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光這東西並不怎麼實用,更多的是作為一個明顯的威脅手段。代表著狙擊手已經盯住你了,給人造成一種心理壓迫,讓人有一種被不同意就會死的恐懼包圍,以便更好的達成自己想要的目的。
“為什麼我就是大半夜出來放個風,都能看到這麼恐怖的事情?”上川瞬歎息了一聲,東京為免也太危險了,時不時遇到殺人案這種說法還真不是吹的。
“這種威懾是在乾嘛?”上川瞬身上沒有帶高精度的望遠鏡,手上拿的這個是因為比較便捷實用才帶著的,可視距離沒有那麼遠。
“那兩個剪影總感覺有些眼熟啊!”寬簷帽、長發、立領風衣,“該不會是琴酒吧?!”
有點刺激。
上川瞬暫時也不打算走了,雖然看不到也聽不到他們在乾什麼,但是看戲總是可以的。
這邊,亮著燈的臥室裡,窗戶打開著,時不時有晚風吹進。河邊家勇靠在窗邊,看上去在悠閒的吹晚風。
即使麵對狙擊手的鎖定和對麵兩個拿著槍指著他的歹徒,他也沒有絲毫的慌亂。他的目光看向那個一身煞氣帶著寬簷帽的白發男人,這個代號琴酒的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危險氣息讓人不容小噓,還有他看他的目光,就像注視著一個死物,冰冷沒有絲毫溫度。
“賞金獵人'左輪',你藏的可真深。”琴酒的聲音陰涼森冷,如同一條冰涼的蛇。
“還不是被你們找到了。”河邊家勇歎了口氣,雖然被槍指著,但麵上的神情依舊從容。
“殺了我們兩個有酒名的正式成員,你還真是膽大。”
“沒辦法,被人坑了,要是知道他們是你們那個組織的人打死我也不接這委托。”河邊家勇聲音十分無奈,不僅表情垮了下來,肩膀也聳了下來,像是受到欺騙的可憐人兒。
“誰給你的委托?”
“一個賣玩具的家夥。”河邊家勇說這句話的時候咬牙切齒,要是他今天能活著出去一定要去砸了他的店!
“我知道了。”聽到賣玩具,琴酒也知道是誰了。那個家夥跟組織有點合作,沒有boss的指令,他不能對他做些什麼。況且,他本人也不好對付。
“你有兩個選擇,一是加入我們,二是死在這裡。”
河邊家勇沒說話,看著像是在考慮實則在等待。他緩慢的轉頭看向窗外,激光從後腦勺變成指向他的鼻子,他看向激光來源的方向,雖然外麵黑漆漆一片啥也看不見,但是在幾百米外的一棟大樓,狙擊手正在關注著他。
他不知道琴酒給他下的命令是什麼,也不確定這個狙擊手的反應速度怎麼樣,若是他一有異動就直接射殺那對他來說就有點危險了。
且這麼近的距離,狙擊槍的子彈到達也就一秒鐘的事。
“你最好快點考慮。”琴酒有些不耐煩,他要忙的事情實在太多了,沒太多時間耽誤在這裡。如果不是這家夥戰績確實不錯,朗姆又有招攬他的想法,他早就直接殺了他了。
“彆著急嘛,這可是關乎終身的事情,我可得考慮好啊!”
那個組織規矩太多了,不在逃脫無望的情況下,他可不想受製於人。