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二十四隻甚爾喵(2 / 2)

不過這些話‘甚爾’並沒有說出來,隻是在說到一半時頓住了,因此伏黑千鶴也隻是看到對麵的人在話說到一半時消聲陷入了沉默。

“哈哈哈,這一點我從不懷疑。”

單手托腮看著麵前突然又變得陰鬱起來的男人,伏黑千鶴笑眯眯的說道:“因為是甚爾啊。如果是甚

爾的話,隻要是甚爾的話……我就很自信呢。”

伏黑千鶴看到對方眼孔收縮,神色一瞬間變得空白。此時,透過玻璃的光落在了對方的眼底,那雙深色的眼睛裡清晰的倒映出了自己的影子。

“但是,甚爾畢竟不是神明呀。”

“不。或者說,即便是神明也會犯錯誤吧?這樣的話……”

伏黑千鶴抬起手,落在了‘甚爾’的頭頂,像是故意揉亂他的頭發一樣沒有任何章法的胡亂揉搓著:“甚爾偶爾的粗心和失誤都是很正常的。”

“我永遠不會因為這樣的事情而對甚爾生氣的。”

‘甚爾’就像是從未想到伏黑千鶴會這麼說一樣,又或者是,他想到了,所以才更加的無法原諒自己。在片刻的呆愣後,伏黑千鶴看到他眼底彌漫上來了更深的悲傷。

“……該說不愧是千鶴嗎?”

伏黑千鶴看到他略略垂下了眼瞼,略略低啞的聲音響起,像是在哭,又像是在笑。

“我……”

就像是下定了決心一樣,‘甚爾’猛地抬起了頭,輕輕握住了伏黑千鶴的手腕,看著她張開嘴似乎要說什麼,但是卻被暴躁的滿是怒意和殺意的聲音打斷。

“那邊的家夥把你的臟手拿開!”

門外,將自家崽子扔回了家裡獨自過來打算幫忙的禪院甚爾額角青筋跳動,盯著背對著自己的人眼神就像是要當場拔刀殺人一樣。

“他來了啊,真是礙事。”

‘甚爾’不悅的皺眉,然後回首看了禪院甚爾一眼,然後如同他所預料的那樣,尚且年輕又自傲,不知天高地厚的“他”呆住了。

‘雖然暫時打斷了他的動作,但是時間還是並不長。’

意識到這點後‘甚爾’似乎更加不悅了,但是想歸想,他的動作卻很快。

起身,‘甚爾’伸出手攬住了伏黑千鶴的脖子,然後附身湊近,貼在伏黑千鶴的耳畔迅速低聲說道:“千鶴,我來這裡隻是想告訴你一件事情,京都新京極旁邊的拆遷待改造區域千萬不要靠近……”

耳邊破裂聲突然炸響,‘甚爾’感覺到無法抵抗的拉力扯著他朝著未知的方向滑落。

‘時間的回溯這麼快?’

這個念頭一閃而逝,緊接著裸露在外的皮膚上已經出現

了細長的血痕,‘甚爾’卻恍若沒有察覺到一樣,隻是在發現自己的聲音被阻斷後麵上才流露出了焦急的神色。

不過所幸‘甚爾’還是爭取了片刻時間。

最後的話語消失在了‘甚爾’的唇邊,伴隨著破裂的時空和殘餘在空氣中的血腥味,伏黑千鶴則表情空白神色呆滯的坐在座位上。

另一邊,完全回過神的禪院甚爾也已經破門而入來到了伏黑千鶴身旁。

“那家夥到底是誰……”那張臉,讓他手癢的不行。

禪院甚爾低頭,剛準備問出口的話消失。

聽到了‘甚爾’說出的話,那些原本不相乾的詞彙連接在一起,結合初見‘甚爾’時對方詭異的狀態和看著她時那無從遮掩的愧疚感,推測出了未來發生事情的伏黑千鶴隻覺得渾身發冷,落在桌麵上的手指不受控製的輕微顫抖。

“惠惠……會死嗎?”

惠……爆炸……死亡……

眼孔收縮至極致,伏黑千鶴不受控製的抱著自己的胳膊,低下了頭,空白的大腦內隻餘下了一個概念——她的惠惠,會死。

絕對不可以。

誰都不能從她身邊奪走她的孩子。

眼底一抹猩紅逐漸蔓延開,死寂的空氣中緩慢攀爬起令禪院甚爾心驚的危險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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