常爽快。二話不說就進入了陳荒的體內,包括了邪眼暴君主宰。
提前通知了楊戩,然後一行人出發三界。
十萬歲大哲學家:小荒,你最好把群直播開起來,要是碰到了危險,我們也好及時過去幫你。
阿斯加德神王:沒錯。
三界最好的舅舅:要是碰到危險,記得用開天神斧,開天神斧的品級非常高,應該是比你除了超神器以外的東西都要高了。
陳荒現在身上的超神器,修羅血劍,毀滅權杖,還有一個堪堪摸到門檻的雷神錘。雷神最為老牌神明,底蘊深厚,神器的品級也是非常高。像是最近成神,底蘊非常淺的海神,他的黃金三叉戟都是超神器級彆的。差不多也是門檻級彆。
三套王者級鎧甲還算不上,因為之前帝皇鎧甲最凶的時候,就是在鎧甲世界有著天道加成的時候最猛。尤其是六級的帝皇鎧甲,給陳荒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
新晉神王:好,我知道了。
聊天群的跨界傳送,速度還是那麼快,這都比陳荒在兩個大陸之間建立的傳送通道要快多了。
三界的自然環境,跟鬥羅大陸有著很大的差彆,陳荒當時就感覺出來了。
四周到處都是跟前世差不多看似平平無奇的各種樹木,實際上都長了不知道多少年了。這裡的靈氣濃度也是超乎想象的濃鬱。至少是鬥羅大陸的數倍,比之冰火兩儀眼的靈氣濃度也是一點也不差,但是冰火兩儀眼那可是冰火龍王的屍體形成的寶地啊。
小杉道:“這靈氣濃度?”
楊嬋四處打量了一圈,道:“沒錯,這裡是華山。華山可以說是我那個舅舅封給我的道場,靈氣濃度自然不會差。怎麼說也能算是洞天福地了。”
陳荒打開了天眼,法力全力輸出,終於,找到了楊戩。
華山的蓮花峰下,這裡本來是關押楊嬋的地方。但是現在,蓮花峰底下布下了重重帶著危險氣息的禁製。應該都是玉帝的手筆。
蓮花峰山腳山洞外,一夥天兵天將在這兒看守。也不知道梅山六兄弟去了哪兒。現在還作為楊戩嫡係的他們,恐怕下場也不會太好,說不定也被剝去了神職了。
陳荒的天眼,透過重重禁製,看到了楊戩,還有他身上那一道道粗大的鐵鎖。
陳荒開啟了群直播,這也是之前說好的。
三界最好的舅舅:你們走吧,不用管我,我這裡的禁製,都是玉帝布下,我怕你們一進來,玉帝就能知道了。
陳荒再向裡麵看去,果然,看到了楊戩衝著他們這邊點頭微笑,明明頭頂一滴不知道多少重的水滴正在落下,滴在楊戩的頭頂,頓時皮開肉綻,血流不止,許久之後又愈合。天雷也是狂暴無比,不過頻率要比滴水要快得多。
新晉神王:好。
阿斯加德神王:楊戩真男人。
現在的群直播,能夠通過群員的視角看到一些東西,就是針對陳荒和楊戩這樣的天眼者,眼睛都能看到天涯海角了。但是群員看不到啊,現在用第一人稱視角的話,就可以看到了。
武當張真人:這水莫非就是傳說中的一元重水?
三界最好的舅舅:是一元重水沒錯,水滴在我的頭頂,就像是被一塊尖銳無比的大石頭給砸了一樣。
武當張真人:一元重水,一滴便合一元之數,有數千斤重了。
無限輪回最強者:恐怖如斯!
肉身操怪術修者:恐怖如斯!我穿著鎧甲可能都承受不住。這一滴幾千斤,誰頂得住啊。
大木博士的孫子:
回到秦朝做廚子:這跟古代的某種刑罰好像啊,不過那個是為了不讓人休息,折磨人的精神。這個,要恐怖多了。
通過陳荒的第一視角,眾人看到的,楊戩頭頂的水滴,大概一炷香能落三次,而落雷,差不多一炷香五次。
楊禪道哀求道:“小荒,我們去看看二哥好不好?我們混進去還是不難的吧?”
陳荒搖了搖頭,道:“不行,那裡麵布置著玉皇大帝的禁製,不能進去。”
楊嬋還想說什麼,但是已經被陳荒拉著走人了。
楊戩看著直播的畫麵,陳荒熟練地拉著楊嬋的手,他好像明白了些什麼。問題來了,他這算不算送羊入虎口。小杉是他老婆,他牽著的卻是楊嬋的手。啊,突然感覺心好痛,是被雷劈的嗎?
小杉她們三個也馬上跟上了。
楊嬋以前就是在凡間華山待了上千年,這裡的路她非常熟悉。
架起雲來,直奔灌江口而去。
陳荒早就學會架雲了,隻不過平時沒啥大必要,一直沒用過。他正常飛行也差不多,真說起來,架雲之術的速度肯定快得多。
架雲到半路,陳荒的天眼就看到了不同尋常的人。
隻見灌江口地界外的大山裡,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還有一個全身黑衣,手拿骨頭大棒的兩人,在死命地跑。身後,一眾天兵天將在追殺他們,為首的也不知道是個什麼神仙。
直播間裡的人自然也能看到。
張三豐捧著一本本道藏,翻找著和這個神最為相似的存在。
諸葛亮則是在草屋裡臥躺著,看著群直播,攝取各種他感興趣的萬界信息。陽光從門外照了進來,很是舒服。
“二哥,地裡的莊稼該澆水了,不然該曬死了。”草屋外,傳來了弟弟諸葛均的聲音。
諸葛亮算了算日子,好像也是,都天晴了好久了。
手裡羽扇一揮,天上頓時烏雲密布,不一會兒,外麵田裡,就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
黃月英捧著一盤水果走了出來,擺在了諸葛亮的麵前:“你能不能不要這麼懶?”
“夫人冤枉我了,我這可是在練習天象之術啊,你不誇我勤奮也就算了,竟然還說為夫懶。”諸葛亮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
“你控雨之前,有沒有想過,我們的衣服還晾著呢。”黃月英沒好氣地道。
“呀,該死,我給忘了。”諸葛亮拿著手裡的羽扇敲了敲自己的腦子道。他手一揮,外麵狂風大作,諸葛均本來在房簷下躲雨,被突如其來的狂風吹倒在地,身上衣服也被雨給淋濕。
但是不遠處晾曬的衣服,卻被諸葛亮全部用狂風卷了進來。看著已經被雨淋濕的衣服,他隻是在衣服上一抹,一件件衣服裡的水分就都被蒸乾了。
“現在好了,給你夫人。”諸葛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